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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偏却名目张胆,堂而皇之的一拒再拒。
陆绥安不是傻子,他不是看不懂她故意激怒他的用意。
相比……技术不行之类的言语讽刺,她背后的用意更令他不快与恼怒。
他本以为那日在马车里,二人已握手言和,无论是罗家之事,还是生母之事,皆已是翻篇了。
然而,她不但言而无信,反而变本加厉。
这样小题大做、没事生事的沈氏让他恼怒地同时,也让他一度有些疑惑不解,不解沈氏这一夕之间骤然性情大变的原因。
他虽并不在意沈氏的心思,可是家宅不宁绝非他所愿。
而孙淼的这番话却也让陆绥安后知后觉的回想了起来,成婚后的这大半年来,沈氏这人虽并不得他喜欢,却确实细致入微,关怀备至,在府里时嘘寒问暖,无微不至,而他在大理寺忙碌时,亦日日遣人送了汤食来。
大理寺的饭堂虽日日开放,可手艺寻常,然而陆绥安并非贪嘴之人,成亲之前他日日食用亦可忍受,而婚后沈氏日日差人送来,一开始陆绥安还觉得有些麻烦,只是尝过几回后吃出是沈氏的亲手手艺后,倒也不再微辞。
只是妻子的这些行径,于陆绥安眼中本不过是再寻常不过之事,可今日听孙淼这话说来,竟是让人羡慕的?
陆绥安仿佛有些意外。
不过皆是些……分内之事么?
只是,从前沈氏日日差人给他送汤食来,而从何时起,突然就中止了呢?
不但汤食没有了,体贴也没了,嘘寒问暖也没了,就连最基本的相敬如宾竟好似也快要没有了。
非但没了这些,这些日子里,沈氏的疏离和冷漠都瞧在了陆绥安眼里。
那晚,更是与他泾渭分明。
陆绥安一时抿着唇,沉默未语。
偏孙淼这人心大,没有瞧见到他此刻的脸色,还在老神在在问道:“咦,对了,怎么好像有日子没见陆夫人给陆大人送吃食了——”
孙淼大大咧咧,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着。
话才说了一半,一扭头,只见窗子口早已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话说陆绥安面无表情的回到了刑法司,他并没有跟人闲聊家私的习惯,何况还是并不怎么令人愉悦的私密话题。
刚到时正好撞见常礼提着食盒送来了,陆绥安一顿,一开始还以为是府里送来的,忍不住朝着食盒多看了一眼。
依稀记得,那是沈氏从前常用的那个食盒。
陆绥安面色如常的随着常礼一道入了内。
刚落座,便见常礼忍不住唠叨道:“主子,饭堂的饭食都被那群恶狼们造得一干二净了,那帮兔崽子们就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属下无法,只得在对面那家酒楼给您买了一份,您肚子饿了吧,快趁热吃吧。”
常礼像从前那样,将食盒打开,将四道卖相不错的菜式在案桌上一一摆好。
酒楼里的菜比饭堂美味不少。
然而,当陆绥安看着眼前精美的菜肴时,脸上刚要缓和几分的神色,又瞬间淡了下来。
他幽深而沉静的目光一动不动的紧紧盯着眼前这几道菜肴。
他以为——
他还以为是沈氏命人送来的。
他甚至想着,若沈氏主动缓和关系来求和,他未曾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将那晚之事抛掷脑后,既往不咎,就权当一切不快都不曾发生过,他是男人,本不是与妇道人家计较之人。
然而,眼前略微油腻的吃食,让他一下子皱起了眉头。
呵,看来,是他想多了。
陆绥安定定的盯着眼前的食物,他其实并不挑食,味道好味道差都是果腹的食物罢了,充饥才是它真正的价值,然而不知是不是近来胃不大舒服,还是这大半年来被那沈氏精叼细养着,竟也养的嘴叼了起来。
眼下只觉得还没食用,便已饱了。
然而陆绥安并没有浪费食物的陋习,到底逼着自己举起筷子一口一口咽下。
只才吃了几口,便见陆绥安放下了筷子。
常礼见状,难得赔着几分小心道:“世子,可是不合您口味?”
便见陆绥安轻轻抚了下前腹,径直起身道:“你吃吧 !”
说着,缓缓朝外走去,走了两步复又停了下来,只抿着嘴,语气微冷道:“日后另换一家。”
主子陡然间不快的语气让常礼神色
一愣,嘴上立马小心应下,心中则不解嘀咕道:世子今儿个怎么呢?心情这么不好?从前也常吃这家?莫非今儿个换厨子呢?
世子走后,常礼立马举起筷子尝了尝,心道:没换啊,味道还跟从前一样?
这是哪里……犯了世子的忌讳呢?
这头常礼一脑门官司,而那头陆绥安刚踏出刑法司,便见陆景融的亲随长路竟难得过来了,远远见了陆绥安立马行了礼,才道:“世子,大理寺的案子忙吗?侯爷说不忙的话,让您回一趟。”
陆绥安问何事。
长路摇头说不知。
陆家非要事轻易不会派人来寻,再加上这几日大理寺并无紧要案,陆绥安思索了片刻,这才点了点头,随即拿着手中剩余的卷宗,破天荒的早归了一次。
……
“大哥——”
话说这日陆绥安刚下马,便见抱着双臂倚在门口等待的陆靖行立马放下胳膊,一脸殷勤的迎了上来,主动接下他手中的马绳道:“大哥,我来,弟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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