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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要绞尽脑汁去想策略。”
“或许是祈安目的性太强,倘若撇开目标,单纯相处呢?”
“有什么好相处的啊,沐川之前强迫我……”
傅宗吹胡子瞪眼,“什么!?”
因他与沐川都是男子,傅初雪压根没往那方面想,直到这时才品出来父亲话中深意。
傅初雪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焦宝经常去天桥听说书的讲故事,回府讲给他听。
大虞不好男风,个别官宦养兔爷,说书的最喜欢讲贴烙饼的腌臜事儿,焦宝定是从天桥听了奇怪的东西,胡编乱造将父亲带到沟里。
“哎呀,就是强迫我帮他查案啦,不然还能是什么!”傅初雪岔开话题,“我就想像父亲一样,淡泊名利,守一方净土安稳度日。”
傅宗摇头,“我淡泊,是因为追逐过,知道名利不适合我,不得已才淡泊。如果一开始就淡泊,那跟混吃等死的乞丐有什么区别?”
是啊,锦衣玉食是父辈给的,倘若他没出生在侯府,温饱生计都是问题,又何谈淡泊?
傅初雪犹豫着开口,“管中窥豹可见一斑,此前我不了解全貌,总想打听朝政;现在知道幕后之人权势滔天,仅凭一己之力无法撼动,才终于理解你们的用心。”
知子莫如父,傅宗意有所指,“祈安想在延北安稳度日,不想卷入其中,可自从与东川侯去西陲借粮那刻,便已被卷入其中。”
傅宗的话点醒了傅初雪,就算他没参与升堂提审焦宏达,但焦宏达是他从西陲带回来的,所有人都看到了。
傅初雪垂眸,声音很小,“祖父心系天下,奸佞当朝,能站出来为唐沐军说话;父亲心系民生,为给延北筹赈灾粮,不惜变卖家产;我不像你们,我懦弱自私只会嘴上说,遇到事情只想躲。”
“奸佞为了铲除傅家,延北大旱,不批赈灾粮。”傅宗说,“有些事不是你想躲、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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