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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她笑望秦自远,“到时你便知了,递上后记得通知我。”
“我得回去了,那位心思颇深,千万莫让他察觉什么。”
秦自远叫住她。
“我还是与你同去,以表兄名义接回你罢。”
家里人去接,诚挚道个歉,纵使对方是皇子,也没有硬扣别人家姑娘之理。
谢浅一口回绝,“我既答应同他合作,便不会中途反悔。你将方才我交代之事办完后便回金陵,扬州这边不出月余恐怕就要变天。你早些回去,免受池鱼之殃。”
秦自远终是压抑不住,裹着些微怒意低声道:“郡主还要不要名声了?”
谢浅侧脸看他,终于知道他一副欲言又止难以启齿的模样是因为什么了。
也对,在秦自远这种读书人眼中,她此刻与失贞恐怕差别不大了。
但她还是安慰他道:“放心,我出门都带着帷帽,无人我是谁。”
秦自远嘴唇紧抿,胸膛剧烈起伏,良久方平复道:“纵使旁人不言,郡主自己心里难道不觉别扭?同一陌生男子朝夕相处,竟还要月余!”
谢浅唇角微勾,声音沉下,“照这么说,我住进秦府不也是与一个陌生男子朝夕相处么?又何止月余。”
秦自远不敢置信望向她,“这怎么能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她的声音裹着些许凌厉,直刺他而去,“秦自远,你且把你酸腐儒生那套给我收起来!”
“莫说无人知我是谁,便是知道了,又如何?”
“名声是什么?是可以换银子,还是换权力?”
“女人的名声,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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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雪焚金瓯》 15、名声(第2/2页)
是为了嫁一个所谓好男人而扣上的枷锁!”
“我不嫁人,你也莫将这枷锁扣我头上。”
“天地间没有任何东西锁得住我!”
秦自远愣在当场,只觉耳边轰隆,什么都听不清。
谢浅觉得,对秦自远这种从小读圣贤书的人而言,她的话委实太惊世骇俗了。
见秦自远许久未回神,她心底升起些许歉意,轻声道:“行之,你先回去,待此间事了,早日回金陵吧。我这边妥当后,自会回去,你不用担心我。”
秦自远依旧不声不响。
她又道:“你知戴盐台多想在九皇子身边安一个人吗?现下这个人是我,对我们多有利你可知?”
“只要有利,你什么都可以做?”
他终于回过神来,直直望向谢浅,那双往日干净澄澈的眸中此刻满是失望。
谢浅心忽地一跳,一把拉住他衣袖,用只有二人能听清的声音道:“行之,我们做的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事情,这条路有多难我不信你不知!
“因势利导、借势而为有何不可?天地万物本就应为我们所用,又何必计较一些虚的?”
他轻轻拂开谢浅的手,“郡主,天地万物是为您所用,不是我。”
“我只知道,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
她咬牙,“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这样如何成事?”
秦自远苦笑,“我的确成不了事,能成事的是郡主。郡主谁都可以利用,哪怕是自己。倘若是乱世,您定是一方枭雄。”
听出他弦外之音,谢浅压住怒火道:“秦自远,你什么意思?我何时利用过你?”
“没有吗?”他琉璃般双眸定定看着她。
谢浅心一窒。
最开始她的确是奔着收服他,让他为她所用去的,但这段时间相处,她也确实是将秦自远当成平等的友人。
还不止,是当成最亲密的同袍。
她正飞速思索应怎么解释打消他心中不满,便听他问道:
“你为何要说同我定亲了?”
谢浅一愣。
好一会儿她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那不是李断江对她身份起疑,随口扯来糊弄李断江的吗?
“只要有用,郡主自己的婚事、旁人的婚事,都是可以随手拿来利用的。”
谢浅被他弄迷糊了,原以为他要说她刻意接近他之事,结果他唱这么大一出戏就为了说这么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她不解问道:“从前你爹娘可曾给你定过亲?”
他断然道:“不曾。”
“那你可曾有心上人?”
空气突然凝滞,他沉默片刻,道:“没有。”
“那不过一句话罢了,与你又有何碍?”
谢浅实在不明白他在生气什么。既未定亲,又无心上人,且她又没有大范围散布,有什么好生气的?
一个大男人,难道因为她提了句亲事,就失去贞洁了不成?
见她的反应,秦自远轻嘲,“郡主是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可以胡说,可我不是。”
“总之,郡主以后再莫拿我做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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