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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问话。
两人对着坐在中堂前师傅的何为道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师傅。
何为道身穿白褂衣,点了点头,“你们两个过来。”
师兄弟两人看了彼此一眼,然后走到师傅面前就要跪下来。
“不用,站着吧。”
言闭,何为道又看了看左房梁那边:“老大,你去拿我的卦箱来。”
梁晖说是,然后就转身去办了。
何权青感觉师傅今天看他的眼神不太对,他想问对方有什么事,但又不敢说出口。
“老七。”
“在。”何权青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
何为道盯着人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什么没说,梁晖很快就提着一个刻有八卦图的木箱回来了,这还没开始的话题冥冥中就打断了。
“师傅,拿卦箱干什么?”梁晖问。
何为道起身,两手负到背后,面色不容轻松道:“你们师叔大事将近了,同我过去看看他吧。”
两人闻言,心里猝然一紧。
这种吊着心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将近一周,就像他们的师叔在床上仍是吊着一口气一样,要松又松不下去的。
裴居堂是周六傍晚七点多回到镇里的,他饭都没吃就出门找何权青去了。
他刚刚到水街街头,巧得不能再巧的就碰到了要找的人。
“你回来了?”何权青也感到意外。
“嗯。”裴居堂看着对方手里抱着一捆被子,便问:“你这是要干嘛去啊?”
“去送东西。”
“送到哪。”
“篮球场那边,我师叔家。”何权青说,“你是来找我的?”
裴居堂心想那不然呢,“你很忙吗?”
“忙……也没有,送完东西就回来了。”
“那我跟你一路去呗,我还不知道镇上有篮球场呢。”
何权青想了想,“可以的。”
镇上夜生活挺丰富,主要是夜宵摊很多,走到哪儿他们都能闻到孜然洒在肉串上的油香味,裴居堂问了些不痛不痒的话,何权青都回答了,不过回答得有些迟钝,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
裴居堂问对方怎么了,问了两次何权青才说他师叔大概撑不过三天了,他是去送棺被的。
“就是这个。”何权青用眼神指着自己手中的棉被说,“等师叔走后要带进棺材里的。”
“那不是还没走吗,提前送是不是不太好?”裴居堂有点不理解这种行为。
何权青摇摇头,“事成定局了,早点送过去才能早点把入土后的家打点好,师叔才能走得放心。”
“哦……”
两人穿过人声鼎沸的夜市街后,身边的空气就凉快了下来,裴居堂又问:“你师叔,是你师傅的亲弟弟吗?”
“不是,师叔也是道士,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师傅,以前打仗的时候他们师傅带着他们从福州那边逃到这里来的,后来为了生计师傅就从了狮,师叔的话,他一直在镇上做寿材,也算命,算半个风水先生吧,他自己算好了要走的日子,师傅才让我去送被子的。”
裴居堂听完,只能不太擅长的说了点安慰话,就不好再多问什么了。
到篮球场那边时,裴居堂一眼就找到了那个师叔家,不过他没跟着进去,只是在门口等着。
他看到这房子大堂中间已经摆好一口寿棺了,里里外外进出的人很多,哭的笑的都有。
一个人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死去是什么感觉呢?裴居堂总觉得有些事果然还是不能弄得太清楚,否则无计可施的感觉总会叫人更痛苦。
何权青很快就出来了,裴居堂问对方不多待一会儿吗。
“不用,现在还帮不上什么忙,师叔也不见人了,留在这里占地方。”
“哦,那我们去哪。”
何权青也不知道要去哪,他本来打算送完东西就回去了的。
这时突然有人戳了戳何权青的胳膊,他回头一看,“婷妹?”
被称为婷妹的女孩比划了两个手势,又把手里的红糖糕递给何权青。
何权青接过糕点,又点点头:“我吃过了才来的,刚刚到。”
接着女孩儿又继续比划手势,裴居堂看出来了,这女孩儿说不来话,是个哑巴。
她应该就跟他们差不多大的年纪,个头不高但相貌俏皮可爱,挺可惜的,裴居堂心想。
“明天我会再过来的。”何权青回复女孩说,“要是半夜有事,你让人给我们打电话。”
女孩点点头,又踮起脚摸了摸何权青的头。
“哦,这个是最近剃的,我们俩一起剃的。”何权青又看了看旁边的人,“这是我师叔的女儿,何语婷。”
裴居堂向前一步,“你好。”
何语婷微笑点点头,又比划了一个裴居堂看不懂的手势,他盲猜那是问好的意思。
何权青嘱咐了女孩几句,然后就带着裴居堂离开了。
两人无目的的漫步出了镇中心,听到远处的河水声后,裴居堂提议去河边走一走。
当裴居堂聊起前面的事,何权青才解释说:“她不是我师叔亲生的,跟我一样是抱来的,我师叔也没有成家,你刚刚看到那些都是他以前的门徒故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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