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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又离新学不远,如此属下也就不必赖在您府上居住了。”
当初建镇的时候,以曲府水榭为中心,沿着湖边修建了好几处带水榭的宅院,其中左边那处被顾惊蛰买下,其余几处也陆续被买走。
唯独剩下曲府右边那处,因水上亭子边有个鱼群丰富的钓位,被空军佬曲花间特意买了下来。
手下好些人对这处钓位觊觎已久,曲花间都未曾松口,如今自然也不太情愿。
“你有才干,也有功劳,不若我给你封个官吧,你说想去哪裏做官,或是留在府裏做幕僚也可,那宅子我另有……”
“属下无心做官,只当个夫子挺好的,也只有这一条请求。”池子衿不等曲花间说完,抢答。
“当初各为其主,曲宝那件事我与他早已释怀,你真的不愿为我做事?”
曲花间还想为自己的钓点争取一番,可惜池子衿不为所动。
看出他是舍不得钓点,池子衿再次开口,“宅子赏赐给属下,主公依旧可以来钓鱼的,况且做什麽事不是做呢?新学不也是主公筹办的吗。”
“唉~~~~”
曲花间目色哀怨,最后还是答应将那处宅子送给池子衿。
好在还保住了随时钓鱼的权利,他打算回去就让人从自家水榭修建一条长廊直通隔壁亭子。
“中鱼了。”穆酒悠悠地提醒曲花间。
某人钓不到鱼可能和钓位没关系,分明手中鱼竿晃了好几下,也不见他有所反应,生生要等到鱼儿吃完食扬长而去,才晓得起竿。
果然,曲花间一拉鱼竿,钩子上又是空空如也。
他心有不甘地看向身旁岑喜的竿子。
见水裏的浮漂动了动,赶紧抢过来一拉,结果鱼还没咬稳钩,到嘴的鱼食生生从嘴裏拉了出来。
无奈,他或许确实不适合钓鱼,只能老老实实等着几人一条接一条地钓上来,自己只等着吃。
翌日,众人启程回了渔湖。
接着便是由穆酒点齐兵将,出发攻打京城。
这是最后一仗,没有霹雳炮的加持,全靠冷兵器对峙,以及主帅的领兵能力。
而这恰巧是穆酒最擅长的。
城外,曲花间将人送出十裏地外,终须一別。
他将一把新做的弩箭递给穆酒,“我等你回来。”
穆酒接过弩箭,面上没什麽表情,眼裏却满是温柔,他郑重点头,“等我回来接你。”
“好!”
穆酒带着军队扬长而去,官道上尘土飞扬。
很快,扬尘散去,大军也不见了踪影。
半个月后,第一封战报传回渔湖,接着是第二封,第三封。
燕王亲率十万精兵,与穆酒同等数量,一人分攻两个城门。
饶是他费劲心血,发动猛攻,手下兵士死伤无数,也没能攻破京都那坚固的城墙。
反观穆酒,同样是猛攻,死伤数量却极少,雷厉风行地攻破了京北门。
城门一破,大势已去,燕王仍不肯死心,当初讲好是谁先入主皇宫谁就贏,如今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他带着人借道京北门,想先一步攻破內城和皇城。
可他本就慢人一步,穆守疆哪会给他机会?
等燕王紧追慢赶顺着被破的內城门赶到皇城外,皇宫门口的笙旗早已换成了曲字旗。
万事皆休,燕王输得彻底,只得带着人退回徐州。
穆酒暂且还顾不上他,因为攻破皇城时,他并没有捉到徐广义,只在皇宫佛堂裏发现了躲在神龛下的幼帝。
幼帝当了多年傀儡,一朝被遗弃,只得惊慌失措的躲起来。
被发现时还以为自己死定了。
可那位传闻中凶神恶煞的穆守疆并没有伤害他,只是询问了徐广义的去处。
原以为这不过十来岁的小少年不可能知道徐广义的部署,没想到他竟然知道一些。
他这些年状似被徐广义养废了,整日两耳不忘窗外事,上朝时也木木呆呆的,却意外的心有几分成算。
借着徐广义不把他放在眼裏,也没什麽防备,屡次偷听他与心腹谈话,得知了他为自己留的后路。
幼帝带着穆酒找到密道入口,还准确说出了城外出口的位置。
穆酒当即派出几波人马,一波沿着密道追击,一波快马去到城外堵截,令一波则搜查京都內外城,以防他折返回来以求灯下黑。
可惜到底是晚了一步,从曲军和燕军同时抵达京郊,徐广义就知道大势已去,一面令人收拾细软准备逃跑,一面亲自出面稳住朝臣和守军。
等大军入了城,他第一时间带着家小亲信钻进了密道,连不知何时躲起来的小皇帝也没管。
不过他大势已去,掀不起什麽风浪,穆酒派出人马追查后便不再管,而是着手准备迎接曲花间入京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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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是谁鱼漂一直动但是拉不上鱼我不说。
是谁一到钓点就踩到shi我也不说。[爆哭]
老天都在提醒我认真码字別搞些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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