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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白,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的东西。
一旁的袁良景就尴尬地这么立在一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见到宁酒来了,转头挥了挥手,示意让她先下去,却看着少女跨过门口成堆的空酒瓶,直直得朝瘫坐在角落的男人走去。
“诶,甜酒,你不要——”
“躲在岭城这么多天,终于舍得回来了?”
袁良景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宁酒打断。
少女刻意避开满地的碎渣,蹲下来,一把抓住宁轩满是酒气的衣领。
“我不是说过吗?最讨厌你这样。”
宁轩陡然像是清醒过来一样,睁大眼睛看向宁酒,喉口滚动,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酒”
宁酒:“酒吧卖了就重新建,钱没了就再赚,你这样子——”
她松开宁轩的衣领,眼神却比刚才更加锐利,用锋利的刀尖轻轻抵着他的自尊。
“像个逃兵,爸爸。”她缓缓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冷静得几乎没有温度,“一出事就逃避,将坏情绪带给最亲近的人,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宁轩怔愣地看着面前的少女。
唇红齿白,眉目清秀,带着几分天真未脱的少女气息,现在却用冷峻的神情说出最条理清晰的话来,每一句都像刀锋划破沉疴,没有半分犹豫与软弱。
或许宁酒自己也没有发觉,她这个样子,像极了年轻时的袁姝。
看着宁轩的神情逐渐安静下来,宁酒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松懈,转过头和袁良景对视一眼,后者暗暗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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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金色柏林》 18、张扬(第2/3页)
自从和袁姝分居两地后,宁轩的精神状态一直不是很好,因为闻兴祥的事情心存愧疚而卖掉酒吧更是给他的心态雪上加霜,无论如何,宁酒也不能任由他再这样下去。
安抚好宁轩的情绪,宁酒松了口气,戳了戳袁良景的胳膊示意他下楼。
“他在岭城到底
又经历了什么,”宁酒崩溃地往后厨的座位上一瘫,老旧的座椅瞬间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怎么感觉他最近状态更差了。”
“还是心存愧疚呗,”袁良景条件反射地摸了包烟,想起宁酒还在才没点,“我说轩哥就是老好人,闻兴祥车祸那件事谁能料到呢,本来都和他没关系的,硬是把自己搞成现在这样。”
两人叹息一声,袁良景想起什么,感叹了句。
“现在放不下的也只有他和闻弈那小子,幸好那小子没来江城,不会找你麻烦,不然这件事还真没完没了——”
“咳咳咳。”
宁酒喝到一半的水就这样被呛了出来,袁良景叼着只烟给她顺背,原本沉重的气氛陡然滑稽起来。
“我说闻弈你怎么这么大反应啊。”袁良景狐疑地眯了眯眼,“不会”
不会?
宁酒心里咯噔一声,转头就这样硬气地瞪着袁良景。
后者指腹摩挲着烟壳,继续道:“不会你还是念着和他小时候的交情吧?那小子自从闻兴祥出事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疯得要命,你最近没和他联络吧?”
滴答,滴答。
后厨的水龙头没关好,发出细碎的回响。
空气紧绷,又被宁酒的轻笑打断。
她的就这样懒散靠着,声音压得很低,字字清楚。
“没有。”
“那就好。”
袁良景终于松了肩膀,学着宁酒的样子靠坐在椅子上,望向窗外灰白色的天空。
另一场雨如期而至。
“过了这场暴雨,就是秋老虎了,凶得很,”他用手搭在后脑勺上,紧接着想到另一个严肃的话题,“对了,你爸回来了,肯定是另外租房子住的。”
这句话没说完,宁酒也知道袁良景后半句要跟着什么。
他这小地方住不了三个人,宁酒到时候是搬出去还是留在这儿,全凭她意思。
宁酒也不是习惯纠结的人,往前一伸,把袁良景的烟从嘴里拿了出来。
还没等他有什么反应,她就十分确信地说出自己的决定。
“下个学期开始,我住宿。”-
如袁良景所言,随着最后一场暴雨结束,江城迎来了初秋短暂却强烈的高温期。
到了周三,社团文化节如期而至,江澜实验难得褪去平日的紧绷,弥漫起松弛而轻快的气息。
这种节日对以往的宁酒来说并没有太大意义,在岭城中学的时候也是这样,大多不过是刷题刷到无聊后被拉着围观几个熟脸学长的表演。
但这一次,好像的确有点不一样。
“本次会议至此结束,感谢各国代表的理性发言与积极协商,最后,我们宣布——委内瑞拉玻利瓦尔共和国和阿拉伯联合酋长国提案获得通过。”
主持人语音刚落,会场响起掌声,高鹤昕率先冲了下来,一身联合国的正式装扮,连高跟鞋都没来得及脱就直奔主席台。
“甜酒,你模联主席当得也太好了吧,完全不像第一次诶,”她整个人兴奋得不行,脸颊还因为快步奔跑泛着点红,凑近宁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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