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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想让祥叔带回去。霞章见状,默默道:“祥叔也累了一天,不如先在家里修整一晚。”

    文薰这时候才稍微冷静下来。

    她收回信,又去和王妈安排祥叔住宿的事宜。

    霞章或许有话想说,但他一直没有找文薰开口。他安抚住祥叔的情绪,到了夜晚,在书房二人独处之时,才向文薰提出请求:

    “你写给父亲的信,能让我看看吗?”

    文薰自无不可。

    信件很快看完,霞章将信纸按着纹路叠好,没有其他讲话。他只是微笑着,用一种让人见了便心情愉悦的表情盯着文薰看。

    文薰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怎么啦?”

    他轻声道:“你现在要不要再把这封信重看一遍?”

    文薰向来是能够接受旁人的建议的。

    信件重新回到她手,她逐句看完,也明白了霞章的意思。

    那毕竟是父亲,是养育她,时刻挂念着她的父亲,跟这样的父亲说话,她怎么能不管不顾地言语过激呢?

    文薰眨了眨眼,想起自己下午时的状态,不禁湿了眼眶。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霞章早在她读信之时便已经准备好了要献出自己的胸膛。他来到她的身边,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搂住了她。

    “没事的,没事的……”

    文薰会产生这样的变化,还能是因为什么?不外乎受到战争影响。

    这一天晚上,文薰被霞章紧拥着放肆亲吻。此刻,她需要这种胡来,她需要这种沉沦。她贪婪地借助着霞章满当当的感情来调理自己。她抚摸着他的身体,她也被他抚摸着。在她盼望的“灵”与“肉”结合的刹那,她在霞章如水般的温柔,又极有分寸的小心翼翼中体会到了美妙的感觉。那种感觉是能麻痹她的,也是文薰现在需要的。

    第二天一早,文薰将信件重新修改。她对文字加以润色,又让感情有个过渡的篇幅,才将新的信封交由祥叔,通过他转交给朗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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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文薰的民国日常》 70-75(第3/16页)

    3月21日,春分。在这个新的周一,临安大学组织全校师生于操场上集合,为在淞沪抗战中遇难的战士、百姓默哀。

    那一天,钟声长鸣。

    4月11日,在新《婚姻法》颁布不到一年的时间,金陵政府修改了《花捐》法案。

    文薰拿着报纸,顶着内心的刺痛读着上头的文字:“从即日起,更改情se行业征税标准,娼ji缴纳税收情况以收入情况定级定档,一级娼ji每月缴税四元,二级三元,三级一元,四级五毛……”

    阅读完整个文段,文薰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她觉得假以时日下去,她或许也要有心脏病了。

    “这世上有哪个女人会是心甘情愿地出卖自己?对整个社会而言,花界同胞都是弱势群体!在这个新文明、新社会、新环境下,我们的政府不想着改变她们的生活环境,居然反倒采取鼓励态度,让这种明显与国法相背的落后法案保留了数十年之久。今日还试图进一步修改,用更详尽周密的法案实施压迫……这种敲骨吸髓,刺血济饥的法律法规,简直违背人性!”

    文薰再一次对金陵政府失望了。

    她无法不表达态度。她当即写信一封,寄给身处金陵的辜秀宁先生。

    一个周末,辜秀宁与沪市济良所的主席包虹玉女士于济良所内部召开会议,文薰前往参与。

    会议上,各界的进步女士齐聚一堂,大家都对《花捐》法案修改一事发表了不同的见解。

    “我昨天去见了总统夫人范女士,她说,修改《花捐》也是金陵政府的无奈之举。东北和沪市的这场战争让政府元气大伤,铁路、通讯、基础建筑、还有灾民的安置,将士们的抚恤、炮火后的城市重建……到处都需要钱。而花界姊妹们作为社会上的高收入人士,又不是生产,因此才……”

    “放她娘的狗屁!”哪怕是女士中,也不乏有脾气火爆之人。文薰还没听完这段胡说八道,便有一位戴眼镜的女士厉声打断,她疾言厉色,言语中满是对总统夫人的批判:

    “是啊,在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资本家大小姐眼里,花界收入高,大家都躺着赚钱,好生舒服。我呸!她姓范的这么羡慕,怎么不也脱了衣服去体验一番?自己住着富丽堂皇的屋子高枕无忧,以为嘴上喊两句保护妇女权益,就能让大家获得平等了?实际上,只有与她同阶级的妇女才能获得平等。我算是明白了,她喊出的一切的口号,都是为了她揽财来得轻松!”

    有位穿着朴素蓝色旗袍的女士十分赞同,“早些年她发起的新生活运动我就知道她不是个简单的,有多少人都穷得吃不起饭了,她倒好,要大家吃好的,吃鲜的,还倡导着什么少食多餐……”

    又有人应和,“谁说不是呢。去年修改《婚姻法》时她便有过出面,我以为她已经在各类下乡慰问运动中感受到了底层劳动者的不易,今天才知道,喜欢喊口号的人说出的话,是不能听的。”

    文薰把自己的笔记本翻开,上面有她剪切的报纸内容,“我听人说,现在很多花界工作者,还需要签订《自愿为妓女书》。”

    主席包虹玉女士道:“是啊,有很多女孩子在从业之初便是被逼着,又或是被骗着签下这等有如卖身契般的文书,以至于很多人后来想要逃离都没有门路,因为老鸨们可以利用这纸文书光明正大地找来警察。”

    辜秀宁吸了口气,发出一声苍凉的喟叹,“花界与其他地方都不一样,老鸨们也不是工厂主,他们更残酷,更趋近于刽子手。为了姐妹们的安宁,咱们无法号召大家通过罢工、游行之类的活动来向政府表达抗议,所以今天这个会议组织的目的,是希望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有钱者,咱们可以再建一座济良所,收容更多的从良妇女;有力的,尽量写一些文章,多做发表,哪怕只是得到社会的部分关注,也能起到预防下一次增税的效果。”

    后一个建议是文薰当时向辜先生提出来的,在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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