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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是被噬心蛊吞掉心脏,傅初雪想起二人死状心有余悸,本想年后就去长唐,现在他又怕了。
这段时间学的治国之道都是纸上谈兵,与沉浮朝堂几十载的老油条周旋,无异于关公门前耍大刀。
若体力充沛,尚可放手一搏;现在一步三喘,去了很可能会拖后腿。
小孩子才意气用事,成年人要权衡利弊。
傅初雪说:“给师傅写信,让于天宫捎些蛊虫回来吧。”
早春寒意未消,薄薄的人儿倚在暖塌,披着厚厚的红袄。
手中扇面退了色,梅花不似刚画时那般艳,傅初雪脸颊瘦到凹陷,风采亦不复往昔。
此前毒发养个三五日便好,现在养上七曜,仍觉胸口阵痛。
傅初雪问:“班飞光还在鼎城?”
“嗯,依小的看,他十五之前是不能走了。”
十五百官赏灯,奸佞应是有大动作,故留班飞光在此监视傅府动向。
傅初雪指尖划过扇面,问:“拿到内官监的账簿了吗?”
“没。班飞光说侯爷无官职,无权……”
“放屁!”傅初雪怒喝,“侯爵还压不住小小的锦衣卫了?”
“主子息怒,主子息怒啊!”焦宝拍背给他顺气,“锦衣卫是小,主子的身体是大,您千万别动怒啊。”
“咳咳,咳!”傅初雪咳了几声,咽下涌至喉间的苦水,“一会儿带几个壮丁,去挖东川侯府的墙。”
“啊?”
“内官监贪墨案不能再拖,挖开方知建府材料是什么。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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