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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儿...”朱祁镇声音细如蚊蚋,他并不敢回答。
朱棣冷哼一声,转向跪拜的将士:“都起来!瓦剌人就在后面,你们在这跪着等死吗?”
英国公张辅挣扎着从担架上爬起来。这位七十五岁的老将曾在永乐朝任左军都督,其父更是为救朱棣战死的张玉,此刻他老泪纵横:“陛下...老臣无能...”
朱棣扶住颤巍巍的老将军,声音缓和了些:“张爱卿年事已高,不必自责。”随即又提高声调,“大明将士们!可还认得朕?”
“认得!”数千士兵齐声回应,声震四野。
朱棣铮地抽出腰间佩剑。
阳光下,剑身上永乐御制四个篆字清晰可见:“那你们跑什么?拿起武器!随朕杀敌!”
瓦剌太师也先率领两万精骑追击明军残部。他望着远处突然停止溃逃的明军,皱起眉头:“明军在干什么?”
先锋伯颜帖木儿回报:“太师,明军那边传言...说是他们的太宗皇帝显灵了。”
也先大笑:“朱棣死了这么多年,骨头都化成灰了!”他扬起马鞭,“继续追击!活捉朱祁镇者,赏千金!”
然而当瓦剌骑兵逼近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不由自主地勒住了马缰。明军不仅停止了溃逃,反而组成了防御阵型。阵前立着一人,身着龙袍,手持利剑,在夕阳下如同神祇。
“放箭!”
也先不信邪,下令进攻。
箭雨袭来,明军阵中却突然竖起数百面盾牌。更令人惊讶的是,他们的防御阵型竟完美利用了地形——前排盾牌手占据高地,后排弓箭手隐蔽在土坡后,两侧还有火铳手埋伏。
“这...这不是明军刚才的指挥风格。”也先心中升起不祥预感。
果然,当瓦剌骑兵进入射程,明军箭矢如飞蝗般袭来,准头与密度与先前判若两军。更可怕的是,他们的火铳齐射时机把握得恰到好处,正好在瓦剌骑兵冲锋势头最盛时给予迎头痛击。
“左翼包抄!”也先调整战术。
然而明军左翼早有准备,一队骑兵突然从侧翼杀出,领军之人正是那个“太宗皇帝”。只见他骑术精湛,剑法凌厉,转眼间就斩杀数名瓦剌勇士。
“那剑法...”也先倒吸一口凉气。他年轻时曾听祖父说过,朱棣善骑射,也爱骑兵冲锋。
难不成….
瓦剌军心大乱。
更可怕的是,明军右翼突然出现一支生力军,正是先前失散的成国公朱勇部。这支精锐骑兵如尖刀般插入瓦剌军阵,配合正面部队形成夹击之势。
“撤退!全军撤退!”也先见大势已去,急忙下令。
夜幕降临,临时搭建的御帐内烛火通明。朱棣端坐主位,朱祁镇垂首立于下首。帐中聚集着幸存的重臣将领:英国公张辅、成国公朱勇、兵部尚书邝埜、户部尚书王佐...个个神情肃穆。
一眼望过去一排的老头,朱棣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朱棣翻开面前的军报,声音冰冷:“五十万大军,阵亡过半,被俘十余万,辎重尽失...朱祁镇,你知道这是什么罪过吗?”
朱祁镇额头渗出冷汗:“孙儿...知罪...”
“知罪?”朱棣猛地拍案,茶杯震落在地,“朕来告诉你,这是什么罪!”
他站起身,走到悬挂的地图前:“其一,战略之罪!”手指重重戳在宣府位置,“你放着紫荆关险道不走,偏要走居庸关外开阔地带,这不是给瓦剌骑兵送人头吗?”
转身指向朱祁镇:“其二,后勤之罪!五十万人马日耗粮草几何?你让王振这个阉人胡乱调配,导致大军断粮三日!”
帐中众臣暗暗点头。这些正是他们当初劝谏而被拒的内容。
“其三,情报之罪!”朱棣继续道,“瓦剌虚实不明就贸然亲征,连也先主力在哪都不知道!”
“其四,指挥之罪!八月十四日我军已至土木堡,为何不速据怀来城?反而在无水之地扎营?”
王振此时已瘫软如泥。
“其五,用人不当!”朱棣目光如刀扫向瘫软在地的王振,“让一个不识兵的阉人总揽军务?朕当年设立的监军制度被你糟蹋成什么样了?”
“其六,临阵脱逃!”朱棣声音陡然提高,“敌军未至你先跑,致使三军无主,全线崩溃!”
说到此处,朱棣突然拔剑,寒光一闪,王振的人头已经落地。鲜血溅在朱祁镇龙袍上,他却一动不敢动。
“其七...”
朱棣剑指朱祁镇,“最不可恕者,你忘了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道理!若今日朕不来,你就要做瓦剌的阶下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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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后人说他是什么瓦剌留学生,竟然还有脸面活着出来。
朱祁镇终于崩溃跪地,痛哭流涕:“曾祖父...孙儿知错了...求您...”
朱棣收剑入鞘,冷冷道:“今夜你就在此反省。明日朕再决定如何处置你。”
夜深人静,朱棣独自站在营外高岗上仰望星空。身后传来脚步声,是英国公张辅拄着拐杖走来。
“陛下...”
老将军欲言又止。
朱棣没有回头:“张卿,你说朕当年夺了建文的位,是不是错了?”
看到这样的子孙,即使是朱棣也会稍微反思一下自己。
张辅大惊:“陛下何出此言!若非陛下,哪有永乐盛世...”
朱棣苦笑:“可你看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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