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6、第十六章  诱敌入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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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诱敌入怀》 16、第十六章(第1/2页)

    第十六章不得安寝

    他同她极近,以至于她能注意到他额角发丝间一条细微的疤痕。

    华槿此刻脑中闪过玉宫女官曾传授的宫廷秘教……

    如何顾盼生辉,如何欲距还迎,甚至连承恩之术也有所教导……

    只是,或许因她到底未经人事,徒有言传耳授,又或许因眼前之人气势过盛。当他如此逼近,她只觉心如擂鼓,浑身寒毛直立,实在难以从容应对……

    她本能地抬手抵到他胸前,似要阻他更近一步,唇间却吐出与动作全然相反的话语:“既为明媒正娶,夫妻同榻,本是应当。”

    她此刻并没拿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看他,只垂眉掌心这么贴着他的胸口,但温度隔着外袍依旧炙热。他静默片刻,问道:“既是如此,夫人是否也应当替本王宽衣?”

    她闻言猛地抬头,眼中一瞬间闪过惊怔,却很快掩下。她眸色如水,悠悠应声:“是。”

    她的视线落回他胸前,指尖探至腰间衣带,稍作迟疑,继而轻轻一拉,系结松散。

    外袍微敞,她绕至他身后,双手轻覆在他肩上,自衣领缓缓下滑,将外袍褪至臂弯。衣料一点点滑落的声息,在静夜里格外清晰。待外袍将坠,她双臂承住衣襟,从容收拢,绕回身前,将其整齐挂至衣桁。

    她背对着他却没转身,旋即垂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抬手将外袍徐徐褪下。

    苍玦只见衣料顺着她的动作滑落,层层叠叠堆在臂弯,内里一袭素白中衣,衣料轻薄。她的背影在烛光下仿佛笼着一层薄雾,线条隐隐曼妙。

    苍玦眼神黑得出奇,那曾数次在见她时骤起的烦躁,此刻再度汹涌而来,较往昔更烈。

    胸臆间血脉翻涌,如烈火窜升,使得他呼吸骤重。那感觉凶猛如临阵厮杀前一刻,他甚至分不清,这股涌动的是杀意,还是更炽烈难名的冲动。

    他猛然惊觉,若任由下去,怕是会彻底失控。

    华槿轻轻吐出一口气,方才转身,却见苍玦已背过身去,长袖一拂,径直走向寝榻,脱鞋、上榻一气呵成,顷刻间已阖衾静卧。

    她孤零零伫在原地,心中一时茫然:这……便算完了?

    明明才鼓足了勇气,做好了迎接一切的准备,怎么转眼的功夫,他却已经“收兵回营”?

    一瞬间,她也分不清心底泛起的是轻松、失落,抑或几分无名的恼意。

    苍玦此刻已然双目紧闭。华槿只得收敛心绪,行至榻前,轻掀罗衾,自行躺入另一床褥被中。

    二人并肩仰卧,却各守一隅,如蚕茧各自成帷。他双臂交叠胸前,姿态十分规整。

    华槿偏首偷瞥,只见他呼吸均匀,却终究不像熟睡。心底微动,便低声唤:“夫君,可曾睡下?”

    静默无声。

    又过得片刻,她终是憋闷,侧身转向他,凝注着他眉目轮廓,再度开口:“当真睡得着么?”

    苍玦霍然睁眼,抬手覆上她的额心,轻按将她的面庞推回,冷声只吐出二字:“睡觉。”

    她被迫转过身去,望着帷帐深影,心绪翻涌,难辨是气是笑。

    而在她看不见的方向,苍玦阖目背身,呼吸似缓似匀,实则胸臆仍燥,终究不得安寝。

    天光才破,一骑自暗影中疾驰而来,马蹄声急骤,溅起泥雪。

    徐战星夜兼程,连换数匹快马,总算赶回玄京。未及歇脚,便直入王府求见。

    飞白迎他至外厅,先行入内通传,不多时折回:“王爷在书阁候你,王妃亦在。”

    徐战心下虽有疑色,却并未多言,只沉声应是。

    清晨微光透过雕花的高窗映入书阁,淡淡尘埃随日色浮动。几缕寒气尚未散尽,铜鼎里缓缓升起一线轻烟。

    苍玦负手立于案侧,身影清峻。华槿静坐一旁,衣衫整肃,然眸底倦意深深。

    昨夜同榻而眠,虽各守分寸,但陌生与紧张令她辗转难眠,好不容易困意见浓,方欲沉入梦乡,又被飞白敲门惊起。

    她原以为军机之事,苍玦不会唤她,心下还暗自庆幸,他若走了她倒还能补一会儿安眠。岂料他竟命她一并到场。

    此番破格,着实新鲜。

    于她而言,这无疑是极好的兆头,本该心生雀跃。只是熬过漫漫一夜,她此刻精神早已强弩之末,唯勉力支撑。

    反观苍玦,半点困倦痕迹不显,仿佛全不曾消耗他分毫,可真是铁打的身子,精力无限。

    徐战入内,打断了华槿的思绪。

    他抱拳一揖,嗓音因长途奔波略显沙哑:“属下徐战回禀。”

    这是她头一回见到徐战。

    此人年岁与飞白相仿,却少了几分锋芒张扬,眉目寻常,气质沉敛。难怪苍玦遣他暗行探查,此等容貌,稍加装扮,若置身人群极易湮没,最合隐迹探查之用。

    苍玦抬眸,目光如刃:“说。”

    徐战目光掠过一旁端坐的王妃,随即落回苍玦面上,见他神色沉静如常,方自怀中取出一布裹,小心摊开,呈上几片焦痕未褪的碎物:其一乃刻有“军需署”字样的铜罐碎片,其二则是羽尾染赤的残箭,式样与寒隼关所缴之物如出一辙。

    “属下抵达清江渡时,案发之处已被渡务司丞清理,残物移入库房。其后堂审,鸿胪寺卿杜大人强称意外走火,将此案压下,都察院裴砺虽有异议但未奏效。属下暗随渡务司丞,亲耳听得他与杜大人密议。渡务司丞称,所作所为皆奉吏书口传,因而提前将铜片、焦木等物一并销毁。杜大人又叮嘱,务必干净,不可让王爷的人查出破绽。”

    “这些残片乃属下在废弃杂物中暗中搜得。”言及此处,徐战单膝一跪,声色铿然:“此言皆属下亲闻,不敢妄改一字。私自扣下证物已是越制,理当受罚。但此事干系重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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