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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跑远点或许小主子就受不了了。”
她可记得刚诊出孕脉的时候,胎像不稳,她担心忧虑的样子,后怕的很,若是再多颠簸几天,这孩子怕是真要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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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回到宅子中,将各处门都关好,还是觉得不稳妥,如果萧显联系州府主事进行全城搜捕,她躲在这里也无用。
江容独自忧虑,本想等这孩子满三个月,胎像稳定,再去别的地方,如今看来等不及了,她对着小腹温柔言语,“你要乖乖的,不要让阿娘担心。”
她朝外唤人,当机立断,“汀芷汀兰,收拾好随身行囊,趁着现在洛阳人多,咱们混在人群里出城。”
汀兰起身问到:“娘子,咱们去哪?”
江容边收拾行囊边回答道:“先朝南面走,去信阳。”
这几天她翻描摹的剩余舆图,刚好画到信阳,信阳此处近山临水,适宜生活。
汀芷有些担忧:“娘子,洛阳距离信阳有足足六百里,至少十日才能到,我实在是担心你的身体。”
江容目光犹豫,她的身体自己知道,经不起折腾,但若是留在洛阳,怕是瞒不了萧显多久。
她覆在小腹上,若是被萧显抓回去,重蹈前世覆辙,她自己的命都没了,更别提这个孩子。
先她有命活着,才能平安生下孩子。
江容下定决心,坚持道:“准备出发,走官道。”
官道相对宽敞平稳,能少些颠簸,这是她现在唯一能替这孩子做的了。
马车行至城门,城门堵塞了大量百姓,她心觉不好,派汀芷戴上帷帽前去打探。
汀芷回来后,将帷帽脱掉,面色警觉,“听说东都留守周兴在龙舟赛上遇刺,为抓刺客,将洛阳各城门都加一道防守,进出人员均需查验。”
江容眸色一凛,方才她离开茶楼时,外面还是欢闹喜乐,怎么转瞬间就……
定不是巧合。
遭了,一定是萧显,他到底还是去找了州府帮忙。
此时若是出城无异于往刀口上撞,她赶紧告知汀兰,“掉头,先回去。”
回去路上多处官兵巡逻,寒冷的兵甲有些瘆人,她随手抹了点灰在脸上,面纱覆面,掩盖住大半的容貌,只留一双清亮亮的眸子在外。
躲回到宅子中,门栓插上紧闭院门,她能猜到萧显的用意,既然知道她在这洛阳城内,只要将城门守住,将她放不出去,城内人口有限,就算他挨家挨户的寻来,也是能寻到的。
她双手绞着帕子,想不出能出城门的好对策,脑中思绪繁杂,半晌过后,吩咐道:“从今日起,汀芷汀兰与我待在院中,不可出门,一切采买由灶上嬷嬷们负责,咱们暂避风头。”
对于萧显来说,汀芷汀兰是熟面孔,若是寻到她们就是寻到她,这段时间风声紧,她们也不能再抛头露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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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显起先没有大张旗鼓搜寻周边州府,就是担心走漏风声,引起江容警觉,上次查长安银铤已被发现,她故布疑云,将他的线索打乱,若再有线索,他定谨慎对待。
但方才他真切瞧见江容出现在对面茶楼,她的面容仿佛是刻在他脑中,绝不可能认错。
于是他匆忙的穿过满是百姓的石桥,一路小跑过去,额际浸满汗水,只是等他到茶楼时,屋内已空无一人。
萧显挫败的捶在桌案上,桌上的茶点被震落在地,这是他距离江容最近的一次,方才遥遥相望对视一瞬,她定有所察觉,不可能在此地过多停留。
若是等她跑出洛阳,那再寻到线索就难了。
他摸了下桌上散落的茶杯,杯子还有温度,想必人还没走远,他毫不犹豫立刻找上东都留守周兴,亮出身份请其帮助。
无论如何他都要将人找出来。
东都留守周兴对他言听计从,按照他的吩咐,将洛阳各个城门都增派人手卡点,特别对于年轻的娘子,一定要再三确认,宁可错抓,觉不错放。
萧显坐在州府正厅,眉眼冷寒,品着茗茶,面色阴沉都厉害。
一整日过去,还是没有收获,他等得有些不耐,眉头紧蹙,泛起烦躁的郁色。
周兴坐在他的下手,紧张的擦着冷汗,他虽然是洛阳一方长官,但此前并未与裕王打过交道,对其为人性格不熟悉,不知道他行事风格如何,只是如今见他面色凛然,想来定是不好相处。
裕王身为成年皇子,在储君之争中颇有胜算,他绝不可以得罪。
若是他要找到的人找到也就作罢,若是迟迟寻不到,那他岂不是得一直作陪,一直称伤。
陆遗接到暗卫传信,从府外匆匆忙忙赶来,凑到萧显耳旁,“主子,殿下传信,说要见你。”
陈皇后要见他?
在这个节骨眼寻他,莫不是发现了什么?
“她可曾说是什么事?”
“未曾。”陆遗回答道:“说是急事,要与您面谈。”
陈家覆灭,燕王已死,如今陈皇后与他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此时寻他定是长安出了不得了的大事。
他眉心紧紧的蹙了蹙,舍不下这头,又放不下那头,在三权衡下,他烦躁的与周兴说话。
“本王有事回长安一趟,会尽快赶回,这寻人之事劳烦周留守帮忙多多留意。”
周兴擦着额际的汗,接连应下。
萧显又不放心补充一句,“若是寻到可疑之人,不可轻举妄动,等本王回来。”
他身体微微前倾,颇具压迫感,“如若让本王知晓你胆敢将人放跑,本王唯你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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