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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希仙:“……行。”
他走后,病房内又变得静悄悄。
邬焚玉再次阖眼,脑中却不由自主回响起董希仙那个问题。
水火不容的死对头。
呵。
的的确确是死对头,打了那么多次架,吵了那么多年,即使后来统一阵营,共同应对天乱,也依旧没怎么看顺眼。
结果呢?
结果吵着吵着,吵上了床。
那晚的记忆有些很模糊了,有些还尤为清晰。
比如他记得,是祁招溟主动来找他的。他们没有饮酒,没有吃任何助兴的东西,更没有被下药。
不知怎么就纠缠到了一起,仿佛那些无休止的对抗和争吵找到了一个更为荒谬的宣泄口。青白灼红的发丝难分难解,烛火跳动,朦胧不清,唯独压抑、破碎的喘息声异常清晰,声声入耳。
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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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天尊他又在挖死对头的坟》 13、狭心(四)(第2/2页)
一晚。
仅仅就那一晚。
第二天,他醒来时,身侧已是空无一人。
伏击柊君的计划是早就定好的,他起初并没太在意,只当那人先一步去布置了,依旧按原计划行事。那一天,他甚至在心底隐秘地期待着一场心照不宣的重逢。
没想到,这一等,是四千年的生离。
那时潜藏于心,仅仅经过一夜,还未来得及辨明形状的渺茫情愫,还没等到萌发,就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他以为自己被耍了,被那个冷情冷性的渡厄仙君彻头彻尾地玩弄了一场。他怒急攻心,跑去那个所谓的衣冠冢前怒骂,结果被各路仙妖窥见,传出了各种各样离谱的八卦版本,无一例外都在说谛灭天尊对渡厄仙君恨之入骨,连死了都不放过。后来,时间久了,他渐渐也觉得祁招溟或许是真的死了,收穆攸明为徒后,慢慢放弃了无望的寻找,只是偶尔,还会去坟前安静地坐上一会儿,清理一下坟头草。
结果祁招溟没耍他。
祁招溟是被人抓了,封印了,折磨了四千年。
就算找到了,他仍有种被戏耍的感觉,为此感到愤怒。
过了这么多年,当初那点子未明的情愫,早就烟消云散了。他如今仍留祁招溟在身边,不过是为了给这横跨四千年的种种破事做一个彻底的了结,以及查明所有真相,揪出背后捣鬼之人。
邬焚玉的手机响了,来消息的是牧屿。
【局长,还回来不?巡天监搁接待室等好久了,说你再不出现,就要告状给上面了。】
邬焚玉嗤笑,低声骂了句:“告状精。”
他回道:【本座没空和他们一群小虾米玩过家家,有本事去告,本座就在上面,听他们怎么告。】
“你的好下属,”邬焚玉对着毫无反应的祁招溟道,“真够烦的,你得管管他。”
安神剂的效用很好,祁招溟睡得很沉。
邬焚玉站起身,居高临下盯凝片刻,伸出手,虚虚握住了祁招溟脆弱的脖颈,好像下一刻就要扼断它。然而,他的手指最终缓缓向上移动,用指腹擦去了那人唇边的血迹。
“青鸾,”他低下头,俯身靠近,用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道,“是我把你带回人间的。”
“所以这次,你也必须站在我身边。”
邬焚玉将那根翎羽齐根割落,留给祁招溟,随后收回金乌羽,转身离去。
两小时后。
邬焚玉、董希仙、即墨还休三人齐聚在院长办公室内。即墨还休坐在办公桌后,一页页仔细翻查着祁招溟过往所有的医疗报告单。他看一会儿,便忍不住停下来,摇头叹息,脸上又悲又痛,似是难以接受。
报告上的抽灵咒文他看过后,表示惭愧,说自己才疏学浅,不精符咒,看不出是何来路。
窥天雀水镜一如既往悬浮在一旁,祁招溟的病床前,有个骚粉的身影百无聊赖地守在那儿。他敏锐地感受到了来自水镜方向的注视,抬起头仰望,笑嘻嘻地朝着镜面方向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
方才,即墨还休亲自去病房面见了祁招溟,他在病床前伫立良久,沉默不语,许久之后,才化作一声悠长的叹息:“悠悠数千载,再相见……君已不复当年模样。”
两人不算熟识,但从前也共事过几回,何况祁招溟此番堪称是死而复生,无论谁见了,都会为此感到不可思议。
邬焚玉站在一边,很没耐心地用鞋尖跺地面:“你古风小生当够没?”
即墨还休:“……”
祁招溟目前的情况很特殊,他对外源灵力和安神剂的感知度异常之高,但这并非好事。
由于他的魂体被意外强行唤醒,而灵识却因损伤过巨,尚处在恢复的最初阶段,导致他根本无法辨识外界环境是否安全、来者是善意还是恶意。
加之灵识与五感紧密相连,祁招溟目前的五感中仅有触觉和听觉勉强可用,视觉、嗅觉以及味觉仍在封闭中。
这种状态下,连外灵注入都无法进行,更遑论进行内府经脉移植手术。好在后者并非迫在眉睫,只是这意味着祁招溟彻底失去灵力、如同凡人的时间将要被大大延长。即墨还休给出的建议是:暂且以温养为主,等待祁招溟的自我意识恢复过来,再劝说并为他进行手术也不迟。
只是眼下还有个棘手问题,祁招溟对除邬焚玉以外的一切人事物防范意识太强,而邬焚玉不可能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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