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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何向辜接着眨眼,写下的话让祝千行吓了一跳,哑巴却以为哥哥不信,甚至腾出一只手来做了个掌掴的姿势。
【痛了就好了。】
感情都是硬生生疼软的。
“可不能打,会打坏的!”祝千行下意识提高了音调。
何向辜吓坏了,仍抓着他的另一只手,又开始写。
【怎么办,我会死吗?】
“不会,呸呸呸,你长命百岁!”
祝千行先捡重要的回了,咂摸了好一阵子,才硬着头皮搂上了弟弟的胳膊:“你先躺下……我教教你。”
哑巴一如既往的听话,哥哥一声令下,何向辜立刻躺平了,脸上写满求知的神色,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望向祝千行。
赶鸭子上架,不教也得教了。
祝千行有点早熟,十一二岁就懵懵懂懂地知道自己是大人了。
他在孤儿院的枕头底下放着一本书,是某个来这里做志愿的姐姐给他的,福利院里每个十岁以上的小孩儿都有。
他从那本书里知道了关于自己的一切,开始坦然地像面对人生一样面对自己的身体。
现在,祝千行把书里写的,又讲给了何向辜。
潮湿的旅馆,两人挤在一张只容得下平躺的床上,蒙在被子里,呼吸连着呼吸。
小孩儿身上的青春气息灼烧着祝千行的每个感官,何向辜什么都不懂,偏偏又是个哑巴,一到关键时候,就只会拉过祝千行的人在掌心里写就自己的茫然。
【痒……】
【撑……】
【难受……】
祝千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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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他只会心疼哥哥》 16、肿(第2/2页)
腕内侧有一道小小的伤疤,是小时候在福利院帮忙搬东西的时候被钉子划出来的,这么多年早就愈合了。
现在,那条浅得像雪色一样的伤痕就握在弟弟的掌心里。
而他的掌心,正对着下方的灼热。
小哑巴的呼吸烫得惊人,在十月的广东烧出又一个夏天。
祝千行抿着下唇,一言不发。
这里的隔音很差,左右住得全是男人,要是听见了不用猜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那时候就说不清了。
最开始他在教,后来,几乎是哑巴抓着他的手本能地在动。
祝千行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哥哥帮弟弟……是正常的吗?
哑巴那不能说出话语的喉咙发出舒服的“呃啊”声,耐不住的时候,额头狠狠抵在他的肩胛骨上,左右蹭动,深陷不能。
兴许小孩儿只是没什么人可依赖,才和他这么近。
只是年纪还小,再大些就懂了。
祝千行说服了自己。
传道授业了一个小时,何向辜终于消停睡着了。
祝千行痛舒一口气,果然是钻石一样的年纪啊。
看时间也不早了,祝千行洗漱起床去给弟弟买了份早饭,留了字条嘱咐他醒了吃饭,准备上工。
出门的时候碰见李青打了个招呼,一瞬间有种电视剧里住在筒子楼、早上起床碰见邻居道个早的感觉。
屋里是家人,身边是邻友。
今天是十三号风机地块的收尾日,干完了明天就该去升压站了。
难得是个艳阳天,在布满刺笼的山头,祝千行依然做的格外仔细,一丝不苟地配合跑棱镜的同事放样。
这些基础的活计没有什么特别的技术含量,只需要花点心思就能做好,他翻来覆去每个步骤都做过几千上万次,只要不是火星撞地球突然搞出来一个大窟窿的情况下,对着规范操作跑图采点不会出什么错。
这次跟着来的还有一个刚入职的年轻人,站在花椒木隔开的田埂边上,探头东看西看,想凑近了看仪器又不敢,显得有些碍手碍脚,挨了些数落。
祝千行想起,两年前自己也是他这样,带着一脑袋学校里学的东西,站在西北的荒野里,手足无措。
“欢喜,你过来。”
新人叫冯欢喜,名字一听就让人高兴,祝千行对他印象也不错,头几天在单位偶然经过新生培训会,枯燥的安全培训课程,这人听得最仔细,坐最后一排也腰杆笔直。
他们从窗外路过,李青指着不合群的背影告诉他:“这小孩儿是冯总的儿子,估计会分到咱们部门来。”
冯总是设计院下属电网公司的总工程师,也是院里的副总经理,听说还是新任总经理、下任董事长的人选之一,仕途一片火热,但他的儿子却在同入职的人员里坐着冷板凳——人人都怕站错队说错话,对于这样的佛只有供着的道理,万万没有亲近的念头。
是以冯欢喜只能孤零零一个人缩在最后面。
祝千行估摸了一下,工作量不算很大,午饭前就能完成大半,于是打算把人叫过来,指着仪器教他。
祝由争是坐在办公室里的师傅,祝千行真正的本事都是跟着外业的老员工们和靠自己摸索得来的。
“千行(hng)哥,你叫我。”冯欢喜怯怯走过来,还把祝千行的名字喊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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