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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
顾岩没解释,转身去电脑旁打开内部邮件。
小汪更疑惑了,虽然和顾岩相处时间不长,但只要有人问他和案子有关的问题,他都会回答,而且回答的鞭辟入里,一针见血。
为什么这次不肯回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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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别不说话啊,顾大帅哥,你……”小汪急得直跺脚,转身就要追问,却被吕盼梅一把拽住了。
吕盼梅一边摘着防刺背心一边说:“你忘记有个被绑匪丢下的人了?”
——何让尘!
小汪猛地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对啊!那些绑匪但凡长眼了,有那种龌龊心思,怎么可能把何让尘这种长相的人丢下?””
吕盼梅无奈叹了口气。
“那这个答案有什么好不能说的呢?”小汪歪着脑袋看着顾岩的背影,“人家小何同学长得好看,这毫无争议啊。”
顾岩依旧没言语。
话音落下后,吕盼梅手指也微微一顿。心里琢磨着:是啊,这有什么不能回答的?——顾岩怎么保持沉默呢?难道是因为打心眼里鄙夷这类型话题?又或者……别的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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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封勒索信来了!”小警员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还没等吕盼梅开口询问什么。
噔噔噔——
脚步声一停,技侦部门的人也喘着大气出现在门口:“找找找……找到了!那个假的车牌,我们看见它最近一次出现在哪里了!”
顾岩问:“哪里?!”
“今天五点左右,在禾丰县!”
吕盼梅熟练地把防刺背心又扣了回去,只听小警员疑惑‘啊’了声说:“可是勒索信要求祁家人,带着金条在三小时后去隔壁的淮海市啊!”
所有人均是一愣。
顾岩一把抓起凳子上的防刺背心,干净利落地套在身上:“拿钱的人在淮海市,受害人在禾丰县,吕支队,我带队去救人。”
“兵分两路!”
吕盼梅一声令下,房间里的警察们齐刷刷地站了起来,有条不紊地逐一佩戴上警八件。
“一小组跟着顾副队长,二小组所有人员跟我走!”
“收到!”
吕盼梅脚步不停,径直走出房门,顾岩紧随其后,两人并肩而行。身后跟着一堆刑警,日光透过窗户洒落,一寸寸地投射在众人严峻的面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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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辆警车一线冲出分局大门,全部熄灭警灯,轰然涌入都市巳时的街道,很快在驶入高架桥时,牧马人带头转弯,后面跟着三辆蓝白警车——
“老蒋,路上联络禾丰县派出所同僚,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
“收到,吕支队!”
老蒋把步话机一放,立马打开手机翻找通讯录。蒋磊是个老刑警了,打实习开始就没离开过滨湖区,和这一片的同僚都相处的很好,别说是同一个部门的,就算是各个街道的居委会,都能给你翻出个联系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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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高架桥外风景一一掠过,鳞次栉比的楼房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略显荒凉的田地。
小汪望着窗外浮现出的蓝色路牌,随着牧马人一个流畅的转弯,“禾丰县”三个字在车身左侧迅速后退。
他随口道:“这里我好像听说年轻人不多了,好像是有开放商看重这里环境好,盖了不少养老院呢。”
蒋磊弄好手头的事情,把手机放好说:“对,禾丰县啊,地理位置不行,但胜在环境好,有山有水,养老确实合适。”
顾岩沉默地开着车,牧马人驶出高架路面,不远处就是分叉口,一条是新修好的省道,一条是被荒废的山路。
“走哪里啊?”小汪探出半个身子,视线盯着前座的挡风玻璃。
蒋磊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低声说:“山路快一点,不过……十九年前,这里出过车祸。那时候我刚上初中,听大人说的,死者还是我们同僚呢。”
小汪一脸惊恐:“真的?警察啊!”
“对,男的是警察,女的不是,特可怜啊,就十二月份吧,几号我就不记得了,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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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六号。”沉默了一路的顾岩猝然开口,面沉如水地抓住方向盘,但手背上的青筋却隐隐凸起。
蒋磊愣了一下,疑惑地问:“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都十九年前的事了,你那时候才多大啊……”
“当时我父母从禾丰县查案回来,经过那条山路,下着暴雨,车胎打滑,当场死亡。”
顾岩的声音冷静到没有任何起伏,依旧压得车内空气骤然凝固。
车内瞬间陷入一片沉寂。
小汪和蒋磊惊恐对视一眼,喉咙像是被窗外冰冷的气温跟冻住了,一个音节也发不出。
顾岩神情依旧平淡看不出什么变化,眸底却隐隐透着一股森寒的冷意。
不知过了十几秒又或者是更久,蒋磊才艰难地咽了咽喉咙说:“要不我们走省道,虽然慢也没慢多少。”
“对对对,不走山路了。”小汪也连忙跟着应和。
顾岩却像是没听见似的,单手一打方向盘,没有丝毫犹豫,牧马人径直朝着山路驶去。
车内再次陷入沉默,没人敢再开口。
漆黑的牧马人沿着山路疾驰,车身在每一个弯道都显得异常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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