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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柳纯宁眼底掠过一丝黯然:“实不相瞒,刚成亲时,裴侍郎待奴家不薄,但菡儿出生后,便对奴家冷淡许多。他几乎不管菡儿,是奴家一手将菡儿带大,可仍是未能讨得他的欢心……”
    谢婉鸢听罢,心中暗恼,难不成裴侍郎因裴菡是个女儿身,便如此冷待。然转念一想,莫非天下男子,皆是如此?
    谁知霍岩昭沉声道:“儿女皆是骨肉至亲,何分贵贱?这世道虽对女子多有束缚,然仍不乏女子以才学和胆识名垂青史,圣人便是最佳典范。”
    谢婉鸢听他言辞恳切,不由抬眸望向他的侧脸。烛光之下,那人容颜俊秀,眸光清正,通身都透着一股端方君子的气度。而相比之下,他的这般见识和胸襟,才更叫她心头微动。
    柳纯宁摇摇头:“或许不只因菡儿是女子……说到底,还是奴家的错。”
    她叹了口气:“其实老爷也曾多次劝说,老爷怜惜奴家,只是感情之事,非他三言两语能化解,奴家只能将心思放在菡儿身上,以此寻得一丝慰藉。可惜如今……老爷不在了,日后连劝解之人都没有了……”
    她缓缓垂头,掏出帕子,拭去眼角的泪水。
    几人不忍再多问,只怕柳纯宁会更加难受。他们未再久留,同柳纯宁道别,离开时,只见她面上愁容更浓。
    ……
    出了宅院大门,谢婉鸢凑到霍岩昭身边,用仅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想不到霍少卿秉公执法,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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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鸾凤明案(探案)》 6、香囊(第2/2页)
    做出这等顺手牵羊之事?”
    霍岩昭神色未变,只侧目扫了一眼一旁的徐管事,找了个借口将其支开。待徐管事走远,他才从袖中取出一枚绛紫色香囊,递到谢婉鸢面前。
    “香囊?裴侍郎的?”
    霍岩昭颔首:“情势所迫。彼时裴侍郎突然进屋,来不及放回原处,才出此下策。稍后寻个机会归还便是。”
    谢婉鸢的目光被香囊吸引,接过细看,只见其用料上乘,上面绣的牡丹图样针脚细密均匀,绣工非同寻常。
    她眸子一亮:“这并非柳夫人所绣……”
    霍岩昭点头:“柳夫人房中绣绷针法粗陋,与这香囊绣工相差甚远。所以,裴侍郎冷落柳夫人,或因心有所属。”
    他将香囊拿回鼻下轻嗅,眉头微蹙:“这味道……似曾相识。”
    谢婉鸢见状,也拿过香囊闻了闻。香气独特,似甜甜的花香又似夹杂其他,却也说不上熟悉。
    突然,霍岩昭似有所悟:“是满翠楼嫣娘。”
    他一本正经地看向谢婉鸢:“这香囊气味独特,里面用的是一种名为‘一捻红’的牡丹,极为罕见。这一捻红初闻甜润,久嗅则有一丝血腥。我常去满翠楼找嫣娘,曾见她绣过香囊,那香囊当中,放的就是这一捻红。”
    谢婉鸢闻言,整个人顿时僵在原地。
    满翠楼乃京城第一青楼,虽地处偏僻的凉州河畔,却因花魁嫣娘而名动京城。
    她万万没想到,传言刚正不阿、铁面无私的大理寺少卿霍岩昭,竟会是这种烟花之地的常客?原来他那副俊美的皮囊之下,藏着的竟是这般不堪的品性……
    方才在柳纯宁屋内刚萌生的那点好感,霎时荡然无存。
    谢婉鸢阖上眸子,只觉这种浪荡登徒子,不配做她的夫婿。
    “怎么了?”霍岩昭察觉到她的异样,关切道,“可是身子不适?”
    谢婉鸢摇头,只向后撤开半步,与他拉开距离。
    至少在查清母亲下落之前,这场戏还得继续演下去。
    霍岩昭丝毫未察觉到自己的言行给她带来了误解,一是因他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案子上,二是因他心中坦荡,去满翠楼纯粹是为查案,从未有过任何越轨之举。
    他见谢婉鸢无事,继续说道:“看来柳夫人终究是遇人不淑,她当年才情出众,就连当朝世子也曾遣媒说亲,只是,柳尚书念及昔日同窗之情,终是将爱女许配给了裴尚书之子裴侍郎。如今看来,柳夫人嫁到裴家,相夫教子,鲜少出门,那一手好字就此埋没,实在可惜。”
    曹凛风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可裴家到底是书香门第,按理说柳夫人书法应更得以施展才是……”
    谢婉鸢嗓音微沉:“说到底,还是因裴侍郎冷落柳夫人,才埋没她的才华……”
    她回忆起适才在柳纯宁房中看到的字画,不禁轻叹:“平心而论,柳夫人的字,当胜过裴二爷和袁晓甚多。”
    “袁晓誊录的书页,字迹虽工整,但字里行间却缺乏韵味,而裴二爷所书那母本,虽别具一番韵味,但总觉哪里透着几分奇怪。所以相较之下……”
    话音未落,一个骇人的念头自她脑海一闪而过,她心头一紧,顿时面色霎白。
    霍岩昭脚步一顿:“怎么了?”
    谢婉鸢缓缓看向他,嗓音微颤:“裴二爷……是左利手……”
    此言落定,霍岩昭和曹凛风皆惊。
    曹凛风疑惑道:“可京兆府衙差先前问话时,为何无人提及?莫非有人故意帮他隐瞒?”
    谢婉鸢摇了摇头:“这便不知了,但裴二爷应是左利手错不了。他所著的那母本,字里行间别具一番韵味,是因所有横皆是自右向左,逆锋起笔。”
    霍岩昭回忆着,颔首道:“原来如此,我也觉那字迹有些违和。”他微微一顿:“大部分左利手者,写横皆是自右向左写,只有一小部分自左向右写。”
    曹凛风目光骤沉:“裴志仲有重大嫌疑!他完全可以假装腿疾未愈,谁也不会怀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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