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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了吻夏稚鱼的额头,带着安抚的含义,
“这些都是小事而已,我能解决。”
“好了,别闹了,我前段时间太忙了没能好好陪你,但我现在工作重心已经挪回国内了,答应我别再多想,好吗?”
“别再惹我不高兴。”
两句话避重就轻的松松揭过这一年,顺带再警告一下夏稚鱼。
空气越发稀薄,房子墙壁仿佛在无限压缩,浓郁的窒息感锁住喉咙。
江知砚只是沉着的看着她,像过去无数次一样,冷静且平和。
夏稚鱼觉得自己像是被关在了名为江知砚的监狱里,她拼命想要得到江知砚的认可,却又怕江知砚轻蔑不屑的眼神。
她用力推开江知砚,额头青筋蹦起,碎发黏在皮肤上,刺挠的发着痒。
夏稚鱼想象过很多次江知砚回来之后他俩会怎么样吵架,腹稿打了一遍又一遍,她想理智的跟江知砚说清楚自己的感受,让江知砚明白他去美国出差这一年对她的打击有多大。
但话还没说出口,她就先哽咽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江知砚,你告诉我你和你妈为什么要针对我,你们到底想让我怎么样啊——”
“你当初为什么非要去美国!”
愤怒、焦灼、疲惫,以及浓到化不开的后悔之意。
江知砚看着夏稚鱼剧烈抽搐着的手指和脖颈上暴起的青筋。
在夏稚鱼看不到的角度,江知砚的眼神冷到几乎能结上冰碴。
他用力把夏稚鱼揽进怀里,沉声道:
“有什么事情等你睡醒我们再说好吗?这些都是小事,你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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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硬骨头》 6、第 6 章(第2/2页)
,你现在需要休息。”
好个屁。
夏稚鱼脑袋晕的厉害,打着哆嗦,止不住的啜泣着。
她也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被江知砚气的发晕还是因为发烧。
但夏稚鱼清楚一件事情——江知砚又在逃避吵架,这是他的惯用伎俩。
每当夏稚鱼愤怒的输出时,江知砚只会冷冷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江知砚他清楚只要他哄哄,夏稚鱼一定会原谅他。
但江知砚从不哄她,因为他发自本心的坚定认为夏稚鱼错了,夏稚鱼就该听从他的话做出改变。
可夏稚鱼的改变永远都得不到他的满意,他永远都是在居高临下的傲慢俯瞰夏稚鱼,这让夏稚鱼窒息。
在这场爱情里,被困住的仿佛只有夏稚鱼一个人。
等她绝望的冷静下来后,吵架的原因又会被轻飘飘的略过。
□□、昂贵的包和首饰、一大捧昂贵的鲜花,江知砚只会这样掩盖问题。
一次、两次……无数次之后,夏稚鱼已经麻木了。
工作太吸人精气了,她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跟江知砚再吵第二次架,也不愿意在冷静时跟江知砚沟通。
可笑,他俩之间的谈话叫什么沟通,不过是江知砚披上老板的外皮跟她讲大道理而已。
江知砚这种对付她操控她的办法跟那些冷暴力有什么区别。
可她又没法不在意江知砚对她的态度。
疲倦像是深深涌上来的海水一样淹没了夏稚鱼,迫人的窒息感压迫神经,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她恨不得现在就从十楼跳下去,好让江知砚切身体会在这场爱情中她受到的折磨。
“滚啊!”
夏稚鱼掀起抱枕用力砸在江知砚身上,“你给我出去啊。”
“你不是有很多工作吗?你不是有很多的会要开吗?你去跟你的工作锁死一辈子吧。!”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分给我十分钟回个消息很难吗?工作群消息你能秒回,我的消息你就装死看不见。”
“而且我不要求你在家里不工作,但你能不能别在我睡觉的时候一个接着一个电话的讲。”
“啪——”
米奇水杯被盛怒下的夏稚鱼带倒,咕噜咕噜滚到江知砚脚下。
弯起来作为把手的手臂断成两截。
这是热恋期夏稚鱼送给他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江知砚手背青筋微鼓,他接住抱枕,放在床尾,语调压抑着怒火,一字一顿,
“夏稚鱼,你闹够了没。”
带着警告的含义,只言片语间尽是有钱人高高在上的冷漠。
夏稚鱼眼尾还泛着红,眼睫水淋淋的成了一绺一绺,一眨眼,眼泪珠子悄无声息的划过脸颊,瞧着可怜,又倔又委屈。
江知砚最见不得她这个样子,再大的火气也得被这两滴眼泪浇灭了,他叹了口气,连放低姿态都显得像是对夏稚鱼的施舍。
不道歉,不承诺,只是一味地敷衍,
“好了,真别闹了,你有什么不高兴的直说不行吗,我们非要吵架吗?我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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