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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操持一番的。
一路上,随行的宫人人手一个篮子,裏头全是铜板和碎银,夹杂着嫣红的花瓣,朝来观礼的百姓撒去。
本是来瞧热闹的百姓得了恩赏,真心实意地祝福起成婚的夫夫两个来。
到得皇宫,文武百官早已在大殿候着了,富公公取出早已拟写好的圣旨与婚书,当庭宣读。
上午迎亲,而后祭祀天地,以及册封大典,婚礼是在黄昏举行的。
两人如同民间夫妻那般,请黄天后土为证,拜了天地父母。
夫夫对拜的时候,两人站得太近,发冠还轻轻碰了一下。
上头的青丝自发缠绕在一起,负责主持婚礼的礼部侍郎直呼这是个好意头,将两人缠在一起的头发剪了下来,装在早已准备好的匣子裏。
结发为夫夫,恩爱两不疑。
因两人都是男子,省去了送入洞房的环节,都留在正殿吃席。
今日成婚,除了文武百官,还有许多亲朋好友。
曲花间特意吩咐了,今日不论君臣官阶大小,只吃个热热闹闹的婚宴,倒比往日的宫宴自在了许多。
曲花间和穆酒同普通新婚夫妻那般,每桌敬了酒,轮到亲友这两桌的时候,被拉住斗起酒来。
平日裏曲花间喝酒十分克制,最多喝个微醺,今日高兴,也敞开了喝。
反倒是穆酒,自己没喝多少不说,还不准曲花间喝多了。
众人揶揄他:“将军这是怕陛下喝醉了,耽误晚上的洞房花烛夜呢!”
“是也是也!可別把陛下灌醉了,不然咱们如何闹洞房哪!”
婚宴吃到深夜,林茂和秦枫几个帮着两人放倒了一众想要闹洞房的亲友,自己也醉得走不动道了。
两人躲过了闹洞房这一遭,双双携手回了朝阳殿。
曲花间刚将装着发结的匣子放进龙榻边的暗格裏,就见穆酒端着两个鎏金酒盏走过来。
“还喝?”
穆酒闻言,眼裏掠过一丝笑意,“傻了?这是合衾酒。”
脑子醉得有些混沌的曲花间这才反应过来,接过其中一个杯子。
两人坐在床边,双手交叠,饮尽杯中酒。
婚宴光顾着谈笑和饮酒了,此时曲花间肚子有些饿,眼巴巴的抬眸看着穆酒。
穆酒无奈,只得停下解衣带的手,去小厨房给人煮面条。
一晚热汤面下肚,身上暖和了许多,只是这热意却迟迟不散,还有朝着下腹涌去的趋势。
曲花间迟钝的想起来,合衾酒大多是加了助兴的药材炮制而成。
两个气血方刚的男子很快滚到榻上。
饶是已经有过许多回经验了,曲花间还是有些脸热,趁穆酒的唇离开换气的功夫,伸手抵住他的胸膛。
“把灯吹了,还有床帐。”
洞房花烛夜,富公公识趣地没有进殿伺候,偌大的寝殿裏分明只有两个人,可穆酒知道眼前人一贯地脸皮薄。
他喘了口粗气,动作迅速的吹了灯,又随手解开束住床帐的流苏带子。
火光熄灭,室內一片昏暗。
没了视线的加持,身体的触感更加敏锐。
曲花间感受着在身上游离的大掌,很快碍事的婚服便从扔出床帏之外。
穆酒的吻炽热又张扬,落在身体的每一处,在白纸上落下点点红梅。
某处透着微粉的小巧部位,忽然被衔住,接着传来微微的痛意。
曲花间难耐地轻声呢喃,“別咬……”
回应曲花间的,是一阵颤意,即便接纳过无数次,他还是有些受不住穆酒的直径。
接着,便是一阵猛烈的进攻。
穆酒夜裏不喜说话,只埋头苦干,致力于让曲花间一次次失神。
曲花间眼神涣散,感受着男人的横冲直撞,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攀住那肌肉紧实的脊背,唇间时不时发出一声甜腻的闷哼。
许久,风雨初歇。
曲花间知道这不是结束,趁着空隙赶紧休息片刻。
他枕着穆酒的臂弯,闭目养神。
男人浅尝一回,仍旧意犹未尽,略带薄茧的大掌在柔软如丝绸的肌肤上游离,最后抓住了某样东西把玩起来。
没多久,曲花间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他翻身面对着穆酒,不甘示弱地伸手,发现人家早就休息好了。
“不是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就六十了吗,你怎麽……”
“你男人不一样,我六十还像二十五,你信不信?”
“你倒是想得美。”
“那就趁年轻,別辜负了。”
……
富公公守在殿外,今天是陛下的洞房花烛夜,殿內必然是要叫水的,他嘱咐小太监时刻看着厨下的热水,保证陛下叫水时第一时间便能用上。
可他等啊等,弯月东升西落,天边已然露出一丝晨光了,也没等到殿內的人让送水沐浴。
帝后大婚翌日,登基后未曾告假一日的陛下请了三日的婚假。
內阁送往御案的奏折,拿回来的批复换成了一手龙飞凤舞的苍劲字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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