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6、设巧计妖道劫女,不逢时老四离乡(六)  我闺女呢?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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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咱俩买的,你说以后给我换金的,哼,我等着你呢,你把这个戴上,路上也有个念想,实在不济,还能剪了救济。”

    这对戒指小两口才成亲那会儿,也都在手上戴着呢,有一次回老丈人这儿,翁婿俩吵架,急眼了,钱老汉就挤兑他,说你手上戴着的戒指还是拿我的银子买的,你有本事,就给我撂下,才算你能耐呢。

    钱老汉那嘴,前几章大伙也见识过了,骂的忒脏了,还是那种没理也要犟三分的脾气,郑老四实在忍受不了,就把戒指摘了,丢桌子上了。后面钱琳把戒指收起来,一直放在柜子里,直到今天才拿出来。

    “救什么急,我不要。”郑老四看见这戒指心里也不大舒坦,倒不是记老丈人的仇,他是愧疚,媳妇给买的东西,老丈人说他两句,他就给还回去了,媳妇还大度着不曾因为这个跟他置气,这么好的媳妇,打着灯笼都难找。再想想自己,也忒不是东西了。

    “你嫌弃?你还记着……”

    郑老四忙解释:“没有没有,我就是……我不舍得,你给买的,我怕路上丢了。”

    媳妇笑道:“有什么好怕的,你早点儿带着玥儿回来,然后麻利的去苦银子,等手头富裕了,你还得给我们母女俩打金戒指呢。”

    “好,打金戒指。”郑老四郑重应下。

    出来拜别岳母,便顺山路往官道而去。

    前后脚的功夫,郑老四从钱家的小茶馆出来,刚进树林子,进村的大路上就飞驰来一人一马,穿着官府的衣裳,勒马住鞭,进院来问:“哪个是钱孬子啊?”

    钱老汉正蹲在厨房的柴垛边后怕,闺女要在他面前闹抹脖子,想进屋去劝,又怕刺激到闺女,老婆子也不理他了,嫌他作精。

    小葫芦,就他家茶馆的伙计,进来提醒道:“叔,叔外头有人找你呢。”

    “谁啊?”

    小葫芦面上苦笑:“不认识,瞧模样,像是衙门口的。”

    钱老汉当是女婿出门的路上被抓了,又想起闺女要死要活的样子,撞开小葫芦,撒腿就往外跑。

    那差官栓好了马,探头探脑的往屋里找人,就见一瘦兮兮的老头,一脑袋扎进自己怀里。

    “哎呦,我的娘哎,打狼去呢?”差官摔了个屁股墩,开口就骂,钱老汉倒是没事儿,底下垫着个人呢。

    小葫芦追出来,把俩人扶起,又给官爷倒茶赔不是,说些好话。

    “不用麻烦,咱们有正事儿。”他打量着钱老汉,觉得大约摸是他,“你就是钱家村的钱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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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在衙门口告状,说女婿忤逆那个。”

    “是。”钱老汉一脸苦瓜相,脑袋歪一边,肩膀垂着,浑身泄了气儿似地站在那儿。

    “瞧你这德行,窝窝囊囊的,怪不得被个小兔崽子打呢。”官爷拿马鞭子戳戳他,小葫芦端茶过来,也接过喝一口,喘匀了气儿,才给钱老汉报喜,“走吧,打你的混小子抓着了,这会儿正在县衙门大牢里关着呢,就等你这苦主过去,老爷就开堂审案了。”

    看钱老汉一副怂样子,还安慰他:“放心,有赵将军给你做主,肯定叫那不孝顺小王八蛋好好涨涨记性。混账羔子也忒不是东西了,老丈伯都敢打,今儿个不管,明儿都学起来了,礼教规矩还要不要!”

    钱老汉听了两遍,才确定官爷说的话,他想张嘴问清楚,那差官不等他开口,就催着教他一道去衙门口听传。

    小葫芦回来把话学给娘俩听,闺女眼圈红红,看向她妈:“妈……怎么办啊,怎么又被抓了……”

    老太太倒是沉稳,想了一下,问小葫芦那官爷是打哪儿来的?

    “进村的大路上来的,还骑着马呢。”

    老太太笑着道:“那没事儿了,人肯定是安全的,衙门口的走的是官道,女婿往后山小路上去了,都撞不见,更别提抓人了。”

    小葫芦也道:“是啊,你想,衙门口的令一道传一道,太爷动动嘴,又不是叫师爷四处跑动,他们先前抓了人,往班房里送,交了拘捕令,再报到县太爷那儿,商议了章程,才能派人来请叔过去呢,路上还得时辰呢,老四前脚从咱们院子里出去,真是碰了头,通传的也不能来的这么快。”

    “真的么?”闺女哭着看老太太。

    “顶针一样真。”老太太心疼的给她擦泪,“妈亲眼看着他进的林子,那条路直通你云岫婶子家,他翻山走另一面的官道,肯定撞不见衙门口的人。”

    这边哄好,那边老丈人被架在马背上颠簸一路,晃荡的骨头架子都快散了,他才摔了一跤,是没啥大事儿,但是上了年纪的人,磕磕碰碰都浑身咣当,哎呦哎呦的坐在衙门的地上,差官进去回禀。

    老爷穿官袍,戴官帽,一身儿整整齐齐,威严庄重,拍一下惊堂木,两边的差役就喝声“威武”。

    先传了苦主,有差官拖着钱老汉就上了大堂。

    再传被告,传了两遍,县太爷在堂上坐着,姓赵的将军在一旁‘监工’。

    牢房的班头急到手脚并用,到门口还摔了个大马趴,哭着跟太爷禀:“大人,不好了,那郑云破……那混小子不知道被哪个劫走了!还打伤了牢头,放跑了好几个囚犯呢!”

    班头这是来平账了,他们牢房的人收了几个大户家的银子,把犯了事儿的给放出去了,正准备就这几天给报个病死,来一招瞒天过海,刚好碰上郑云破越狱,一只羊也是丢,两只羊也是撒,索性归为一撮,记一个人头上,就算日后真把姓郑的抓回来了,他们一口咬死了,那大不了再立另一个案子,可万一没抓到人,也省了他们弟兄们去义庄买尸体的钱。

    “劫、劫狱!?”县太爷大惊失色,苍白着脸看向堂下的赵将军,“大人,您看……这该如何是好。”

    “哼。”姓赵的将军嗤他一声,甩袖而去。

    县太爷心道:惨咯。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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