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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爹爹素与各方势力平衡,若当众拒婚,只会让庄怀序下不来台,也让爹爹凭白因为自己开罪了相府。
同时她也清楚当众抗旨的后果,拂了相府的面子事小,拂了天子的面子才是真正不妥。
李承玦是负心薄情的李言不假,可他也是当今天子。
幼薇再笨,也不会做出这样不顾后果的事来。
但她考虑了一切,不代表她不会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
爹爹爱她才不愿为她随意配婚。爹爹不看门第财富,只看那人人品如何,能不能爱重于自己。
她根本不认识庄怀序,更谈不上什么了解,接触都没接触过的人,因为一道圣旨嫁过去,和盲婚哑嫁有什么分别?
就算他是宰相之子,名冠京华的状元郎,幼薇也不愿意这样嫁给他。
然而圣旨在前,于内侍又这样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看样子是非接不可,根本容不得她推拒。
可她根本不想接,这要怎么办?能不能来个人打晕她?
……等等,晕?
她暗中捏紧拳头,主意馊是馊了点,可是又能如何!
幼薇佯作头疼,手抚额头,忽然白眼一翻,整个人向前一栽,直挺挺倒在了松软厚实的羊毛地毯上,任小桃和于内侍如何叫她,也坚决咬着牙不肯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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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薇一直装到仪仗队离开,确认他们真走了,幼薇才心虚地从床上爬起来,把正在掖被子的小桃吓了一跳。
“小姐,您没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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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假扮臣妻的丈夫》 6、第六章(第2/2页)
幼薇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出去,小桃连忙捂住嘴巴,幼薇又问:“婚书和那些东西都抬走了没?”
小桃说没有:“都被管家放起来了,说等老爷回来再定夺。”
幼薇想,昨夜归家后自己倒头就睡,连句话都没和父亲说,父亲定是很担心的。
而且自己不想和相府结亲这件事,也应该与父亲说一声才是。
距父亲散值还早,幼薇便去小厨房做糕点打发时间。
虽然她琴棋书画样样一般,女红也难登大雅之堂,但唯独在做点心这方面颇具天赋,她也喜欢做这件事。
大概是做糕点时,一切都变得很简单,不需要学学算算,不需要坐在那反复练习,只要做了便能很快看见成效,也能令旁人开心。
将牛乳与面粉和在一起时,世界都是安静的,她只需将这一切反复捶打,揉得光滑漂亮。
她想起第一次给李承玦做糕点,她特地做了好多种口味,因为不知道他爱吃甜的咸的,淡一点还是重一点,酸一点还是纯甜的,她从天不亮就在小厨房忙活,一直忙到下午,累得手臂都没力气,最终提着两盒糕点给他。
他们在云居寺后面偷偷见面,因为靖边军就在不远的地方驻扎,她把一碟一碟的糕点摆在他面前,李承玦尝了一块,又尝了另一块,问她是怎么做的,他从未吃过这样好吃的糕点。
那一瞬间幼薇一点疲惫都没有了,所有劳累都变成值得,她面颊红红的,眼睛却很亮,没有谦虚,也没有不好意思,只说:“你喜欢,我多做给你,你在军营慢慢吃。”
李承玦却认真摇头:“那样你会很累。”
夸她糕点好吃的人有很多,听到还能吃到更多,他们更多是惊喜与感谢,却从没有人关心过她会不会累。
幼薇至今都形容不出当时涌起的情绪是什么,只知道是热热的,胀胀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填满。
后来她终于知道心里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那是心中住着一个人的感觉。
而现在,她做着糕点,回忆起曾经那些过往,忽然有些分不清他当时说的是真话,还是为了哄她爱上他编织的谎言。
至于住在她心里面的人,如今硬生生划破她的胸膛,以最残忍的方式离开她,留下一个不知多久才能愈合的疤。
回过神时,天已经快黑了,灶上烤的糕点已经成了深色,外皮已经干干的,快焦成炭了。
外面传来小桃的声音:“老爷,小姐在小厨房做糕点呢,做了一下午,这会儿应该快好了。”
幼薇连忙熄火,将铁鏊从灶上拿起放到一边,余拓海推门进来,露出爽朗的笑声:“爹在院子里就闻到香气了,让我看看乖女儿又做了什么好吃的。”
铁鏊上一堆半焦的失败糕点,余拓海拿起就往嘴里送,幼薇连忙阻拦,然而父亲已经大口咀嚼起来了。
“嗯!绵绵做的糕点就是好吃!”
余拓海笑着摸摸幼薇的头,眼里满是疼爱与爱怜。
幼薇却红了眼眶。
原来不是所有谎言都是出于伤害,说谎也可以是为了爱你。
而李承玦的谎言,从来与爱无关。
这是最让她难过的地方。
就算为了权势骗她接近她她也认了,他地位低微,无人支持,走到今天全靠他自己杀出的血路,你死我活的争夺中谁又能保持高尚?
可是他无情的态度让她明白,原来他从未爱过她,所以才会迫不及待将她打发干净。
她的喜欢于他而言,更像一种麻烦。
眼泪不受控地涌出,她转头悄悄拭去,默默将话题岔开:“爹爹,宫中来人送婚帖了,可是女儿……不想与庄怀序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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