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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课业也循着草木的时节走,春日学‘草木蔓发’的生机,便去园里认新抽的芽、初开的花,晓得分辨‘桃之夭夭’与‘棣棠灼灼’的不同;夏日讲‘七月流火’的时序,便趁晚凉数星子、听蝉鸣,知万物长养时的热闹与章法;到了秋日读‘伐木丁丁’,再去看树木落叶前的劲挺,才真懂‘斩材必以其时’的郑重;冬日论‘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便守着窗畔的梅枝,看它耐得霜雪的骨气。
这样学来的道理,不是纸上谈兵,是你亲手摸过、亲眼见过,记得自然会牢些。
更要紧的是,你往后再读‘天人合一’,便不会只当是句空话。
你知道槐叶何时展、何时落,知道草木的‘时’,也便慢慢懂了人间的‘时’,懂了做事该守的分寸、该等的时机。”
说罢,他抬手接过那片槐叶,对着光轻轻转了转,细碎的影子在少年额间晃了晃:“明日晨起,咱们先不去书房,先去后园看看,如今的椿芽、楸叶,是不是正合着书中‘孟夏之月,蝼蝈鸣,蚯蚓出’的光景。”
早在少年们问出问题时,系统便在脑海中给出答案,谢临洲整理一番转换成自己的习惯,融合贯通表达出来。
日头渐渐沉了下去,书院里的光影也变得柔和起来。那群少年们,目送谢临洲的身影消失在夕阳里。
他们常听到,夫子的同僚私下嘲讽:“大谢博士夫子的门生在殿试夺魁,谢临洲倒好,捡了群‘歪瓜裂枣’。”
就连,大谢夫子路过广业斋时,都曾直言:“与其教这些‘朽木’,不如潜心经史。”
可教导他们的小谢夫子不为所动。他们心里都念着这些事,势必不能让小谢夫子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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