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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着的心一直未能落下,他怕阿瑶怨自己提起过往,但他察觉,阿瑶已能坦然面对过往,也许,只差一步。
两行清泪自练师脸颊滚落,笑意未曾减,还多了几分娇俏:“是我以为你没有认出我来,毕竟时隔五年,音容样貌皆变。你、你还总与我暗示,暗示你并未认出我。”
孙权:“……”
原是他想多了?!
孙权憋了口气在嘴里,微鼓的侧颊甚是弹软,练师噙笑一捏,清脆的噗嗤声自他唇中散来。
“哈哈哈哈哈。”
孙权反应过来,捉住练师的手腕,笑嗔:“好啊阿瑶,你又戏我!”
双目失明,双手被制,一股不安感霎时涌上练师的胸膛,这微妙的变化瞬息被孙权捕捉,他赶忙松开手,将练师抱入怀中,打趣道:“坏阿瑶,作为惩罚,我要抱着你说一夜的话。”
“为何要抱着?你莫不是羡慕阿苏?”
“对。还好她是个姑娘。”
“哈哈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再度传来,堂内的烛花也跳了跳,笑意缓止,叹息声渐起,“其实我是女扮男装去的淮阴,我中毒后她才发现我是女儿身,她哭说明明她比我年岁还大,为何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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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三国东吴·江东风华录》 15、与卿相知意(第2/2页)
保护她。你猜我说什么?”
孙权怕她想起悲伤的事,不愿提这些,可又不忍拂了她的意,便顺而应之,答:“你说,你习惯了。”
“二郎知我。可我那时回答的不是这个。我说,阿苏的怀里好软,我好喜欢。”
孙权轻将她背脊拍抚,他能猜到练师为何要那般回答步苏,也许,她已将那夜当做生命里最后一天,不愿太过悲伤。
她一直都是那个明媚炽热的她,从未变过。
但,总归是有些醋意在,孙权抿唇追问:“……那,我的怀里呢?”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那你动什么?”
“咯着我了。”
孙权:“…………”
“怎么了二郎?你的心跳,似乎快了很多。可是哪里不舒服?唔,脸颊好烫!耳根也好烫……你!”
“你要往哪儿摸?你当真是……过分猖狂。”孙权闷哼一声,但唇边的笑意从未停过,此刻,他真想发个疯。
烛花夭影摇曳在练师的面颊,她闭着双眸,眼角唇角泛起数不清的笑意,她想起幼时,孙权也如这般在她怀中,被蒙上双眼,学着如何去感知这个世界。原来,是这番滋味。
恍惚间,练师轻轻松开捧着孙权的双手,却被他瞬间锢住,磁声低吟:“不要放开我。”
练师笑而反问:“既怨我乱摸,又不让我放手,二郎究竟是在?”
“在发疯。”
……
薄雾轻云,夜色自东边淡去。
半轮朝阳升起,赤红如血。
月鹿轻推屋门,将沉睡中的步练师和孙权拉开,为他们各自披上被褥,却惊醒了孙权。
孙权把被褥轻理,缓摸索而欲离去,月鹿见此,上前相扶,待送孙权出屋门,又将鸠杖双手呈上,认真而问:“男女一室,虽是世道大乱,终非常理。公子,未来如何打算?”
孙权含笑接过鸠杖,身向练师轻侧,“与卿相知意,此生不负。”
月鹿笑而颔首,送罢孙权离去。
这一次,鸠杖的声音清脆而灵动,似是少年的轻歌,徜徉在这清晨的将军府中。
府堂前,孙策将陈武唤来,嘱咐道:“子烈,替我去府君处走一遭。婴孩出生将有月余,不如,宴一场满月席。”
“将军……这怕是朱然公子又要大闹。”陈武略有迟疑,他素知孙策被朱治的家事所烦,竟然还去办什么满月宴,真是不嫌事大。
孙策抬手招道:“你过来。”
陈武一脸懵地靠近孙策,却骤被他塞了一轴卷牍,“此为请君入瓮!罚你抄兵书三遍。”
“啊?啊!属下明白了!将军这是想借满月宴,宴请吴县士族,将近日之事,做个了结?”
“可以,不愧是我带的好儿郎。”孙策欣慰地斟来一壶白茶。
陈武咧嘴一笑,捧好卷牍,朗声道:“属下这就去办!”
临出门时,陈武又驻足回眸道:“将军,属下还有一事不明。”
“嗯?”
“权公子是如何知晓那毒潭的解药药方?”陈武诧然道。
“权弟眼疾,寻遍百医,曾也接触过此药。但用药不善,致我目盲。也是因此,犹是明白权弟之苦。”孙策眼眶微润,陷入昔年那段回忆中。
陈武霎时热泪盈眶,拱手辞道:“将军兄弟情深,武、武甚是感动!”
孙策回过神来,含笑打趣道:“废话少说,去罢。”
陈武拱手领命而退,方踏出正堂,见孙权自东廊探路而来,乍然心生感动,上前搀扶,倒把孙权吓了一跳。
孙权跨过门槛,‘惊魂未定’而问:“子烈这是?”
“哈哈哈,子烈热忱之心,难能可贵呐。”孙策浅酌一口,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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