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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顾及的健康是我的问题。”

    费奥多尔眨眨眼,被扎着吊针的左手掐了掐掌心的血痂——那里曾在几个小时前被短匕划破,是来势汹汹高热的罪魁祸首。

    于是俄罗斯人微笑,看起来是十分甚至十二分的善解人意:“这不是您的关系,这趟旅程我也一样感觉到了十分的愉快,没有顾及自己的身体而制定行程,是我的问题。”

    星野佑欲言又止,却又觉得这样交流下去恐怕就成了永无止境的揽锅行动,于是便歇了揽锅的心思,专心坐在床头注视自己的这个旅伴。

    即便是在病弱时,费奥多尔依旧俊秀的像油画,星野佑突然有些泄气的趴在床头,仰视着侧过头的费奥多尔。

    那是一个自下而上的角度,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朋友显得有些凉薄。

    不——他在心头暗自摇头,心说不过是病弱时羸弱的神情带来的错觉,费奥多尔是他平生所见中数一数二的好人。

    他眨眨眼,目光又细细描摹过这位朋友的五官轮廓,一时间竟然还有些走神。

    连费奥多尔开口叫他都还反应了两声,那双定住的绿眼睛重新活络,明白他的注意力已经收回,费奥多尔方才施施然的准备开口。

    因为高热而发声困难的嗓音还未恢复,于是他叫星野佑靠的近些,直到那颗晃着浓密金发的脑袋充盈视野,费奥多尔才出了口气。

    他压低声音,端住一分两分的委屈和茫然才发问:“yuu是不是生气了?因为我……”

    星野佑呆住,转过头来正面盯着费奥多尔,浓绿的眼睛闪过的茫然只比费奥多尔更多。

    他来不及等费奥多尔的呈堂词供,便迫不及待的打断了对方的诘问:“没有——完全没有,费佳是我要好的、说是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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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为过的。”

    星野佑觉得冤枉:“费佳为什么会这样想?”

    费奥多尔眯了眯眼,在病人身上的威慑力理应无限趋近于零,偏偏星野佑却觉出了两分危险的意思。

    “大概就是因为昨晚在计程车上您的那个问题。”

    费奥多尔像是找到了仰仗,即便是躺在了病床上气势也以压倒性的优势逼退了星野佑。

    “您为什么会为了那个问题而感到不高兴呢?”

    费奥多尔的眼中是真实的疑惑:“【星野佑】与【伊恩】两个名字于您有着不同的意义?”

    他微微叹气,像是在为什么而感到遗憾:“抱歉,我对您的心事并不知悉——但我希望您能给我一个哄您开心的机会。”

    俄语在通常的讲述中是有些凌厉囫囵的,但或许是因为有些虚弱,又或许……是因为费奥多尔讲这话是格外温柔,星野佑觉着自己的耳尖被烫了一下,随即悄悄的烧了起来。

    他抿紧唇瓣,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的友人,对方也坦然的望过来,任由星野佑打量,最后依旧是星野佑率先败下阵来,撇开头闷闷的说不是你的错。

    他深呼吸:“这两个名字都很好,你的回答也没有问题,是我自己有问题。”

    费奥多尔蹙眉,并不像是信了的样子。

    “真的。”

    星野佑呼出口气定了定心神,又重新和他对上目光:“费佳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只是……有些不满足。”

    “不满足?”

    费奥多尔有些困惑,他似乎总是被星野佑奇妙的想法而产生这样原本陌生的情绪。

    “费佳是我最好的朋友。”星野佑再一次强调重复道:“但在我问起你那个问题时,你的反应是不希望惹我生气——在我看来,那是一种回避。”

    “或者拒绝。”

    话音落下,单人病房中归于静谧,星野佑心虚的将目光转向天花板,完全没有注意到费奥多尔在那句话后怔愣的眼神。

    原来,原来。

    原来只是这样。

    费奥多尔觉得有些好笑,因一人的情绪而感到烦躁对他而言曾是天方夜谭,不求回报的计划只因对方的期待——他似乎星野佑的情绪而做出了许多于他而言并不值得的事情,尽管他在做时乐此不疲。

    初衷是什么?哦,因为星野佑的背后——他背后的马普尔女士,再由马普尔女士而延伸出的斯特拉福先生,再到乔安妮……

    星野佑并未对他有所隐瞒,他们之间的交际符合正常的规范,他也做到了一个朋友理应去做的事情。

    但似乎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比起他身后的一切,更加牵动死屋之鼠头领心神的,成为了这个人本身。

    或许是在伦敦的机场巴士上的宽慰,言辞在寻常的社交辞令中有些过火;或许是在演奏会的承诺后,主动要求再送一束花本身便不合情理。

    又或许是在最初的最初,在那间捷里别尔卡的木屋里,那个堆着积雪的帐篷里,他们乘着临时找来的船只去追鲸,在燥热的客厅里演奏糖果仙子之舞。

    那些其实都没什么意义,第一次递给他卡林巴拇指琴时也是不动声色的拒绝,可偏偏还是同意了,因为那人期待的目光不应落空。

    从友人这一定义来权衡他对星野佑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有些过火。

    而现在,他的目光聚焦在尴尬分神的星野佑身上,他正在在为自己的任性想法而不敢看过来,费奥多尔又觉得好笑。

    他们似乎都没有发现现在的关系似乎产生了某种意义上的畸变——至少不算健康,但费奥多尔无意做出改变,与之相反,他找到了一个非常切合的词语来定义这份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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