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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秦老板笑了一下,“他们在争你像瑶柱还是北极贝。”

    殊无己:?

    “怎么晒都不会变色啊。”秦不赦挑了挑眉,伸手覆上了那截裸露的小臂。

    触手温凉的,不仅没有晒黑,甚至没留下什么阳光的温度。

    “体寒。”秦庸医随口诊断道,“等着。”

    过了会他拿了一只勺子过来,送到师父嘴边,“尝尝这个。”

    殊无己略试了口,又甜又辣的触感让他的舌头一阵发麻:“秦昭?”

    “紫烟调的可乐朗姆酒。”秦不赦笑道,“喜欢吗?”

    殊无己移开视线,懒得跟他胡闹。

    “这次挑个你喜欢的。”秦不赦转身折回吧台,又换了一只勺,这回是咸死人的盐味。

    殊无己:?

    “薄荷玛格丽特。”昭帝陛下解释道,“下一个给你尝尝……”

    “秦昭。”如此几轮后,殊掌门终于忍无可忍地蹙眉道,“你想做什么?”

    “让你试试我们调的酒。”秦不赦面不改色,伸手探了探师父的额头,颔首道,“您看,稍微热一点了吧。”

    “再尝尝这个。”说着他又往勺子上挤了点什么,“最后一次,我保证。”

    殊无己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把那丁点绿色的膏状物含进口中,紧接着,以秦昭都没反应过来的速度从躺椅上弹了起来。

    “山葵也有暖身的效果……”

    秦不赦还没解释完,就看见他师父“唰”的一下流下了两行眼泪。

    他倒抽一口冷气,连忙拿起一旁的杯子递过去,师父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紧接着才发现那杯东西就是肖紫烟弃而不用的高度可乐朗姆混酒。

    “……”秦不赦道,“福生无量天尊。”

    他说着凑过去,没等师父有机会发作,就扳过对方的脸用力地亲了起来,把嘴里那些口味不可名状的烈酒渡出,然后轻轻扫除着柔软的唇舌——吻着吻着一切都变了,他的双手捧住了师父的头,抽出冠上的木簪,把那头三千银丝放出来,凉凉地撒在了二人身上。

    “师父……”他轻轻喊,“还好么?辣么?暖和么?”

    殊无己压根不想跟他说话,五脏六腑倒确实因为乱七八糟的混酒暖和起来,连带着阳光的热意蒸上头,他靠着秦昭的肩膀,双眼发冷,大脑又开始犯晕。

    不对劲。

    他想。

    孽障。

    畜生。

    不对劲——

    殊掌门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室内。

    他并没完全醉断片,大致记得秦昭把他抱起来的时候说了点什么,可能是英文,又好像是他能听懂的东西,似乎有什么类似海烬天劫启动装置的金属物被戴在了他的头上,然后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窗帘拉开着,那孽障坐在飘窗上,身上还有淡淡的酒味。

    夜间的海域如同悬崖的断面,黑泱泱的,好像陆地被凌空切断一般,海风与浪涌相较之白日,此时也变得更像某种动物的巨大鼻息。

    秦不赦的眼睛和夜色、黑海融合在一起,透不进光一般,他手里拿着的还是那支别墅里喝过的高度威士忌,察觉到殊无己醒来,他仰头喝完了杯子里的酒。

    “师父。”他转过头来。

    “你有事瞒我。”殊无己说。

    “是我自己工作上的事。”秦不赦解释道,“我必须自己做主的事。”

    殊无己的眉头仍然没有松开,然后他看到他的徒弟站了起来,高大的黑影把他整个人罩在里面——当秦昭朝他俯下身的时候,他的眼前仿佛立起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守护阵。

    “您可以把它当做工作压力。”秦不赦淡笑了一下,“——我这两天靠得太紧,有点勉强您迁就我了。是吗?”

    “不。”殊掌门摇摇头。

    以他对自己徒弟的了解,真正的勉强恐怕现在才要开始。

    秦不赦又一次吻住了他,向他索求独属于一人的宽纵,他确信这个徒弟已经借酒壮过了胆,此时颇有几分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

    “秦昭。”他在呼吸交错的时候冷冷清清地开口道,“我这几天是不是太宠你了?”

    秦昭的动作一顿。

    但他没有停下。

    他单膝挤进了床榻,躬下身,谦卑又坚决地把自己埋在师父的颈窝里。

    “您容我一次……”再开口时他的呼吸都有点错乱,“马上就是最后的决战,让您上去,其实我很紧张。”

    殊无己一怔。

    “给他们放假,让大家胡闹,纵容自己对您放肆,都是因为我在紧张。”秦不赦低声央求道,“您都容了我这么多次了,就今晚,再容我一次,成吗?”

    殊无己抬头看着星云鳞次的玻璃天花板,深深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容一次?

    事实上无论多少次,他都拿这个孽障没办法。

    他的默许对秦昭来说罪当不恕,他感到一阵一样的闷热从布料贴合的地方传来。

    这头他悉心教养却无法驯服的烈犬开始在自寻死路的边缘摩擦,他怀疑自己会被气得头脑发昏,但事实上并没有。

    他用冷静的、月光般冽冽的目光看着他的徒弟,这个狗畜生全然变成了返祖的兽类,脱去衣香鬓影的外皮后,在他的衣摆饰品上挤压和摩擦,直到其中的节律彻底超出理智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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