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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毕竟是长公主的宴席,下手之人不敢明目张胆,她身份贵重,落水后跳下来救人的丫鬟侍卫绝对不止一人,哪怕其中一位举止不当,也会立刻被旁的救人者打断,绝不会任其为所欲为。

    更不用说,

    这种行为本就充斥不少的变数,只要她反抗不配合,可成性微乎其微。

    那么变动,只能出现在她身上。

    上一世的她保留着穿书前的完整记忆,不愿妥协,只会更加抵触与柳家的定亲。

    呼吸出现一瞬的凝滞,薛溶月近乎悲哀的意识到,或许上一世的名誉尽毁,本就是她的将计就计,或者是一手策划。

    更甚至,她早就与父亲离心,相看两厌,又如何会因父亲过度宠爱养女而心生嫉妒,处处针对?

    联想到后续她因名誉尽毁而被柳家退婚,又因刁难女主得了个德行有亏的评价被父亲逐出家门,从而逃过抄家灭族的惨案,薛溶月不由心口一窒。

    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或好或不好,最终导致她能够改变惨死在禁军刀下的命运。可这到底是意外,还是上一世的她早早发现端倪,有心为之,故意促成的结果?

    “是淮阳侯府二房的庶子成亲。”

    秦津顺着薛溶月的目光看去,忽而开口说道:“娶得是平洲刘氏的千金。”

    薛溶月回过神来。

    她倒是知晓此事,吩咐府上的管家耿翁送去一份贺礼。淮阳侯府一向深入浅出,与将军府并无往来,又是二房的庶子成亲,故而礼至人未到。

    压下千头万绪的思路,薛溶月奇道:“刘氏与淮阳侯府素有恩怨,为何会突然结亲?”

    当年,刘家郎君与淮阳侯府大房的郎君闹了龃龉,甚至出手打断了淮阳侯府郎君的一条腿,这桩官司当时还闹到了陛下跟前,最终各打了五十大板揭过,两家从此再不往来。

    不成想,仅仅过去了五年,两家忽而结亲了。

    “天下攘攘皆为利来。”秦津声音平静,“结了亲便是绑在一条船上的人,只要有利可图,便没有什么化不开的恩怨。”

    薛溶月心弦微动,回头看向秦津,与他平直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忽而开口问道:“世子呢?”

    仰起头,秦津素来锐利的目光在日色下略显平和。

    漆黑的眼珠微动,他似真的不解,反问:“什么?”

    薛溶月失笑,身子转过来正对着他,靠着窗沿,指尖漫不经心的玩弄着插在瓷瓶中的花枝,目光并未移动分毫:“世子可有心仪的娘子?”

    她这话问的直白,竟无半分委婉之意。

    秦津下颚出现一瞬绷紧,圆润突出的喉结在斑驳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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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十分清晰明显,神色露出两分愕然,不过须臾便在眼睫轻颤中收敛。

    他还未答,薛溶月下一句已经幽幽问出口:“世子就要及冠,难道还不曾考虑过婚事?”

    秦津的眉眼生得极为优越,剑眉干净锋利,眉骨突出,眼皮轻薄,没有一丝多余的粘腻厚重之感,在不刻意展露锋芒时,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深邃如幽谭,将情绪都淹没在表面的风平浪静下,哪怕目光定定的落在身上,也无法从中窥探出一二。

    明媚日色被窗户分割,斜斜照在身前。他的目光迎着重重日色不避不让:“薛娘子呢?”

    他不答反问:“你与柳家的姻缘算是彻底的断了,可有想过以后吗?”

    薛溶月缓步走过来,叹息道:“所以,应该谁先回答呢?”

    四目相对,好似是在较量,谁也不想在这一刻落了下风。任由外头熙攘喧闹,雅阁内静的落尘可闻,唯有挤进来的春风正在孜孜不倦浮动着幔帘。

    直到广晟敲响了雅阁的门,在门外低声回禀道:“郎君,夫人回长安了,召您回府叙话。”

    两人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秦津嗓音低沉的应了一声。

    薛溶月退后一步:“看来今日,谁也得不到答案了。”

    秦津脚步一顿,偏过头去看她:“薛娘子若是想好了答案,可以随时告知我。”

    薛溶月心神微动,沉默须臾后,柳眉一挑,反问道:“告知世子做什么,世子是想帮我考察一下未婚夫婿的品行不成?”

    幔帘轻飘飘扬起,拂过秦津挺直的鼻梁。秦津薄唇微勾,似是而非的散漫一笑:“是啊,我帮薛娘子把把关。省的薛将军识人不清,再遇到如同柳如玉那般品行不端、心思不正之人,耽误了薛娘子的终生。”

    “如此,”薛溶月装模做样的福身一礼,“就多谢世子替我费心了。”

    “想来有世子替我细心考察,我不日定能觅得一位品行出众、相貌堂堂的如意郎君。”

    秦津神色不咸不淡,微微颔首,算是承了她的谢意。

    待秦津拾阶而下,走出食肆后,净奴推门进来,见薛溶月正站在窗边往下望,不由走过去问道:“娘子在看什么?”

    食肆门前,秦津行云流水得翻身上马,勒起缰绳,高大宽阔的身形在如流水般熙攘的人群中,犹如鹤立鸡群。

    他勒马掉头,似有所感,微微抬眼,与薛溶月的目光相对。

    薛溶月没有任何要闪躲的意思,对他勾唇一笑,算是回应。

    握着缰绳的指节用力发白,秦津耷拉下眉眼,马鞭轻轻一挥,身影渐渐远去。

    打开窗户,隐隐还能听到远处的送亲队伍在吹拉弹唱,直到净奴又问了一遍,薛溶月方才收回目光,语气轻飘飘的也算不上遗憾:“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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