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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怀肃面不改色,一手却拢住了她的指尖,捏了捏,说:“没看见。夫人别是眼花了,或是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夫君别吓我,我胆儿小。”
“那便跟紧些。”
她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小手抱上他一条胳膊,却是太紧张,没察觉到她的夫君唇角却是勾了勾。
二人至宴请群臣的太极殿时,已是华灯初上歌舞升平之态。
殿中一批舞姬挥弄着水袖,丝竹管弦奏着靡靡之音。
入了座,卫筠嫣已缓了过来,早将方才看见的黑影忘了干净。
座中,章怀肃不过沉冷着一张脸喝酒,偶尔吃一口小菜,他身旁另一张桌案后边是齐王和齐王妃二人。
齐王妃果是花枝招展,一袭紫色浮光锦的衣裳衬得她风华绝代,也是个名副其实的美人儿,只是名声远扬的程度不及平国公府嫡女卫筠娆罢了。
想当年,也是京中一等一的高门贵女,其父乃一等镇国将军,加封从一品太尉,已是位极人臣,手下佣兵二十万……想必,齐王是有夺嫡之心的,且昭然若揭。
比起太子,齐王其实有天然的优势,其母张皇贵妃是圣上最爱,如今赐婚太尉之女给他,相当于给了他一个拥兵二十万又威望极高的岳父,圣上的心思不言而喻。
至于皇后和太子,实则已名存实亡,皇后王氏母族势力太大,圣上早有连根拔除的心思,只是还不到时机才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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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折玉衔珠》 19、第十九章(第2/2页)
换句话说,王皇后和太子已经是锅里被慢慢焖煮的青蛙,表面看风光无限,实则,二人早已立于危墙之下。
卫筠嫣联想到近来的一些事儿,不禁有些担忧。
风声不断,说圣上要重审三年前马唯良一案。
或许,这一桩牵连甚广的税粮案,便是圣上扳倒外戚王氏家族最好的借口。
自古以来妻凭夫贵,若有朝一日太子倒台,那么也代表着,卫筠娆会跟着失势。
虽圣上不至于要了亲儿子的命,但生于皇家,一旦倒台便是万劫不复,就算保住一条命,那也是终身圈禁,实难东山再起了。
若真如此,到了那时,章怀肃,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心上的白月光过上孤苦伶仃的日子吗?
他若想保一个女人,以他如今的权柄,易如反掌。
卫筠嫣闷闷不乐喝了盏茶水,眼波流转,不经意间,瞥见章怀肃正收回一道目光。
她寻着他方才目光所及处望了眼,便瞧见她的长姐卫筠娆一袭五色浮光锦端坐太子身旁,一颦一笑皆是倾城。
难怪,换了她是男子,也该移不开眼吧?
她苦笑回,借口有些闷,携了宝莺从大殿小门走了。
她不熟悉宫内的路劲,没一会儿,竟走到了方才经过的秀章殿。
一时胆寒,忙携宝莺匆匆又走,却是绊了一跤,险些摔到地上去。
腰上却蓦然多了一只手,不过轻轻一揽罢了,她被扣了回去,撞入谁的胸膛里,有点硬,磕着鼻子生疼。
她摸着鼻梁,悠悠抬眼,余光早瞥见宝莺在一旁笑……她一怔,对上了他的眼,又是一羞。
“夫君,你怎么在此……”
“夫人不识路又爱瞎转悠,本王岂有不追来看一看的道理。”
“……”
她窘迫地垂下眼睛,也不知作何回应。
偏偏她这副不矫揉造作故意勾他的模样是最惹人怜的。
比起她故意在他面前卖弄,这般小女儿愁容莫展的神态,多了几分不加修饰的旖旎风情。
她却不自知,犹自眼波流转盯着他的下颌看着,心思却在他方才在大殿上从卫筠娆身上收回来的那一抹沉冷的目光上边。
一阵风起,有些冷,此地又阴森,她便是怕了,催促着:“夫君,我们不若回了吧?我散心……也散够了。”
章怀肃沉沉应了声,与她回了太极殿。
筵席过半,众人酒酣,卫筠嫣也吃了两盅果酒,有些晕乎乎的。
圣上说有些乏了,便欲先回,下旨令众人继续宴饮。
圣驾临去之前,皱着眉,一派威严地遥遥看了眼睿王身边的女人。
卫筠嫣是灵敏之人,察觉到圣上的目光看向自个儿,还是极为不悦的目光,她不免有些怕,垂了眸,不敢直视天颜。
没一会儿,那抹明黄不见了,接着,一内侍上前来请章怀肃去圣上的宫中商议什么,章怀肃便淡然与她道:“本王去去就回。”
她点点头,目送他离了大殿,自个儿喝起闷酒来。
圣上的紫宸殿甚是巍峨富丽。
殿中点了龙涎香。
章怀肃从容一掀衣袍单膝跪下请了圣安,圣上忙叫身边的总管内侍江昌搀扶起来。
“弈之啊,你我父子之间,私下无须如此,坐吧。江昌,赐茶。”
“儿臣谢父皇。”
“弈之”是章怀肃的字,寻常人极少知道,一般也只圣上会如此呼他。
章怀肃坐下了,圣上却连茶也没喝一口,便拧着眉一副不悦的神色,看向自己的十五子,甚是苦口婆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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