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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宾客满座,觥筹交错,十分热闹。
裴景翊和裴景淮作为今天的两个新郎官,被一众亲友簇拥着挨桌敬酒,不知喝了多少杯。
裴景翊皮肤白,此时整张脸都泛起一层淡红,那双平日里淡漠自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桃花眼也染上了潋滟水光,看着便多了几分风流多情。
他喝了一杯酒,手腕一转示意杯底已空,刚要说话,眉头微蹙,身形不稳地摇晃了两下。
贴身小厮漱墨连忙上前搀扶,“公子,您今日已经喝太多了,小的扶您去那边坐下歇歇……”
话还没说完,裴景翊就被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推到一边。
“他不能喝,你们想敬酒的都冲我来!”
裴景淮手里拎着一个小酒坛子,仰起头吨吨吨喝了一大口,嘴角一抹,豪气冲天,“还有谁?”
“二公子海量啊!”
“来来,我敬你——”
办喜事就图个热闹,宾客们见裴景淮是个能喝的,纷纷起哄着上前灌酒。
一下子就把裴景翊晾在了一旁。
漱墨面露不忿。
二少爷怎么这样啊,今天明明是兄弟俩的喜宴,却显得他自个儿成了主角……
他替自家公子打抱不平,轻哼一声。
“他爱喝就让他喝去,公子,我去给您拿碗醒酒汤来。”
消息很快传到后院。
太夫人一听裴景淮自个儿跟客人喝的痛快,将兄长晾在一旁,顿时脸拉得老长,冲着儿媳阴阳怪气了一句。
“小二倒是好酒量,怪不得平时没少往那些酒楼里钻。孟氏,你是怎么教儿子的,连最基本的长幼尊卑都不分了吗?”
侯夫人孟婉茵连忙起身,“母亲,景淮绝无不敬兄长之意。他一定是,一定是怕大公子不胜酒力,误了今晚的良辰吉时,所以才替兄长挡酒……”
她本就不善言辞,几句话说的结结巴巴,急得脸色涨红,很是窘迫。
太夫人不依不饶:“你说小二是替哥哥挡酒?难道他今晚就不用洞房花烛了?”
孟婉茵支吾着说不出话,暗自埋怨儿子没心没肺。
那酒是什么好东西,非要喝,显着你了?
裴玉珍眸光微闪,劝住母亲,“娘,大喜的日子就别发火了,大嫂都是要当婆婆的人了,您也要给她在小辈面前留点体面。”
太夫人这才收了威风,依旧悻悻,“好像谁没当过婆婆似的。”
别以为自己有了儿媳妇,就能挺起腰杆摆谱了。
她还没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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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婉茵如坐针毡,过了一会儿借着更衣的借口离席,叫来祁妈妈。
“给两位少夫人的饭菜都送去了?她们可说了什么?”
祁妈妈脸色有些不好,“二少夫人自是不必说,千恩万谢的,毕竟是您亲儿媳妇嘛。可九思院那边……奴婢刚走没多远,就瞧见老太太身边的钱妈妈也拎着食盒进去了。”
孟婉茵叹了口气:“老太太一向偏心大公子,惦记着大孙媳妇也正常。”
“不过,二少夫人倒是问了一句。”祁妈妈又道,“她问奴婢送去的饭菜,是只给她送的,还是人人都有?”
孟婉茵顿觉头疼,早就听说周、沈两家的姑娘是互不顺眼的死对头,这才进门第一天,就要攀比上了?
可她作为侯府主母,总不能太偏心自己亲儿子,明面上还是要端水的。
她双手合十:“老天保佑,让我过两天安生日子吧。”
要是让她天天一睁眼就给两个儿媳妇断官司,她,她宁可把自己关起来陪猫玩儿!
“不吃了,走,回屋喂绒团儿去。”
沈令月吃饱喝足,又洗了个澡,趴在床上睡了一觉,再一睁眼,天都黑了。
新房里点起了粗长的龙凤喜烛,照得满室通明如白昼。
据说这喜烛要燃到天明,预示着新人白头到老。
她坐起来伸了个懒腰,问青蝉:“前院的宴席是什么时候散的?”
“听说一直闹腾到了未时,侯爷才发话让散了。”
青蝉这一下午也没闲着,出去和澹月轩伺候的丫鬟小厮套了一圈近乎。
她笑道:“他们说咱家姑爷被灌了好多酒,到最后都不是一杯一杯地喝,而是直接上酒坛子了。”
沈令月眼睛一亮:“他喝醉了?”
醉了好啊,最好一觉睡到明天早上,忘了“倪小蝶”才好呢!
青蝉在沈令月期待的目光中,憋笑摇头。
“姑爷一直喝到散席还稳稳站着呢,只不过身上沾了酒气难闻,说是要先在前院洗漱打理一下,算算时辰,也差不多要回来了。”
青蝉见她身上还穿着寝衣,便问:“小姐要不要再去洗个澡,换身衣裳?”
沈令月有点抗拒,怎么说的好像要她洗干净了等他回来似的……
她找借口,“我才睡醒,又饿了,你去给我找点东西吃。”
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青蝉没多想,应了一声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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