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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诱敌入怀》 15、第十五章(第1/2页)

    第十五章邀君同寝

    渡口堂审散去,徐战自人群中退下,他身着寻常灰布短褐,看去不过一介兵卒。

    走出不多远,他耳力敏锐,渐觉身后始终有两道脚步尾随。那脚步不紧不慢,始终与他隔着数丈。

    前方正是一处小市口,人声鼎沸,炊烟与叫卖声混作一片。徐战脚步却忽地加快,挤入人群,顺手从担子边扯过一顶破斗笠扣在头上。转过糖饼摊,炉火正旺,糖香弥散,数人伸着脖子等饼出炉,他也混入其中,手指搭在斗笠檐角,遮了半张面。

    两名跟踪者追至,却被涌动的人流冲散,抬眼望去,只余各色背影,一时找不见人。

    徐战借此机会甩开跟踪,绕过数条巷弄,悄然折回。

    此时渡务司丞已从衙署出来,缩着脖子,行色匆匆,时不时左顾右盼,生怕被人撞见似的。徐战暗自跟上,远远在后。

    不多时,渡务司丞来到一处僻静宅院,连敲数下门,被人匆匆引入。

    徐战收了脚步。巷口寂静,他借着暗影翻身上墙。院内挂着灯,廊下果有小厮巡走。他屏息匍匐,趁小厮转角时一掠而过,绕到正厅屋顶。轻轻挪开瓦片一角,便伏身俯听。

    堂内灯火微明,鸿胪寺卿杜思礼已换上宽袍常服,正安坐主位。

    渡务司丞则战战兢兢跪在地上,额头几乎贴到砖上。

    杜思礼手中缓缓拨弄着一只茶盏,悠悠开口:“北定王府的人,可有发现什么?”

    渡务司丞抬起头,额角渗汗,急声答:“回大人,徐校尉确实到过库房,执意率人翻检。所幸库里早已清过,余下的都是谷粮残物,并未寻出什么。”

    杜思礼眼睛微眯:“果真没有?”

    “千真万确。”渡务司丞连忙叩首,“小人亲眼见他们翻查,最后两手空空。”

    杜思礼微一颔首,声音陡然转冷:“徐战乃北定王亲信,不比旁人好糊弄。先前失火余物你是如何处理的?”

    渡务司丞小心翼翼道:“小人奉吏书口传,言是残物不可留,恐惹多生枝节,便……便将铜罐、焦木一类尽数挑拣,先行清理。只是……”

    他犹豫片刻,还是低声补了一句:“只是小人实在不解,那些看来就是寻常商货,如何也算得上枝节?”

    杜思礼目光逼人:“你只管做事,少动脑子。旁的你问得太多,只会自取其祸。”

    渡务司丞连忙叩首:“是,是!小人不敢多嘴。”

    杜思礼又缓缓道:“你只需知晓文碟错杂,争执失火。”

    渡务司丞伏地应是,额上已沁出冷汗。

    徐战伏在屋脊,字字入耳,眸色如风暴乍起。

    凡涉两国相交典仪接归鸿胪寺管辖,鸿胪寺牵扯其中,难怪王妃和亲队伍入寒隼关后路线被改……

    鸿胪寺便是这几起走水的背后暗手。若非提前扣下残片,此案早已无迹可寻。

    他悄然退去,决意即刻动身回玄京禀报王爷。

    ——

    玄京,北定王府。

    苍玦允诺华槿在府中随心行事,华槿便更换了院中熏香。

    华槿惯用的香方乃清颜为她特制。以檀木为骨,和入少许白芷、香附,再融玉兰花,气息清润而不腻,微带药意温雅。此香与王府常用的檀香相近,但那份清雅的香气又分明只属于她。

    气味是最隐秘却持久的烙印。若要让苍玦习惯她的存在,便该让这气息悄然成为他记忆的一部分。

    此刻,书阁内炉火静燃,香气氤氲,华槿独坐案前。

    她近几日得空便在小阁翻看典籍,或是《大玄会典》,或是风物志、乡俗录,以求尽快通晓玄国典章民情。

    门上轻扣。

    “殿下,羽笙禀。”

    “进。”

    萧羽笙推门而入,肩头尚带微雪,寒气随步缀入。

    华槿捧着小火炉的手紧了紧,待他行至案前,抬眉关切道:“可有消息?”

    萧羽笙上前一步:“十一已入延福寺,挂名做了小沙弥。延福寺本是玄先帝为皇太后祈寿所建,自此香火不绝,皇亲贵胄时有往来。此处人物纷杂,消息多又不惹眼。幽烛司早年便在各个寺院布下暗线。此番陛下特令借予殿下使用,明义便是借由暗线引荐,方能顺利混入。僧众只当他是新投的小脚色,并未多疑。”

    “父皇真会取名。幽烛司,长明烛火,照见幽微。若非此番和亲,我也断难知晓父皇在玄国已布下如此多的暗子。”她说着,眸光掠向萧羽笙,唇角牵起一丝弧度,那笑意淡而悠长:“羽笙,你说父皇还有多少我不曾知晓的秘密?”

    萧羽笙懂她这个笑容里的寒意。她真正想问的,是在贤帝的棋局里,她究竟被摆在何处。

    他垂首:“皇上心怀天下,算无遗策。羽笙不敢妄议。”

    “是我问得唐突了。”华槿收回目光,神色归于平和:“王爷还叫人暗中跟着你么?”

    “跟着。柏青、行舟、厉简他们若有出行也多有人尾随,但已不若初时那般紧了。”

    “无妨,改日寻个由头,以祈福为名,我便可亲往一趟延福寺。旁人纵有疑心,也挑不出错处。”

    她目光落在卷首“山河”二字上:“既当了棋子,便不能做枚虚棋。”

    萧羽笙心中五味杂陈。

    他记得她曾策马执剑,风雨中笑言:“羽笙,天地之大我总要亲眼看上一看。”那时她心性仍如剑锋未敛。

    不过三年光景,她已不能久受风寒,旧日的笃信被大病与算计层层剥蚀,只余下克制与沉静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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