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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两个夫郎又如何?(女尊)》 4、第四章(第1/2页)
    母亲既已发话,齐言也不敢违抗。
    她毕恭毕敬地垂头受教,一刻钟后恭送母上,松下口气回到寝房。
    昨夜过后身上黏糊糊的,齐言召来小侍替自己更衣解发,等见到那根银丝缎带时当即想起阮知湫。
    她眼皮跳了跳,让人先收进漆盒。
    齐言吩咐备水,在服侍下泡了个澡。她沐浴完毕,先换上身宽松罗裙,又梳了日常发髻。
    而后她想到母亲的话——
    崔显,阮知湫。
    太女,三皇女。
    不论是中立还是两边讨好,哪能轻易做到?
    齐言待在房中,觉得这局面实在太难,圣上为太女撑台,三皇女背后也有威势,皇权虽为天权,但暗地里仍有显贵与之抗衡。
    如今阮家为三皇女效力,两方争斗虽还未见血,但几乎已摆上明面。
    不然也不会斗到她这里,让她一夜间又多出个夫郎。
    齐言不由叹出口气。
    母亲说如今君主未明,两方都不能得罪,她只觉得头疼,准备让冯吉帮自己找找芒硝贴。
    连唤了两声,外边也没动静,齐言让小侍看看情况,然而话中的人匆忙赶来,张口便道:“主子,崔府那边来信了。”
    齐言本来神色恹恹,闻言当即一震。
    冯吉将信捧上,“崔公子说务必让主子亲自打开。”
    什么情况?
    难道发现昨夜的事了?
    齐言莫名心虚,但还是接过未来正君的信,摊开细看纸上内容。
    崔显是才子,字也清雅脱俗,开头便是一行端正小楷:“言娘尊前。”
    言娘,就是她,尊前,也就是尊敬的她。
    齐言接着看下去。
    “今具书信,以表相思。”
    齐言顿住。
    前四字没问题,但带上后一行就变了味道,言娘本是个尊称,放这里却可直接译成:亲亲妻主,我写这封信给你,是以倾诉相思之情。
    齐言大惊,以为冯吉在诓她,而冯吉发誓是崔府送来,并说现在送信人还在门房歇着,若不信可亲自问询。
    齐言当然不会巴巴地问,她眉心直跳,深吸口气才勉强继续。
    后续是一通洋洋洒洒的肉麻话,只在结尾点明扼要——崔显邀她下个休沐日于潭拓寺一聚,为天地人君烧香祈福。
    齐言放下信笺,觉得完全看不懂。
    烧香?祈福?还有肉麻话?
    哪个都跟她没关系啊!
    齐言怀疑自己是不是漏了段记忆,说不定她先前救过崔显,才让对方念念不忘,对她怀有相思之情。
    但是没有。
    她跟崔显真不熟。
    齐言确定自己与崔显从未谋面,就连赐婚都不过是在几日前,她左思右想了好一阵,最后终于得出答案——
    他在替别人笼络自己,就同阮知湫一样。
    齐家在儒生心中份量重,话事权强,朝廷两派都想为己所用,因而各使计谋。
    阮知湫在阮府不受重视,是能被随意差遣的棋子,齐言中了首辅设下的美人计,回到家,又收到受崔大学士指使,由崔显写就的锦书。
    除去拉拢,别无解释。
    总不能是崔才子芳心暗许,主动写信向她示好。
    齐言放平心态,召来小侍让其将信也收进漆盒,她差冯吉拿过笔墨纸砚,铺在案上写下答复。
    她中规中矩地应承邀约,于其他一概不提,封好信后便交给冯吉,让她叫那送信人再带回去。
    一番折腾下来,日头已渐渐西沉,冯吉赶回后又捎来薛苓口信,说薛少主邀她有空时游船喝酒。
    齐言摆摆手,只道自己很忙。
    她明日得上朝,休沐日还得陪人礼佛,同时又想到圣上赐婚后已让钦天监测算吉日——
    皇命婚约,最多三到六月就得完礼,所以还得按规制备聘礼,制婚服,府园还得请工匠整修一番,才能彰显世家风范。
    更何况还出了那档子事,聘礼说不定还得准备双份。
    即便一正一侧,也要费不少功夫。
    齐言长叹一声,屏退了冯吉,让小侍伺候自己更衣歇息。
    她累了,也就一夜无话。
    翌日卯时,齐言睁眼,开始晨起备朝。
    小侍们已在旁等候,齐言方起身,便有温水奉上供她漱口洗面。
    齐言按惯例盥洗完,挥挥手,又有两名小侍捧过官服替她穿戴。
    五品官员着藏青色缘袍深衣,素银色革带,样式与绛纱袍相似,只是袖口更为宽大,上绣白鹇纹案。
    梳分髾髻,将头发分为上下两部分,顶部盘绕成髻,余发自然垂落,两侧皆插玳瑁梳,佩玉笄。
    齐言整理好,便差冯吉去回母亲。
    齐府话事权虽重,但近些年逐渐势微,在朝中并无太多实权,其中一个缘由便是母亲染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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