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樾却不满足,他像只不知餍足的大狗狗,把陈砚知放在床上里外尝了个遍。
虽然失去意识,但陈砚知的身体很诚实,一直哆嗦个不停,还不停有水出来。
傅亭樾渴极了,喝了个够,看着陈砚知那副不省人事的模样,傅亭樾忍不住想如果是终生标记,陈砚知得哭成什么样。
陈砚知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醒过来又被信息素控制大脑失去意识,反反复复,除了没有真刀实枪地做,他和傅亭樾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偶尔清醒过来时陈砚知忍不住想,他和傅亭樾还能做朋友吗?
不过下一刻他就又被信息素控制,主动去亲傅亭樾,让他用手帮自己,当然他也没少帮傅亭樾。
途中傅亭樾也失去了意识,按着陈砚知的腰捏紧他的双腿不让他跑,动作粗暴地捏紧他的腿,陈砚知分化成Omeg后适应能力极强,且身体应当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
陈砚知实在太漂亮了,所有地方都很完美,明明刚分化,身体却应当极了。
傅亭樾被刺激得不轻,按着陈砚知的后背又给了他一次临时标记,直到把人弄得乱糟糟的他才稍稍清醒过来。
看着被折腾得晕过去的陈砚知,傅亭樾没有任何愧疚,反而一脸餍足。
其实他能控制住,但他不想,他担心错过这次以后就没有这样的机会捅破窗户纸,而且以后陈砚知的发情期都需要他帮忙,他不想稀里糊涂的。
发情期一直持续到第五天才结束,陈砚知彻底清醒过来是在半夜,他被饿醒的。
这几天傅亭樾有喂他喝营养液,但他还是很饿,饿得抓心挠肺。
他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大脑不受控制地回放这几天的事儿,陈砚知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想原地失忆,不想活了。
他怎么能跟傅亭樾做那种事情呢,太不要脸了。
腰间还横着一只手,不用想陈砚知也知道是傅亭樾的,毕竟他整个人都窝在傅亭樾怀里,浓浓的红酒味信息素将他包裹着,让陈砚知很有安全感。
算了,装失忆吧,不然以后没法儿当朋友了。
打定主意,陈砚知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但肚子叽里咕噜一阵乱叫。
傅亭樾突然动了一下,手自然地拍着他的肩膀,声音沙哑道:“陈砚知,你醒了吗?”
“醒了。”陈砚知有气无力,“我的发情期结束了吗?”
“结束了。”傅亭樾打开床头灯坐起来,“你是不是饿了?”
陈砚知不自在地躲开他的视线,别扭地“嗯”了一声。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你再睡会儿。”傅亭樾说着拿过一旁的睡袍穿上,临走前还摸了摸陈砚知的头,说不出的亲昵。
如果是平时,陈砚知肯定要炸毛的,但他现在太尴尬了,想死。
根本就没办法装作不记得。
傅亭樾去了很久才回来,陈砚知怀疑他是在给他时间整理思绪。
原本他想起来洗漱一下的,但刚下床双腿就忍不住发软瘫坐在地毯上。
明明没做,但他就是浑身没力气,仿佛被人绑在床上折腾了三天三夜。
陈砚知索性坐在地毯上不折腾了,等傅亭樾回来再让他抱他去吧。
他们没有在傅亭樾的卧室,难怪空气里信息素的味道那么淡,原来是中途换房间了。
傅亭樾端着热粥回来就看到陈砚知坐在地毯上一脸想死的表情,他快步过去把粥放下弯腰把陈砚知抱起来,一脸紧张地询问:“摔到哪儿没有?”
陈砚知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太尴尬了,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说话。
傅亭樾似乎察觉到,并未再问,只说:“我先抱你去洗漱。”
洗漱完回来陈砚知一句话也没说,傅亭樾也不说话,熟练地喂陈砚知吃东西。
陈砚知饿极了,胃口格外好,一口气把粥全部吃了,还觉得没怎么饱,但傅亭樾说吃太多怕他又不舒服,就没让他再吃。
吃饱喝足,陈砚知又开始犯困,这几天他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意识不清醒,但也没能睡个好觉,现在好不容易不受信息素折磨,他恨不得睡他个三天三夜。
他这一觉睡得极沉,一直到第二天傍晚才醒。
傅亭樾已经不在身边了,但被褥间和空气里都是他信息素的味道。
陈砚知深吸一口气,原来傅亭樾的信息素是这个味道,很好闻。
不对,他为什么要像个变态似的在这儿闻傅亭樾的信息素?
反应过来后陈砚知连忙把被子推开,犹如拿了个烫手山芋。
傅亭樾推门进来就看到陈砚知一脸惊愕,还以为他身体不舒服,连忙上前询问。
陈砚知躲开他想触碰的手,转头从另一边下了床,嘴里嘀咕着:“我没事,我没事。”
傅亭樾看着停在半空中的手,表情格外落寞。
恰好陈砚知看到了,他咬了咬水润的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去洗漱了。
他洗完澡出来傅亭樾还没走,正坐在单人沙发上发呆。
陈砚知蜷了蜷手指,背过身擦拭头发,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说把这一切当做意外以后还是好朋友?
可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假装不记得?他没办法在傅亭樾面前说谎,而且他从小就不擅长撒谎,傅亭樾一眼就能看出来,还不如直接保持沉默。
因为太尴尬,陈砚知故意没吹头发,慢吞吞地用毛巾擦着,心里想着傅亭樾怎么还不走,都浪费了五天时间了,肯定有很多工作堆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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