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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今日的谋反,是因为陆某人掏空了王爷的库房,击碎了王爷的势力,还是王爷早就在为今日这一局做准备了?“
话说,陆绥安回答完宁王的这一番提问后,亦客随主便,同样反问了宁王的问题。
他话语直接而锐利,直中宁王要害。
将他的隐秘亦是毫不留情的公之于众。
这一问,又让百官纷纷瞠目结舌。
这……江南一案近来闹得沸沸扬扬,而背后最大的主谋竟是宁王殿下?那个纨绔成性,不可一世的宁王殿下?
所有人全部被震惊到了。
宁王闻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似乎并没有任何被戳破身份后的恼羞,反倒是隐隐有些得意和畅快,只见他盯着陆绥安看了片刻,忽而缓缓开口,亦是毫不掩饰如实承认道:“满朝百官里头就陆大人一个聪明人,嗯,怎么说了,这事有些年头了,当年本王之所以被那霍广留了一条命,是本王以本王的身份替他将江南那些士绅们全部都收拢一起,以方便为他霍广敛财的,这十余年来,都是本王在背后替他霍广敛财,若没有你陆绥安横插一脚,不出三年,本王亦会将那霍广一族全部铲除殆尽,本王装疯卖傻,卧薪尝胆十余年,眼看就要事以密成,却在临门一脚之际,被你陆绥安截胡了,陆绥安,你当年坏了本王天大的好事,你知道么?”
话说,宁王倒也坦诚,竟有问必答。
原来,这些年来,宁王表面同霍广二人狼狈为奸,实际虚与委蛇,在暗中培养势力,他忍辱负重十余年,总算快要翻身了,总算慢慢培养了一批可以与霍广争锋相对的势力,结果没想到被陆绥安横插一脚,生生给败坏了。
霍广一死,被拘禁在皇陵的太子被人想起,他那个被囚禁了十五年的窝囊废皇兄就这样被轻而易举的被接回了皇宫继承了大位。
“陛下仁义治国,他这个储君继位名正言顺,难不成,王爷觉得王爷有资格越过陛下得到那个位置么?”
陆绥安语气里略微嘲讽。
宁王闻言却微微咬牙道:“呵,他魏承礼资质平平,说好听他叫仁义,说难听,他就是个窝囊废,他堂堂太子毫无建树,竟被一个妇人霍氏欺压至此,不过是靠着当年沈老拼死保全了一条性命,一个连自己都护不住的窝囊废,又有什么资格坐上这至尊之位,是,本王虽身份低贱,可至少本王有胆识,有魄力,他不过是运气好,投了个好胎罢了,除了太子这个储君身份,他魏承礼又有哪一点比得过本王。”
话说,宁王将前朝往事,亦是一一道来。
这些年,他藏得太深,太久,久到世人都忘了,他父王若在世,又如何轮得到他先帝继位。
所以,这个皇位是他该得的,是太祖爷欠他父王,欠他的。
“至于江南一案,若你们不插手,本王或许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你们非得将事情做绝,非得断了所有人的生路,那便不要怪有人奋力反抗了。”
于是,江南一案案发后,宁王派人数度刺杀陆绥安,可陆绥安到底还是逃过一劫,潜逃回京,将整个朝堂搅得不得安宁。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陆绥安,今日这一场乱局怪不得旁人,要怪只能怪你陆绥安,是你得理不饶人。”
“不过,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这些年,本王亦累了,今日若能结束这一切,也好。”
话说,今日二人倒是难得推心置腹了一番,将前朝往事,将这些年来隐匿在朝局之下的暗流全部一点一点清晰的摆在了人前。
从某种程度上,这二人是最大的对手,亦是最了解对方之人。
话说,宁王话音一落,三百神武士忽而齐齐拔出刀剑逼上前来,身后那一万禁军亦从各处纷纷包操了过来,将整个养心殿,将全部文武百官包围其中,其中有人高高举起了火箭,只待宁王一声令下,大有要同陆绥安决一死战的架势。
陆绥安被火箭包围,却丝毫不惧,竟悠哉游哉反问道:“王爷难道觉得王爷今日会获胜么?”
他漫不经心的问着。
丝毫没有被满宫地雷吓到。
却见宁王倏地笑道:“那就得要看陆大人是想要江山还是想要美人呢?”
宁王自然知道点爆满宫地雷是同归于尽的下下策,是不得已而为之之举,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有一秘密武器未曾展出。
这话一出,只见宁王忽而缓缓抬手在空中叩了三掌。
掌声刚落,便有举剑将一道人影逼押了过来。
只见那道人影自神武士雄伟的身影里缓缓现身穿过,她一袭菱白衣裙加身,在漫天的男人堆里显得格外的扎眼,那人脖颈处抵着一柄利剑,她被迫提步而来,那人……那人赫然是那晚匆匆离别,被他匆匆和离后的妻子沈氏。
宁王竟将沈安宁活抓了来。
而早在远远看到那道身影的那一瞬间,原来还优哉游哉,一片气定神闲的陆绥安脸色一瞬间就阴沉了下来,看到那道越走越近,越来越熟悉的身影,直到隔着远远的人群,两人在空中四目相对的那一刻,陆绥安眼中的戾气一瞬间喷涌而出。
他只嗖地一下跨步而出,便要径直朝着对面冲过去,却见一旁的廉城牢牢拦住,再一抬眼,只见宁王已亲自上前迎了过去,只笑意绵绵看着一步步走近的沈安宁,而后忽又朝着身后下属道:“这是本王的朋友,竟敢如此不敬,哪只手不敬,便剁去哪只手吧。“
他微微笑着,用最温柔的话语说出这时间最残忍的话语。
话语刚落,那个用剑抵在沈安宁脖颈间的护卫便被人当场捂嘴挥刀砍去了一只
手。
除了撒满一地的鲜血,整个过程,那个被砍去手之人都未曾发出任何一丝声响,就被人拖走了。
处置完那人后,宁王这才继续朝着沈安宁一脸温和,甚至微微笑着道:“委屈你了,陆夫人,哦,不对,是沈姑娘才对,都怪本王招待不周,那些下属不长眼,唐突你了。”
话说宁王微微笑着同沈安宁寒暄着。
一如他们从前,仿佛是相识多年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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