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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没像绑许蹊言那样绑他,而是直接把绳子勒到他身前,绕了两圈,和椅背绑一起打结。
“你先别叫。”
她起身时手不小心打倒放在桌沿的酒杯,红酒全倒在闻斯聿身上,腹肌那块儿深色一片。
纪嘉臻很满意他这副狼狈模样,拿出手机对着他拍两张照,拍完欣赏自己的杰作,“听方承牧说,你们那圈子的人都觉得你特高冷,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清心寡欲,你说,这照片要是让别人看见,以后怎么看你啊?”
闻斯聿微仰着头看她,眼底幽深一片。
“我巴不得所有人都看见。”
纪嘉臻靠近他,手抚上他侧脸,弯腰低头,几乎就要和他额头相抵,引导着他往下说:“看见什么?”
他偏偏不答,而是盯着她近在咫尺的唇。
想亲,很想。
可绳子把他绑在椅上动弹不得,每往前挣扎一寸,绳子就往皮肉里陷一寸,磨的皮肤刺痛,但他依旧在暗自发力,胸口和胳膊勒出红色绳印,手腕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挣脱的太猛,蹭破了一块皮。
疼,但他没空理。
怎么让纪嘉臻主动亲他呢?
这是个问题。
他说:“看见……我是你的狗啊。”
然后,纪嘉臻的额头抵上他的,鼻尖擦过他脸颊,唇贴上他。
那一刻,所有痛感消失不见,他凝望着她的眼睛,世界在他眼前。
嗯,世界在他眼前。
疼痛的解药,是爱人的吻。
*
他感受到她舌尖的湿润,主动迎上来和她纠缠。
她有一双擅长骗人的眼睛,微微弯起的弧度好似她时刻都是笑着的,你有时会分不清,她到底是真的真情还是假意。
但还好,她接吻时从不闭眼睛。
他也不闭。
那双眼这时候是有细微变化的,平时它总是带着情绪看你,无论是生气还是高兴。只有这种时候,它看着你,就只是看着你,不掺杂其他。如果你足够细心,你能透过它,看见她的真心。
闻斯聿寻找着,终于在某一瞬捕捉到:
哦,是假意。
纪嘉臻不懂他为什么忽然吻得激烈,错开一点距离,低头看一眼,问他:“忍不了了?”
那股气郁结在胸口,闻斯聿不去看她眼睛。比起生气,好像委屈更多。他想赌气地回忍得了,但他确实有点忍不了,快炸了。
他侧头,吻她手腕,低声说:“你摸摸我。”
纪嘉臻隔着层薄衣料揉了两下,闻斯聿瞬间头皮发麻,垂下头,身体小幅度地颤抖。
“别碰了。”他制止她的动作。
被她摸完更难受了。
纪嘉臻一边笑他一边解绳子:“直接步入正题多好,整这一出花样,吃苦的是你。”
闻斯聿不搭腔,觉得这事儿确实丢人,一件调情的事被他弄的像受刑。
他挣脱束缚的第一件事就是抱起纪嘉臻扛到肩上,把人虏去浴室,去干正事,顺便把他身上的酒液洗干净。
*
热气升腾,水流声大,浴室里像起了雾,朦朦胧胧。
纪嘉臻的头发被水打湿,贴在背上,发黑肤白,对比十分鲜明。
闻斯聿替她把头发顺到左肩前,盯着她后背,突然出声。
“有一句话叫,好马不吃回头草。”
纪嘉臻回头,瞥见他半边肩膀,说:“你点我呢?”
他摇头,拇指拂过她眉尾的水珠,“我的意思是,你是那片土地。”
她不懂怎么又跟土地扯上关系了,问:“跟你前面说的那句话联系在哪儿?”
“在你。”
他才是那匹几番回头的劣马,草吃完一茬,他不愿离开,守着那片土地,等下一茬的生长。
重点不在草,在土地。
他走两步就能看见其他绿草的,它们鲜艳,清香,但他没有品尝的欲望,因为他不喜欢滋养它们的土壤。
能让他心甘情愿等待的,只有这一片土地。
纪嘉臻没空理会他的这些弯弯绕绕,她身体的温度让热水都稍显逊色,淋在背上她觉得凉。
闻斯聿发梢坠下的一滴水恰好落在她肩膀,水珠在她皮肤上泛起涟漪。
“记住没?”
这句是对那条语音的延续,围绕的是她问的“快不快”的问题。
纪嘉臻不回答,她没精力回答。
闻斯聿低头,下巴抵着她肩膀,抽出一边胳膊抱她,停下来说:“躲什么?”
纪嘉臻不服输,沉声回:“继续。”
透明玻璃上爬满水汽,模糊了视线,闻斯聿抬手,擦出清晰视野,他让纪嘉臻抬头。
玻璃门的对面,是镜子。
水珠无法完全擦净,所以看不清镜中细节,隐约的轮廓落在她眼里,是别样的感觉。
她问他:“闻斯聿,我俩多久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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