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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还带点疑似感冒的鼻音。
半个月的失踪,一整夜的等待。
她以为昨晚的场面应该带给他不小的冲击,以为他会生气,以为他会找她闹脾气。
可偏偏这些都没有,只有一句平淡的“早”。
纪嘉臻回以他同样的冷淡:“好久不见。”
平平无奇的一段对话,也是最不该从她两嘴里说出来的一段对话。
她能接受闻斯聿在看见她和段祁寅接吻的时候冲过来指责她三心二意,能接受他半夜砸门让她从段祁寅房间里出来,能接受他歇斯底里地问她到底还他爹的爱不爱他。
但她不能接受现在这样。
她转身,昨晚说没带的房卡此刻就在她手心。
闻斯聿低头吸了口烟,在她把房门刷开时拽门把手,门在她面前打开又关上。
纪嘉臻深吸一口气,火气也积攒了不少。
“我哥也有给人当狗的爱好了?”
她转身,夺过他手中燃到一半的烟递进自己嘴里,口红印烙在褐色烟纸上深色一片,吐出那口烟时居然从他眼中看到一抹嘲讽的笑。
“没你当的好。”
闻斯聿把她往后推,人也压过来,她背撞上墙面,那根烟还稳稳拿在手中。
“你说哪方面?”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脸凑过来,鼻尖抵着她鼻梁,她不甘示弱地仰头,唇擦过他下巴。
“各方面。”
烟雾缭绕中,闻斯聿轻笑,“是不怎么好,你在我身下的时候没这么安静。”
这话成功让纪嘉臻来脾气了,她反手把燃着火的烟头摁在他肩膀上,隔着外套也能感觉到的烫。
“爽吗?”
闻斯聿半点不躲,还握上她手腕,让她摁的更重,那半截烟在两道力的作用下折弯,烟灰落在他肩上。
“这话该问你,一盒应该爽不了吧?”
纪嘉臻完全被他圈在怀里,行动受限,她甩开桎梏在她腕上的手,曲着胳膊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说不清这巴掌针对的是他平淡的态度还是下流的话。
“做了那么多次还不懂?这事重质不重量。”
闻斯聿扯起嘴角嗤笑一声,但那笑容多少有点勉强的意思,“他一个三十岁的人了,能有什么质?”
话音落的同时,他身后的房门被打开。
纪嘉臻看过去,闻斯聿也随之回头,段祁寅站在门口,神色波澜不惊,三个人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相视着。
闻斯聿最先收回视线,他显然不想多看段祁寅一眼,转过头时又看见纪嘉臻还在跟段祁寅对视,他啧一声,往旁边站了点,占据她全部视线。
纪嘉臻看见他那张脸就心里发堵,小臂挡他肩膀,另一手背到身后刷卡,门开的时候人往后退两步,转身,头也不回地往里进。
闻斯聿单手抵住门,在进去前回头看了段祁寅第二眼,带着冷意和敌意。
*
这个房间对她们来说意义特别,她们在这里有过温情也有过缠绵,也将在今天再添一抹复杂情感。
纪嘉臻走到哪闻斯聿都盯着,也跟着。她脚步没停过,走的速度也快,长发在背后摇曳,走到沙发边弯了一下腰,捡起桌上的烟灰缸后回头,猛然抬手砸在他脚边,硬玻璃落在地毯上滚了两下发出沉闷响声。
烟灰缸稍微偏两厘米就会砸在闻斯聿腿上,但他不为所动,甚至东西砸过来时他眼睛都没眨一下,他依旧向她走。
“半个月。”
他开口,声音沉,声线有细微的抖,各种情绪都融在这三个字里。
气氛在此时彻底变味,方才的云淡风轻不再,只剩两双燃烧着的眼和两颗沸腾着的心。
“半个月!”
纪嘉臻重复他的话,却是以全然不同的语气说出来的。
闻斯聿握她右边手臂,也是热搜上说脱臼了的那一边,她刚才还用这边胳膊砸了个烟灰缸。
“好痛啊,闻斯聿。”
她在语音信箱中说的话被他复述一遍。
“这就是你说的痛。”
纪嘉臻胸口起伏着,紧咬着牙,声音因克制而压低:“你看到了。”
闻斯聿把她拉进怀里,抱着她,脸埋在她肩膀上,鼻息喷洒在她颈侧。
“纪嘉臻,骗我是不是很好玩?”
“到底谁骗谁?”
他抱她的手越收越紧,“还要再骗我几次?或者说。”他自嘲一笑,“还想再骗我几次?”
纪嘉臻双手垂在身侧,掌心发麻,“你还想装死多久!”
“那么多个电话,那么多条信息,我差点就要以为你真的爱我了。”
“你看到了为什么不回!”
闻斯聿沉一口气,唇在她侧颈磨着,心里的焰从昨晚烧到现在,愈烧愈烈,纪嘉臻的话和她昨晚做的一切都在他脑中倍速播放,气上心头,他手掐她后颈,在她肩颈过渡处留下一个鲜明的牙印。
痛的是纪嘉臻,哭的是他。
他声音哽咽,几乎是低吼出来的:“你跟谁接吻跟谁上床我都可以视而不见,为什么要跟段祁寅!”
纪嘉臻用更高的声调压过他:“你他爹的先解释为什么一声不吭失踪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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