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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没有,你躲什么?”
纪嘉臻双脚用力蹬开他的手,还在他肚子上猛踹了一下,“你去死!别碰我!妈!”
那一脚踹的不轻,赵义锋被惹恼了,动作变本加厉,发了疯地扑上来。
纪嘉臻比他灵活,在他扑上来之前她先一步跳下了床,赵义锋没碰到她。
他开始骂骂咧咧地解皮带:“妈的小贱人,老子养你这么多年碰你一下怎么了!”
纪嘉臻在桌子上摸到一个勉强能用来防御的玻璃杯,至少这是现在她能拿到的唯一一个砸过去有一定重量的东西了。
拿到以后她发了力地往外跑,赵义锋看穿了她心思,他离门口更近,在她跑到之前先堵到了门口,还抓住了纪嘉臻的一只胳膊,拽着她往床边走。
情急之下,纪嘉臻拿着杯子用力砸向他后脑勺,赵义锋痛的猛然收回手捂头,脑袋晕的他站不住脚,一下跌坐在地上,捂头的那只手下意识撑上地面,手指鲜红一片。
他脑袋的血往下流,触目惊心,纪嘉臻的手颤抖着,她扔了那个沾了血的玻璃杯,无视坐在地上的赵义锋,思路清晰地去拿手机和身份证,带走一切重要证件和东西。
拿着包出房间门时,她看见同样站在房间门口的江宛容。
她就这么看着她,遥遥地,沉默地,无所作为地,看着她。
尽管她声嘶力竭地叫了一声又一声的妈。
纪嘉臻留给她一个满是失望的眼神。
已是深夜,她穿着睡衣走在街头,路过一个公交站,她坐到椅子上,在手机上看附近的酒店。
她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挑剔酒店环境,看了好久才终于选中了一个,准备付款的时候,喇叭声响起,她皱着眉抬头,看见左侧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一辆车,而隔着车前窗,又对上了那双眼。
段祁寅坐在车里看她,她看车标,看车牌,最后才又看向他。
手指无意识地在屏幕上打圈,在段祁寅下车的时候,她退出了付款界面。
他走到她身边,垂眸看她,“需要帮助吗?”
纪嘉臻不说话,他就在她身边坐下,也不继续问了,只是等她开口。
夜风闷热,纪嘉臻手肘抵在膝盖上,肩膀上的包带忽然往下滑,段祁寅也学着她的姿势坐,安静地看她侧脸。
她忽然侧过头,问他:“那条裙子你最后怎么处理了?”
“没处理,在我家客卧挂着。”
她点一下头,手撑到下巴上歪着头看他。
“我想看看。”
“好。”
十七岁那年,她就这么跟着段祁寅回了家,一住就是好几年,算是段祁寅养她。
她没说,这是她们见的第二面,却不是她第二次见他。
应该是第三次。
真正的第一次,是在学校礼堂。
学校建校三十周年,校庆那天邀请了一批优秀毕业生回校参观,话剧社编排了一出剧为校庆献礼,纪嘉臻是主演之一。
她得第一个出场,候场时也就站在第一个,隔着幕布,她看见台下坐着的校领导,最中间的居然不是校长,而是一个年轻男人。
她眯着眼睛看,男人面前的席位牌上写着……
段祁寅。
她记得这个名字,学校翻新的那栋实验楼,是他捐的款。
很有钱。
灯光熄灭,纪嘉臻上场。
沉浸表演中,她没发现,有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好久,好久。
*
纪嘉臻离开那栋房子时给江宛容留了几句话,话里没有和解,只有结束。
“江女士,你当年做的那些事不是天衣无缝,我知道,我爸也知道,他不是真的相信你,是太爱你,所以对你说的谎话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不知道这么多年你有没有后悔过,跟赵义锋结婚十年,你幸福吗?”
她看见她衣领下的淤青了,进门时就看见了,江宛容以为自己藏的很好,自己骗自己而已。
“我小时候,你总说我只遗传了我爸,半点不像你。这几年我用实践验证了,我还是遗传了你一点的,我跟你一样花心,估计也会跟你一样出轨,谢谢你让我不敢开始每一段正式的关系。”
她自嘲地笑笑,目光落在江宛容脸上。
“八年前你没站出来保护我,我还怪你,还会一直怪你,你现在在我这里已经完全没有信用可言了,以后你的电话,我一个都不会接。”
寒风凛冽,吹在脸上生疼,像这些年她得到的母爱,冰凉的。
江宛容看着她背影,说不出一句挽留的话。
……
御庭公馆太大,纪嘉臻第二次来,不熟悉路,相似的建筑看的她眼花,沿着一条路走了许久,她才发现,这不是出口的方向。
各种情绪交缠在心头,烦,闷,躁。
她略带几分不耐烦地从包里拿烟,拿打火机,包里的东西被她翻的乱,牙也紧咬着,胸口郁结着一股气。
她把烟含进嘴里,火星在冷风中明灭摇晃,半天点不着,背风没用,手掩着也没用,烟嘴快被她咬扁,眼见烟头被蹿起的火花烧了了半点灰色,风一吹,火又灭了。
纪嘉臻彻底来了脾气,把烟和打火机用力扔到地上,近乎砸的那种,使得力气大,火机摔得也远,隔壁这户人家的院子门没关,火机砸到院子里摔了个稀巴烂,碎片飞到草坪上。
而她余光注意到房子的入户门前站了一个人,她不知道那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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