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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子,不能继续坐以待毙。
江湛与崔临先前未均未同裕王有过接触,对其脾气秉性并不了解,自然不敢乱说话。
江容环视一圈,除了萧显这个厚脸皮的,其他几人面上都带着些许的尴尬,她想办法先圆个场。
“今日邀请各位前来府上赏花,我备了些茶点、香饮子还有佳酿,我们可以边赏花边品尝。”
一口气的说完,几人还是大眼瞪小眼,她瞪了江湛好几眼,让他想办法说点什么。
没等他酝酿开口,萧显看向崔临先说:“久闻崔兄是博陵崔氏这一代最杰出的青年才俊,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敢问可有婚约?”
江容:“……”
哪有上来就问婚约的?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萧显就这样问出了她想问又不敢问的问题,一直沉默的静和县主倏地看向崔临,全桌人的视线都盯在他身上,紧张的等待他的回答。
崔临不看静和,似是完全不记得他们的口头婚约,“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景瞻不得妄言。”
景瞻时崔临的字。
静和县主收回视线,敛眸压下眼中万千情绪,酸涩漫上心头,包裹着她一整颗心,酸到痛的感觉让她眼眶微红,眸中氤氲。
江容见静和神色不对,又看向崔临,二人明显就是那种明明相互倾心,碍于苦衷不得不口是心非的状态。
如果按照她的计划,二人单独相处,完全有机会开解误会、表达真心,让萧显这么一搅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崔临哪敢说出真心话?
江容偷瞄石桌下的六合靴,趁大家不注意一脚狠狠的踩上去,“裕王初见表兄,如此询问是否有些冒犯?”
痛的萧显浑身一颤,见她维护崔临越发不爽,但面上不显,还是乖乖道歉,一副妻管严模样,坐着敷衍的行了拱手礼,“是既白鲁莽,景瞻兄恕罪则个。”
崔临赶紧起身回礼“裕王客气。”
原本就尴尬的气氛变得更加尴尬了。
江湛僵硬的打个圆场,建议道:“娘子们吃香饮子,咱们吃些酒?”
萧显:“可。”
崔临:“好。”
趁着仆人搬酒的间隙,江容凑到兄长耳边悄声说,“你赶紧想个办法将裕王弄走,灌醉也好、敲晕也行,反正你想办法将他带离这。”
再晚些阿耶阿娘都回来了,崔临与静和便没有单独说话的机会了。
江湛:“?”
那是皇子!还灌醉?还敲晕?不要命了?!
等他消化完这句话时,江容这边已经将三杯酒倒满,依次递到面前,萧显那一杯明显比他们的满许多,手但凡抖一点都会洒出来。
看来先要执行灌醉计划了。
她记得萧显的酒量很浅,前世婚后有次宫中设宴,他席间多喝了几杯,便脸颊微红,眼神迷离,醉的晕乎乎的。
而且他酒品着实不怎么样,醉酒后异常粘人,缠上她就不放手,一双手臂紧紧的匝在她的腰间,无论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从宫中出来的一路,都被人多看好几眼,他醉着不知道,她却清醒的知道丢人丢大发了!
就这样抱着乘马车回府,马车从皇宫行至裕王府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她问他喝不喝茶,他喝,但他非要她喂。
无奈之下只好给他倒,她一只手被他拉着,一只手倒茶,很是艰辛,好不容易倒出来一杯,没等递到他面前,马车行路不稳,她被震得连人带茶都撞进萧显怀里。
茶水不偏不倚得落在两人交叠得衣摆处,半点没浪费。
衣衫粘腻得贴在身上很不舒服,江容打算起身坐在他对面,将湿了的衣裙剥离开,只是萧显还是不肯放手,就这样湿漉漉的结结实实的将她抱进怀里。
江容气愤的捶了几下他的后背,萧显状若无感般自顾自的缠着她。
茶水温热,浇在身上也不冷,如此紧紧抱着,肌肤只隔着浸湿的几层衣料,温度却悄悄升高。
萧显饮了酒,身体温度偏高,她被这样抱着,像是喝了酒般忍不住发烫。
到了府门口,他还没清醒,说什么都非要抱着她下马车。
好在他虽然醉着,脚下还算稳妥,一路将她稳稳的抱回房。
回房后的萧显仿佛知道此时已到家,只有他们二人独处,便愈发不可控制。
衣裙粘腻很不舒服,江容想去沐浴,好话说尽,好处给尽,心悦他说了无数遍,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狗男人还是不肯放手。
无奈之下,她只好同意与他同浴。
常用的浴桶都是单人使用的,两人根本没办法一起洗,更何况萧显还醉着,十分不可控。
现在这状况,无论是她洗萧显在旁看着,亦或是萧显洗她看着,都不是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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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显拉着她的手去了后院,后院的室内温泉足够大,可以承纳两人做任何事。
早已肌肤相亲过,她强忍住羞意,眼神控制不看他,一起泡在温泉里。
江容取来岸边提早放置的帕子,单手艰难的擦了身,偏头一看,萧显眼神迷离中透着几分清明,正一错不错的盯着她,看起来像是醒酒了。
她取过来新的帕子,丢在他身上,“既然醒酒了,你就自己擦身。”
萧显直勾勾盯着,但没去接帕子,帕子落水中,激起小片浪花,片刻遮住她的视线。
在一抬眼时,他的眸色迷离朦胧,仿佛刚在的清明是她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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