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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兄友之妻》 5、5(第1/2页)
赵知学戌时三刻才回来,姜宁穗把面条下到锅里,夫妻二人吃过晚饭,洗漱后才回屋。
隔壁小屋亮着煤油灯,可见裴铎还未休息。
姜宁穗坐在榻前为赵知学揉肩解乏:“郎君,你今晚怎这么晚才回来?”
赵知学:“我有些地方不太明白,便找夫子多聊了几句。”
明年八月秋闱,也就剩下不到一年时间,他一定要刻苦学习,待明年乡试一举拿下解元,届时就能去京都参加会试了,现在关键时期,万不可懈怠一点,既然天赋上比不上裴弟,那他就刻苦些。
他相信勤能补拙。
两人躺到被窝里,赵知学的手攀上姜宁穗腰肢。
她腰身细软,他一只手掌便能掌住她半侧腰身,赵知学想到梁文涛今日在学堂说的话,他觉得他娘子腰肢更细更软,谁也比不上。
赵知学将今日那事说给姜宁穗,姜宁穗愣住,随即坐起身,满头青丝铺陈在肩上滑下来,落在压在褥子上的素手上。
姜宁穗肩线绷紧:“郎君是说,裴公子今日打了那个人?”
赵知学不明白她为何反应这么大,他扣住姜宁穗绷紧的肩背:“快躺下,现在天凉,别着凉了。”又问:“娘子,你反应怎么这么大?”
姜宁穗枕在赵知学臂弯里,紧抿着唇畔没说话。
她想起裴公子今晚吃饭时莫名问她是否和穆嫂子去了街上。
原来,他那时在学堂就猜到了?
姜宁穗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感觉胸口酸酸涨涨的。
从小到大,她只有逆来顺受的份,从来没有一个人帮她出过头,在家里爹娘觉得她是赔钱货,对她非打即骂,弟弟仗着爹娘的偏爱,也事事刁难她。
后来嫁到婆家,她时常遭受公公冷眼,婆婆三言两语的敲打。
郎君每日都沉浸在书籍里,对这些事并不知晓。
这还是第一次,有一个人为了她出头,与别人发生肢体冲突。
腰间微微一疼,是赵知学掐了下她腰间软肉。
姜宁穗回神,嗔怪的看了眼赵知学:“你掐我做什么?”
赵知学没好气的笑了下:“我与你说了半天话你也没理我,你到底怎么了?”
姜宁穗斟酌了下,还是没告诉他梁文涛说的小娘子是她。
一来梁文涛已经受到了教训。
二来,郎君若是知道,万一再和梁文涛起冲突,她婆婆知晓此事此事,非得扒她一层皮不可。
姜宁穗轻轻摇头:“没事,我只是意外,郎君说过,裴公子素来不是多管闲事之人,没成想今日会对梁文涛动手。”
赵知学不愿妻子心思过多放在裴铎身上。
他翻身覆在姜宁穗身上,姜宁穗一惊,双手推拒着他双肩,脸颊羞红,心也一下子提在了嗓子眼:“郎君,你下来。”
赵知学寻上她的唇:“不下,我亲我娘子谁管得着?咱爹娘也管不着。”
姜宁穗推不开赵知学,反被他擒住手按在头顶。
两间屋子仅一墙之隔,且床榻并不结实,云雨间发出响耳的吱呀声,姜宁穗紧咬着下唇,手指揪着身下褥子,脸颊火烧如云,她努力让自己放平静些,可那羞人的声音不断。
赵知学附在姜宁穗耳边,带着喘的气音哄她:“娘子,你别咬着嘴,把嘴张开。”
姜宁穗不依,瓷白的肌肤上如冬日雪上落了梅,绽开片片红晕。
隔壁屋里。
裴铎立于桌案前,手中狼毫笔顿在宣纸上,纸上晕出漆黑浓墨。
即使两间屋子都关门闭窗,但独属于夫妻间的房中秘事仍旧清晰传入裴铎耳中,青年掷下狼毫笔,笔端搭在宣纸上溅起一团墨渍。
他打开房门,径直出了院子,步入漆黑幽暗的巷子。
看来另寻小院的事得提上日程。
几乎在裴铎打开屋门时姜宁穗便听见了寂静夜色中细微的“吱呀”声,她身子瞬间绷紧,下唇也因为受力咬出几个牙印,赵知学闷哼一声,抱着姜宁穗重重喘了口气。
夜深人静,赵知学收拾完没多会便睡着了。
姜宁穗却辗转难眠。
她知道裴公子肯定听见了,一道墙能阻挡住什么?
虽说她与郎君是行夫妻房事,可到底有外人在,被人听去,姜宁穗犹如被扒/光了丢在大街上被人观赏无区别。
她打开窗牖坐在桌前椅上,望着泠泠月色出神。
关着的院门倏地从外推开,“吱呀”声清晰入耳。
姜宁穗怔怔回神望向小院门的方向,便见一身玉色衣袍被月光铺了一身泠光,青年俊逸清隽的容貌毫无预兆的闯入姜宁穗视线,对方似是也瞧见了她,掀起眼皮朝她看来。
窗牖大开,里面的人穿着藕荷色衣裳,以往以一根木簪盘起的青丝铺陈在肩后,额角零散的发丝被风吹的贴在眉眼间。
女人眼里尚还残留着云雨初歇后的娇媚动情。
亦如被花瓣包裹的花蕊,被狼毫笔轻轻一触,便不自觉裹住那根冷而硬的笔端。
裴铎不意她会在此,他略一颔首,转身合上院门,径直回了自己屋子。
姜宁穗回神,脸颊倏然间腾起火烧火燎的温度。
她快速合上窗牖,又羞又臊,甚至觉得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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