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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没想到,顾瑾言不过见了她一面,便又像从前一样日日来公主府面前求见,沈畔烟不肯见他,更不想与他纠缠,便让竹枝去处理这件事情。
没过几日,沈畔烟便听下面的人说,顾瑾言投河自尽了。
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沈畔烟有些惊讶,“他死了?”
竹枝忐忑跪下,“都是奴婢的错,若不是奴婢那日说话过分了些,顾瑾言也不会投河自尽现在外面的人都在传,是公主您逼死了他,说您心狠手辣”
“无妨,起来吧!”沈畔烟摇头,“不过是一些风言风语罢了,我以前受的还少吗,随他们去吧。”
竹枝起身,小心翼翼看她,“公主,您真的不在意吗?”
沈畔烟执笔绘画,声音平静,“以前的我会,但现在的我,是真的不在意了。”
她问心无愧,从未害过顾瑾言,他自己想不开寻死,与她有什么关系?
她现在只想等临霄回来,也不知道他如今是否安好。
随着沈畔烟笔落,一副栩栩如生的画像便映入眼帘。
竹枝看了一眼,夸赞,“公主,您画得可真好,奴婢瞧着,与临哦不对,应该是驸马,与驸马完全没什么差别,连他鼻尖的痣都无差呢!”
沈畔烟被她说的脸红。“也没有很好,与他本人还是差了许多”
竹枝笑:“可奴婢觉得,没什么区别呢,或许是公主太想他了,所以才觉得哪哪都不像。”说着,她叹了一声,“公主现在眼里,除了驸马,可是连奴婢也瞧不见了呢!”
沈畔烟脸更红了,嗔她,“你胡说什么呢,你现在就在我眼前,我哪能看不见你?”
竹枝揶揄,“是吗,可奴婢瞧见,公主您的目光一直都没离开驸马的画像呢!”
沈畔烟被她打趣得面颊粉红,故作生气转身离开,“我不与你说了。”
竹枝赶紧追了上去,讨饶,“公主,奴婢知错,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奴婢一回吧!”
沈畔烟被她闹得咯吱直笑,“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便是了。”
竹枝见她是真的不在意顾瑾言的死,心底的大石彻底落下,也不再故意打趣她,转移她的注意力。
“公主,方才门房送来一封信,是从边境来的,不过没有署名,奴婢觉得,可能是驸马寄来的,您可要看看?”
沈畔烟怔愣,随后惊喜,“快拿我看看!”
竹枝赶紧将那封信拿了过来。
随着信纸展开,临霄的字迹映入眼帘。
他的字瞧着比以前好看了很多。
他向她问安,他说,他已经完成了任务,在回京路上了。
除了这一句,剩下的就是他这一路的所见所闻,他去了什么地方,经历了什么,遇到过什么有趣的事情满满当当,写了整整好几夜。
他写的信就和他这个人一样,如同是在汇报任务一样,十分正经,沈畔烟虽然觉得有趣,可更想知道的是他是否安好。
只是,她将所有信纸都看完,也没有看见他说自己的情况如何,全是他一路的见闻。
他为什么要与她说这些事情?
沈畔烟不解。
比起这些,她更焦心他是否受了伤。
等他回京以后,她定要好好告诉他,信不是这样写的。
等沈畔烟将信纸好好收起的那一刹那,蓦地想起一件事情来。
在皇家别苑时,她曾经追着他问过京城外有什么,他经历了什么该不会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才写了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事情吧?
沈畔烟觉得好笑的同时,胸口涨涨的,闷闷的酸涩。
不是难过的,而是开心的。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他了。
沈畔烟待在公主府内,日日都盼着他会忽然出现在自己眼前,就和以前一样。
他写信的时候已经是完成任务了,虽说这信走的是官驿,会快一些,但临霄也不会很慢,也许过几日她就能看见他了。
但哪知,这一等,沈畔烟便是直接等到入秋,等到了京城下雪的那日。
鹅毛般的大雪飘飘扬扬的洒满京城,街道铺满了厚厚的积雪,每个人都穿了厚厚的冬衣。
沈畔烟坐在窗前,看着窗外下着的大雪压弯了枝头,噗呲一声自树丫落下,落在地上成为厚厚的雪堆。
竹枝拿了披风给她裹上,“公主,小心着凉。”
沈畔烟摇头,“我没事,竹枝,城门那边有消息传来吗?”
自从知晓临霄会回来以后,她便让人日日在城门守候,就是想快一些知道他的消息。
竹枝摇头,“还没呢!”
沈畔烟失落低下眼,“我知道了。”
这都过去三个多月了,临霄怎么还没回京,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如今,她与乾宁帝的关系也不像从前那般僵硬,沈畔烟闲来无事时,便会经常进宫与他说说话。
她也曾试图从父皇那里知道临霄的消息,可父皇说这是机密,事情未完成前,不可以告诉她,任由她怎么撒娇祈求都没用。
无奈,沈畔烟只好数着日子等待。
一晃数日,夜幕降临,城门那边又没有消息传来,沈畔烟失落的回了自己的屋子,躺在榻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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