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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林柯道:“告我的状。”
徐牧择说:“是啊,让我听听他还抓到了你什么把柄,足够有力的话,你就不用等到这个月底,明天就可以下岗了。”
“冯明的事我并没有参与,我完全不知他的动作,他跟别人勾结时我还……”
“嘘,”徐牧择打断对方,“别激动,我教过你的,任何时候都要保持冷静的头脑,事情没出就别先跳脚,那看着不像澄清,像狡辩。”
林柯恢复冷静,他定睛看着男人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格外不安。
徐牧择对这个小徒弟也颇为不满,但他从不一味包容对方,错了就是错了。
林柯纵然还想要解释,他了解这个男人,一肚子准备的说辞都被迫压下去,不能再喧嚣。
“我这次去米兰,给您带了点礼物,待会送到您的司机那儿,”林柯说:“您开了半天的会也累了,您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徐牧择叮嘱:“你现在最该做的是安抚他的家人,一通电话的形式足以,他跟你这么亲密,袖手旁观对你的名誉可不是好事。”
林柯点点头,道了句我会的。
徐牧择也累了,没再留人,他望着窗外的雨,抽着手上的雪茄,沉思想着与工作无关的事。
傍晚他应邀去了韩冰的饭局,听韩冰在饭局上对林柯的控诉,字里行间里透露着肯定的意思。
“徐总真的觉得,林总对这件事全然不知吗?”韩冰试探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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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牧择也是个老狐狸,双方推拉好一会儿,谁也不轻易地透露什么,“他咬死了嘴,牢狱里那个也没咬他,很难说呢。”
“牢狱里那个确实是没咬,是还想出来跟着林总继续干呢,冯明这种会背刺的人,您觉得他对谁会有忠心吗?他咬了好些个人,偏偏就是没有咬林总,一个贪财好色到这个地步的人,忠心耿耿,徐总相信吗?”
徐牧择和韩冰对视,韩冰是在点林柯给了冯明好处,点他们是一丘之貉。
韩冰遗憾地说:“林总前几年还好些,有您坐镇,他不敢蹦跶,但他忘了来时路,没有您的托举,他走不到今天这个位置,深圳到底还是有点远了,不在您的眼皮底下,林总的胆量也大了,都知道他是您的爱徒,谁也不敢对他吆五喝六。”
“这是在指责我了?”
“当然不是,”韩冰马上推翻,“徐总,您培养林柯是看在他是可塑之才的份上,但我始终信奉一句老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林柯和冯明有没有勾结,并不能完全排除,他身居高位,身居高位的人是不能有任何疑点的,他的一念之间动荡的是整个集团的利益,我知道他是您的爱徒,您还是有意保他的。可是我跟了您也许多年,我想为自己求个路,我从未对您生过异心,林柯的位置,我坐得。”
餐厅灯光打在韩冰的脸上,他信誓旦旦地承诺了这番话,徐牧择的眼里露出几分欣赏,评价了一句:“真敞亮。”
韩冰垂眸说:“徐总,我希望您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我会做的比林柯更好,我会比林柯更忠心,我所培养的任何势力都是徐总的势力,我会和星协团结一心。”
这番话有奉承之嫌,因语气正直而显得无比诚恳,徐牧择望着对方,早年他要是听到这话一定感到热血,可是现在他的心静了,就算赐给他一个绝对忠诚的下属,他也并不会觉得有多么高兴。
“你想要,就去斗,去跟他抢,不要从我手里讨要,你应该去撕碎竞争者,”徐牧择说:“在我眼里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你能比林柯做的更好,你就做给我看,把他拉下马去,不用顾忌我和他的师徒情,师徒算什么?我连亲爹都能收拾。”
韩冰如受鼓励,“我只怕您……”
徐牧择挑眉,韩冰立马摇摇头。
“撕了他吧,想上位的话,”徐牧择虚伪地说,“不过我只有这么一个徒弟,撕他的动静要小一点,别整死了。”
韩冰从男人的眼里,确定对方也有意,看来徐牧择也并不盲目信任自己这个徒弟,韩冰点头,振奋地说:“我明白的。”
徐牧择对分部的事早就不想管了,他需要有人掌控好分部,原本对林柯并不想赶尽杀绝,但他最近的事业心不太强,对这些尔虞我诈呈现一种疲惫甚至厌倦的感受,恰好韩冰有所表示,他倒可以顺水推舟,助力一把。
徐牧择在跟韩冰谈分部状况的时候,有几秒钟总是心神不宁,他时不时抚摸唇瓣深思,韩冰虽然奇怪,但也没有小题大做,两人一顿饭局就定好了林柯的生死。
徐牧择尽早退了饭局,可还是有点晚了,从餐厅出来夜色已深,司机来接他,徐牧择上了车,后座放了一件礼物,司机说是林总的人拿给他的。
徐牧择不想看,他只嘱咐了一句:“开快点。”
街上的积水重了,连续不断的雨让上海始终处于潮湿阴冷的状态,徐牧择解开衣扣,吹着冷风的他只觉得很热,心里很燥。
回到家以后,客厅里还亮着灯,孙素雅也睡了,只有应良还没休息,徐牧择回来问他情况,应良说都睡下了。
“他晚上吃了什么?”
徐牧择问的是谁,应良不用听名字就知道,低声说:“素雅研究的新菜谱,我不大懂,但很健康,他吃过就睡觉了。”
徐牧择说:“没事了,你也早点休息。”
“徐总,”应良叫了他一声,转述道:“下午夫人来电了,她说想要过来看看。”
徐牧择没收到电话,也不太在意,“什么时候?”
“就这两天,问方不方便。”
徐牧择不想应酬任何事,但母亲很少过来,他想着不会是为别的事,“那就让她来。”
说完,徐牧择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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