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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那点背景到她面前完全是草根。人脉方面,夏洵唾手可得的东西,纪嘉臻还得拼一圈酒才能换得一个谈话机会。
这是差距,是无法缩小的鸿沟,出生时就没有的东西,努力一生也难得到。
“她这部电影是奔着升咖去的,她那两个有本事的爹妈会把路都替她铺好,她负责走就行了。这部片子不用获奖,只要有个国际级的提名,她就能直接飞升,往后安在她身上的头衔都得带个‘最’和‘第一位’,这种风头没人能盖过。”
纪嘉臻既然察觉到了这一点,就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
“位置就那么多,有人升就得有人降,她现在能升的空间很小因为本身站的就高,排在她前面的,只有一个。”
就是纪嘉臻。
夏洵转行拍电影纪嘉臻支持也觉得这是一件不错的事,因为分蛋糕的人少了,分到她手里的也就多了,她获益了也就乐意了。
但夏洵无论是提名还是拿奖,于她而言,百害而无一利,届时夏洵的话题度和热度都会超过她,商业价值和身价也会成倍的翻,到那时,夏洵对她而言就不是威胁这么简单。
她不是圣母也不是慈善家,在圈里摸爬滚打八年不是为了见证别人的辉煌的,必要时她需要使点手段巩固自己的地位。
坏也好,恶也罢,反正从一开始,好名声就跟她没关系,正面还是负面她照单全收,只要结果对她有益,过程也就无所谓了。
反正这圈里,谁都不干净。
方惟表情玩味,觉得这事儿有点意思了,闻斯聿前后折腾像个傻缺,到头来人压根就是拿他当狗遛。他一门心思跟纪嘉臻谈爱情,结果纪嘉臻算计的是怎么获得更多的面包。
挺好,她挺欣赏。
“做的不错,但下次提前和我通个气,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
纪嘉臻没应方惟这句话,她刷着热搜,拇指缓慢在屏幕上划着,每一个踩她的词条她都记在心里,同时分析着:这话踩了她,背后捧的又是谁。
“我从前顾虑太多,共情她们和我走过同样艰难的路,我知道成名不易,所以总是犹豫,可没有一个人心疼过我八年的跌爬滚打,甚至没有一个人觉得,我不容易。”
手机在她手中响两声,她看着段祁寅发来的那句话,勾唇笑,回了两个字:等着。
“每个人都想踩着我更上一层楼,每个人都想站在我头上标榜自己有多红,那就继续,看看是我稳戏台,还是她们起高楼。”
纪嘉臻把手机丢在沙发上,对着方惟说:“您先休息吧,未来几天有您忙的。”
方惟嗅出话中不对,眯着眼睛问她:“你还想干什么?”
纪嘉臻不回答,只是笑。
刚才,段祁寅给她发的是:
今晚,来我家。
*
晚上七点过,纪嘉臻站在段祁寅的房子前,夜里风凉,她穿的单薄,真丝的衬衫,下面搭的却是牛仔裤,裤腰设计繁琐,光扣子都系了三粒,版型和她腰胯很贴合,那一圈腰带显得有些多余。
她肩上挎着包,包里是空的,东西被她拿在手里,那是一沓纸,上面写着“合同终止”的字样。
她一个人伫立在树下,仰头看着二楼的暖色灯光,眼神很空。
她也不知道具体站在那看了多久,那段时间脑袋完全是放空的状态。段祁寅大概是等着急了,给她打来电话,问她怎么还没到。
她这才向前跨了一步,说她在门口,让他出来接。
段祁寅来的很快,看见她时轻微皱眉,把她揽进怀里,手掌揉她肩膀,用略带几分责备的语气说:“穿这么少。”
纪嘉臻拂去肩上的那只手,把手里那几张纸拍向他胸口,他不得已停下脚步,看纸上内容,而纪嘉臻看着他,观察他的表情。
段祁寅只草草扫了几眼就把纸扔到地上,声音神色是没变的,但搂她肩膀的动作带了几分不由分说,以更强硬的态度带她往里走。
“我不喜欢把一句话反复说,不要再来我这试探解约的可能了,乖乖待在我身边。”
纪嘉臻回头看了眼散落在地上的白纸,面无表情地问:“段祁寅,我是你的宠物吗?”
“宠物至少听话。”段祁寅垂眸看她腰,食指勾她腰带,紧的连一根手指都挤不进去,“防我呢?”
纪嘉臻反问:“防得住吗?”
段祁寅难得勾唇一笑,反手关上大门,顺势将她圈入怀中抵在墙上,单腿挤进她膝盖,接着握住她两只手腕,将她胳膊在身后交叉,逼她挺胸仰头。
“你觉得呢?”
体型和力量都太过悬殊,纪嘉臻一点优势不占。
“如果我说不愿意呢?”
段祁寅低头,单手覆上她腰间的皮带,研究那道锁怎么解开。
“你在来之前就该考虑好,现在说不愿意,未免太晚了。”
那就是不管她愿不愿意,他今晚都必须得手的意思。
纪嘉臻没想挣脱,也知道根本挣不脱,“你记不记得当初为什么带我回家。”
段祁寅头都没抬,回:“记得挺清楚。”
之所以能带她回家,就是因为她继父对她图谋不轨,她离家出走无处可去,才让他有了接近的机会。
怎么不算是一种趁人之危呢。
她现在提这个,不就是想说,他的行为和她继父没区别吗。
摆弄半天,终于解开了那条皮带,他现在没耐心再接着去解她裤子上的三粒纽扣,于是把皮带抽出来扔到地上后亲她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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