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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农野悍夫郎[种田]》 18、去外头吃(第1/2页)
    定好了日子,刘媒婆欢天喜地的出了门,堂屋里却还热闹。
    裴松本想着挺简单的事儿,被裴椿和裴榕一合计倒是烦琐起来,裁新衣、做新鞋、打木柜、挂红纸……到时候林家的会来,再算上隔壁的秋婶子、几家孩子们,七七八八的该是能凑出两桌。
    大家伙坐在一块儿热热闹闹地吃席面,得荤素搭配才是,买鱼鲜、猪五花,还得备几坛子黄酒。
    裴松糙惯了,管家算账都够他头疼,眼下要筹备成亲一干事,躁得直叹气。
    他趴在桌上,下巴压着手臂,不多好意思地瞟一眼秦既白,见人也在看他,忙将目光抽了回来,搔了搔发红的耳朵:“这样就成了,挺好。”
    “成什么成!”裴椿笑着啐他,又看去秦既白,“这些日闲下,你俩上闹街逛逛,买些东西回来。”
    “不用了吧,这些就够了。再说前几日落了大雨,哥得去地里锄草。”
    天气逐渐炎热起来,夏雨奔雷,地里草苗蓬勃,几日就长出指头高,得除了才是,要么分走养分,麦苗就不好长了。
    见裴松趴得没个正形,裴椿拍拍他的胳膊:“家里有我啊,明儿个我去干。”
    “外头晒得紧,晒疼了你又哭。”
    “那是小时候!”裴椿气得捶他手臂,小姑娘收着力,一点儿也不疼,“去嘛去嘛,你俩好好耍,也像寻常姑娘、哥儿似地买些吃食,舒坦舒坦。”
    裴椿满眼认真,说这些时又心绪万千。
    她阿哥性子粗,啥苦日子都能过、都乐呵呵,可她瞧在眼里,时常心疼。
    眼下要成亲了,虽然哥夫是个单薄无力的小汉子,但只要能实打实的对阿哥好,她就高兴。
    裴松红起脸来,嘴上说着“有啥可买的……”
    可心里却生出一股隐秘的、陌生的欢愉,让他手心掐出一把热汗。
    他往常上街或赶集都急吼吼的,买或卖也只顾着手里那几枚铜板子,鲜少随着心情四处闲逛,更何况身边还有个要同他成亲的汉子。
    裴松挠挠头,看去秦既白:“你能走远路吗?闹街远着呢。”
    秦既白的目光像在裴松身上生了根发了芽,长出了蓬勃的枝蔓,他从始至终都没移开过。
    被他一问,先是微怔,转而却偏开头,耳尖一片灼烫:“能。”
    “明儿个去逛逛?”裴松不瞧他,“那个要成亲了。”
    “好。”
    裴椿偷眼看了下裴榕,俩孩子在边上想笑又不敢笑,生怕动静一大他阿哥羞臊劲儿上来背起锄头就要跑路,齐齐夹着膀子垂着头,憋得难受。
    可窸窸窣窣声不歇,裴松扭着颈子一瞧,脸上还是腾起片云霞,他烧得虾子一般,“腾”地站起身来:“你们忙吧,我出门了。”
    “干啥?地里活不打紧。”
    “白小子的药不够了,我、我上山一趟。”
    秦既白跟着站起来:“松哥我也去。”
    “你去干啥,才好一点搁家歇着吧,回来我给你上药。”
    见裴松着急忙慌地出了门,秦既白还想跟,被裴榕一把拽住了,他笑着道:“让他自己去吧。”
    不多会儿,篱笆墙起了“吱呀”声,裴松出了门,裴榕这才起身叫上裴椿到柴房里拿锄头。
    他今儿个告过假,不用再赶回铺子上工,干脆下地将杂草除了,省得阿哥总惦记。
    太阳天,日头足,杂草锄下来暴晒过根茎就萎了,要么等到傍晚潮气上反,杂草容易死灰复燃,就是做无用功了。
    *
    翌日清晨,不过五更天,窗外鸟鸣阵阵,裴松便自床铺上爬了起来。
    他向来睡觉沉,昨儿个又上山采了一个多时辰的草药,按理来说该是一觉睡到大天亮,可一想到今晨要上街,就翻来覆去的咋也睡不着,即便合了眼沉进黑暗里,脑子却走马灯似的花花绿绿,迷蒙间不过三两声鸟鸣就将他吵醒了。
    裴松才起身,就听见“吱呀”一声响,隔着道布帘,那头秦既白的声音轻轻传了过来:“松哥你醒了?”
    打从陈郎中家回来,秦既白就被安置在了他屋子,起初是睡在他床上的,可俩人毕竟没成亲,睡一屋和睡一床还是相去甚远。
    况且秦既白身上有伤,裴松睡觉又不老实,偶尔踢腿翻身,怕给人碰了压了,便将裴榕屋头的木架板子挪到了自己屋。
    前两夜秦既白烧得糊涂,又吐又闹的自己都顾不周全,可等到神思清明起来,说啥也不肯“鸠占鹊巢”,佝偻着背翻到边上的小铺盖里,就此住下了。
    俩人一个汉子一个哥儿,晨起晚睡、穿衣脱衣都不方便,裴椿便想了个法子,将布单子悬到了梁上,也好遮遮羞。
    只这布单子年头实在太久,薄得草纸一般不说,还一戳一个洞。
    裴松将腰间的布带子系系紧,下床穿鞋:“醒这早?哥去把药熬上,吃完饭咱好出门。”
    板子搭的床铺子一翻动就有声响,吱吱嘎嘎风吹破门似的,听这动静就知道秦既白也起了身,裴松掀开布帘,恰好与年轻汉子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他凑近前儿,伸手摸了把秦既白的额头,还成,不烧,又顺着衽口用掌心贴了贴他的颈子,他指头糙,怕给人刮疼了,动作放得很轻,可这一摩挲倒显得不正经:“药还得熬一会儿,不急起。”
    这若是平时,秦既白定要翻身下床,裴松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可今儿个他一反常态的没动,还听话地缩回了被子里。
    裴松心想哎哟咋这乖,笑着揉了揉他的脑瓜。
    还没竖发,杂草似的头发乱蓬蓬的,就算前几日拿皂角细细洗过,又用木梳一根根捋得平顺,可身子亏空一时半会儿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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