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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痛苦是吗?”
“是。”
白惊知道江品言不善于骗人,可是毫不婉转的回答,似两把利刃插入她的心脏,她承认她对江品言动心了,一心的想护着她,甚至开始顾虑她的情绪。
“我明白了,一会儿我就去江府送信,将你交给你母亲,往后我们就各自珍重。”
这曾是江品言求之不得的事情,可是白惊真的放了手,为什么她又觉得心口抽痛,“我以后还能见你吗?”
白惊转过身来,看小尼姑眼泪巴巴的样子,伸手替她擦泪,“你有了母亲保护,还见我做什么?”
“万一裴掌柜回来,发现我不在,你要怎么解释?”
“我就说你不听话想要逃跑,我一剑把你杀了。”
“她为人狡诈,不会相信的,会责罚你的。”在江品言心里,裴柔丽就是白惊的主子。
“那你跟我回去。”
呃,江品言松开了手,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怎好轻易放过,万一裴柔丽回来还想杀她怎么办?
但是却又觉得对不起白惊,主动解开了束带,挺起腰主动往白惊身上凑。
白惊推开了她,“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喜欢我,想要我嘛?我给你。”说着竟还要去扯白惊的束带,被白惊给拦住了。
“江品言,谁喜欢你?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好色的畜牲呗?”
面对白惊的质问,江品言想要点头,却又生生忍住了,白惊就是她见过最好色的。
也是最会翻弄花样的。
看她这反应,白惊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恼羞成怒的伸手狠狠戳了一下她的额头,白嫩光洁的额头瞬间就起了红印,江品言委屈的用手捂着,担心白惊再动手。
“江品言,我白惊有的是钱,环肥燕瘦,花魁清倌儿什么样的找不到?还用惦记你?”
江品言一听这话,立即生了怒气,两眼一瞪,小嘴一撅,质问道:“你去过秦楼楚馆?”
也不知怎的,白惊被她问的有些心虚,刚想否认,可是想想自己的立场,立即挺直腰杆,硬气道:“去过啊,经常去,怎么了?”
江品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抬手甩了白惊一巴掌,力道虽不大,却给白惊打愣了,不可思议的摸着自己的脸颊,小尼姑打她了?
小尼姑竟然敢打她?
江品言也被这一巴掌给吓到了,刚鼓起的嚣张气焰立即蔫了下去,只强装镇定的上下扫视白惊,一幅看垃圾的眼神。
这给白惊气的,伸手就想打回去,巴掌高高扬起,可是看着小尼姑那倔强的眼神,到底是没有下的去手。
“江品言,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关起来?让你见不到你母亲。”她可是握着江品言的七寸。
一颗泪挣脱眼眶,顺着脸颊流落地上,接着便好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奔流不息。
白惊以前最烦看人哭,认为眼泪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会暴露自己的软弱,看的被人心烦,可是认识江品言之后,她就老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哭的她越来越心软。
“你打了人还有理了是吧?”白惊声调仍拔的高,但气势已经弱下去了。
“谁让你去秦楼楚馆的?你到底去了几次?”江品言只要想到白惊去过那种地方,一肚子酸水止不住的就往外冒,将她的理智全部淹没。
白惊上前一步,将人抱起放在书案上,两人视线平齐,她扯了帕子给人拭泪,“去过几次,都只是听听曲儿,什么都没做。”
“真的?”
“真的,我发誓!”说着就假模假样的竖起三根手指,脸上憋着笑。
没想到有一天,她还能被小尼姑逼的对天发誓,真的是夜路走多了,遇到鬼了。
“那你有没有跟别人做过?”
“做过什么?”
这会儿江品言在气头上,也不觉得害臊了,指了指白惊那处,眼神示意她,白惊心虚的摇了摇头。
“以后也不准去,也不能跟别人做。”
“哎,我说小尼姑,你别蹬鼻子上脸,你是我什么人,还管起我来了?”
江品言被问住了,对啊,她是白惊什么人,能有立场管束她?再说两人即将分开,以后也不会再见面,她要了白惊的承诺又有何用?
屋内没人说话,仿佛连空气都静置了,如果今天送过信后,江夫人真的会出来见她们,那她俩的缘分也许就此结束了。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书案上的笔墨被扫落一地,地上晕染开来的墨迹,仿佛是此刻江品言被撞的七零八落的心。她的小腿贴着桌沿有节奏的晃动着,滚烫的肌肤每一次触及冰凉的桌面,都能让她忍不住收缩一下。
她紧紧扣着白惊的背部*,脖子难耐的后仰着,呜咽不停。
喘息的空档,白惊单手穿过她的发丝,逼迫与她眼神对视。
江品言双眼迷离,一脸懵懂,不知她为何停下。
白惊低头轻啄她已有些红肿的嘴唇,低声问她:“这回是你愿意的吗?”
问题直白,江品言有些羞涩的看向别处,窗台上停了一对鸟儿,正歪着头观察她们,不知她们在做什么。
白惊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对鸟儿羽毛翠绿,小眼睛圆碌碌的,甚是可爱,被人看了也不害怕,仍直直的盯着她们瞧。
江品言回过头来,看她们俩此时的境况,脸颊红的似天边的火烧云,如今正值晌午,日光正盛,尽管家里没其他人,只是被两只鸟儿看着,她就羞涩的不行。
“你去把它们赶走。”
“为什么是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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