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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嘉树稳稳地走下台阶,不再像半年前那样试探、磕绊。

    两人站在护栏前,陈嘉树将伞面往覃乔头顶歪斜些,随后,他们一同望向江对岸,有很久两人一言不发。

    同在一把伞下,彼此的体温混着淡淡酒气悄然交缠,像燃着一小簇静默的火苗。

    呼吸紧了下,陈嘉树侧过脸来看她:“……多点时间我可以配合你。”

    一朵雪花被微风送进来,直落在她脖颈间,融化成水珠,她微微颤了下身,果断撤回自己的手,垂在身侧,指尖蜷了蜷。

    这是她用行动无形的告知他,没戏。心里虽然空了一下子,陈嘉树仍好心情地勾起半侧嘴角,无声地笑了一笑。

    覃乔冻得轻轻抽了抽鼻子,鼻尖泛起一点红,宛如雪地里坠落的一片梅花瓣——若是陈嘉树看得见的话。

    来江边看夜景原是陈嘉树的主意,说是饭后消食。地上的积雪早已没过脚踝,行走不易。

    八九年前,他们刚来京市,也来过这儿。那会儿还是夏季,脚边有追逐嬉闹的孩童,笑声洋洋盈耳。

    陈嘉树旁若无人地捧起她的脸,笑容温柔得不像话。

    对面大厦的幕墙灯光正交替变换着粉与白,当粉色的光映亮彼此脸庞,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瓣。

    察觉周围目光纷纷往他们身上聚拢,覃乔忍不住低笑,笑得肩膀直颤。

    怪她分心,陈嘉树手掌扣住她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肩上蓦地一沉,覃乔倏然从回忆里抽离。

    她身上竟多了一件黑色外套,她下意识攥住衣襟,料子顺滑柔软,内里还存着他的体温。

    穿在陈嘉树身上到小腿位置的大衣,披她身上,下摆沾到了积雪,像小孩偷穿了大人衣服的甚是滑稽。

    覃乔正想扒拉掉还给他,修长明晰的手指扣住她的肩头,男人嗓音清醇低低飘进她耳中:“我喝了酒不怕冷……”

    真的假的?

    覃乔侧眸看他,光线偏暗,男人瞳眸黑不见底,倒是颊上有两片淡淡的绯色。记得他只喝了一杯酒,陈嘉树的酒量,虽比不上张爽,但也还可以,不至于一杯酒就醉倒。

    瞧着他,覃乔朱唇轻启:“股权那事,错怪了你,对不起。”这句话在腹中滚了好长时间,现在说出来心里总算舒坦多了。

    陈嘉树转半身,垂下眼帘,睫羽掩映中那片深黑色终起了涟漪,犹如往浓稠的墨汁中溅进一滴淡彩。

    覃乔还有话说抢先张口:“还有谢谢……转让股权及时,否则十张嘴都说不清。”

    她的道歉和感谢如此诚挚,想必她此刻一定是头颈微弯,那截脖颈泛着瓷白的光。

    垂首的样子一定像极了负疚的天鹅。

    更见不得她这般,陈嘉树上前半步,伞顶堆起积雪有些微重量,手臂一抖,伞柄像一侧倾斜,好在他反应迅敏,攥紧它一把扶正。

    男人的喉结艰难地滑了两下,说:“你发给的信息,第二天我看到了。”

    那一周他不但在治疗青光眼,还在对左眼做“保眼”治疗,幸而,经过医生们的努力,结果是好的。

    陈嘉树笑笑又说:“虽然这只眼睛早废了,但是无论如何还是原装的好。”

    覃乔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拧绞到一起,这双眼眸明明深邃如昔,她抬起手,顾不上大衣自肩头滑落。

    指尖刚碰到他的眉骨,心脏突如其来一阵尖锐的撕裂疼痛,她下意识地缩手,却在这一刹那被陈嘉树握住手腕。

    这只手滑到她的指尖,牵引着她,触摸他的眼睛。

    指腹在他柔软的眼皮上打圈,能清晰感知那颗完整的眼球,感受着里面圆润的瞳仁。

    男人的语调沉缓磁性:“它是真的……感觉到了吗?”

    尾音里分明还有一丝轻哄。

    他总是这样,天大的事都先顾着她,覃乔鼻尖一酸,不忍看地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过脸颊。

    揣着翻滚不歇的酸楚,坐在车上,两人默契的沉默一路。

    他们在房间门口分开,覃乔率先进门,却没往里走,而是屏息凑近猫眼。

    门外,陈嘉树并没有立刻离开。他静静地站了几秒,才转身,手指在门上探寻了一下,找到感应区,然后刷卡,只听“滴”一声轻响,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喝了酒容易犯困,陈嘉树出现光晕,视力差放大了这种症状,但好在还能自理。

    简单冲洗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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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换上酒店的睡袍,一手扶墙,一*手拎着脏衣篓,走出来。

    陈嘉树拉开房门,稍往外探身,将脏衣篓放在墙边。走廊上很静,很静,他并没有立即退回房间而是停留原地,平视对面那扇门。

    这次青光眼发作,让他本就岌岌可危的视力再次受损,现只余下中心视力,用“管中窥豹”最形象。

    这些都没敢告诉覃乔,虽说结果是必然发生的,她迟早也会知道,但现阶段不想给她徒增烦恼。

    等这阵子过去再慢慢地和她讲吧。

    “咔哒——”

    听见关门声,覃乔从卫生间拐出来,悄步走到门口。她眯起一只眼,透过那个圆洞,看见靠在墙边的脏衣篓。

    ——陈嘉树喝了酒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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