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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宁不理她的话,直接往她腿上丢,睨她眼下没遮完全的黑眼圈, 谑她:“你这日子过的可真够操蛋的。”
“是挺操蛋。”她侧过头跟她对视,“但看着卡上的流水和进账,又感觉,好像也不赖。”
累归累了,钱没少挣。
当然,骂也没少挨。
“嘴挺硬。”
纪嘉臻笑,“今晚谁的局,提前通个气,我怕到那儿说错话,给你底揭出来了不是完蛋?”
“那你记得闭嘴,两人可都在呢,说漏了我俩今晚一起死那儿,你给我当垫背。”
许晏宁说的都在是指她未婚夫和她男朋友。
对,这两,是两人。
还是好兄弟的那种。
她算是悬崖上面走钢丝,玩的就是刺激。
“这车是谁的?”
“我的。”
“你放屁,你舍得买这车?”
许晏宁抽空看她一眼,没好气地回:“宋怀樾送的。”
这是男朋友。
纪嘉臻笑的不怀好意,“那你可记着,别让你未婚夫上这车。”
“有话直说。”
她脚勾一下,眼神示意许晏宁往下看,许晏宁顺着看过去,用了半盒的套安安静静地躺在垫子上。
……
她两到的时候场上人酒都喝空几箱了,纪嘉臻跟陆朝泱也就是许晏宁的未婚夫打了个招呼,而后往沙发上坐。
她贴许晏宁耳边问:“你那男朋友呢,我比较好奇他长什么样。”
许晏宁用酒瓶往右侧指一记。
人群里,男人身材和脸都很突出,模样是明眼人都能看出的坏,下一秒就会使出鬼点子的那种,纪嘉臻阅人无数,觉得这人身上有股说不出来的劲,非要找个字形容的话,那就是,邪。
跟许晏宁这种一副半死不拉活的模样还挺搭。
“问我这么多,说说你啊,你跟那姓闻的怎么回事,又是下雪又是海岛的,来真的?”
纪嘉臻收回视线,倒酒的动作没停,笑着回:“玩玩而已。”
许晏宁手肘撑到沙发上,托着下巴看她:“没见你跟别人纠缠这么久。”
“别人没有值得我跟他纠缠的地方。”
“他有?”
冰块泡在酒里,玻璃杯壁有凝结的水珠,纪嘉臻喝一口,一滴水珠正好坠到她锁骨上。
“闻秦升的儿子,段祁寅的弟弟,你觉得他有没有?”
许晏宁整个人忽然顿住,身体慢慢坐直,“段祁寅亲弟?”
“同父异母。”
“你想用他牵制住段祁寅?”
纪嘉臻抬眼,光影在她脸上变换,唯一不变的是眼底的亮,“我是想用他,离开段祁寅。”
她太了解段祁寅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他说的真心说的爱她一个字都不会信,在他这种人心里,只有一样东西是长久的,就是利益。
他爱的,只有为他带来收益的东西,只有钱。
他口中的爱,只是榨干她全部价值的手段。
“你确定离得开?他俩可是亲兄弟,你和他弟在一起,他一定会想办法插一脚的,再说,那个姓闻的,好离开吗?你到时候又怎么离开他?”
“我就是看准了他好离开才找的他啊。”
单纯,听话,好骗。
到现在还傻傻以为,这场游戏是她们两个人的博弈,其实从一开始,纪嘉臻就是掌局人。
回国那晚方承牧提醒过她顶楼有人包场,也说过是谁包的场,她很清楚他的身份,不然,她也不会上去。
她不是无意的,是知道楼上的人是闻斯聿,故意为之。
音乐震耳,纪嘉臻手撑在沙发上,一旁的手机突然震动,她垂眸,一口酒含在嘴里,然后咽下。
来电人:W。
她没接,等到那边自己挂断以后,手机又开始震动。
这次的来电人是,段祁寅。
*
许晏宁酒量太差,没喝多久人就醉了,纪嘉臻一个人喝没意思,于是没久留,十二点不到就回了。
段祁寅打了一个电话后又没动静了,闻斯聿倒还发了条信息,说到家告诉他一声。
她出电梯时正低着头发微信,发送键按下,抬头,出电梯。
然后就看见站在她家门口的段祁寅。
站暗处,一身黑西装,跟鬼一样,给她吓得不轻。
“你有病吗?”
段祁寅早在听见电梯声时转过了头,此时正和她对视着。
“怎么才回来。”
纪嘉臻往门口走:“找我有事?”
“没事不能找你吗?”
靠近了些,她闻到段祁寅身上的酒味,头往前伸,凑近了闻他脖颈处,和她身上的一模一样,只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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