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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要是喜欢的人娶了别人做正夫怎么办?”风祠年是真的觉得难过, 他抽泣着, 还不忘扯住谢知锦的袖口,脸搭在上面哭。
“今日我们不是一起做了点心,我便去送, 结果发现她身边有别的公子,一气之下,点心也没有送,人也回来了……”
他的嗓音断断续续, 越说越难过,眼泪汪汪, 扯着嗓子又哀嚎一声,没想到刚才他自己说的话又刺痛了心。
“如果她娶了别的正夫, 我作为皇室的人, 就不能再嫁给她了。”
谢知锦蹙眉,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音色放得温和:“是哪家的小姐?或许里面是有什么误会。”
底下哭的人一停顿, 抽噎声都小了, 少年瘪了瘪嘴,从他袖口起来,“不可能是误会,她从来不带别的男子出门。”
正因为如此, 他才不敢上去。
“你有看见她们在做什么吗?”
谢知锦看见面前少年哭红的眼睛,稍微有几分奇怪的感觉, 但他没有继续想下去,语气温和:“如果没有什么接触,也可能是碰巧遇见说上几句话。”
“真的吗?”
风祠年仔细回想今日他看见的景象,虽说那两人始终隔着一段距离,但想起来什么,他再次握了握拳,“可是她笑了,平时见了我她都从未笑过,但今天她对别的男子笑了。”
他方才好不容易控制住的哭音此刻再次响了起来,手里的动作愤恨,恶狠狠将做好的点心咬住,“我再也不要喜欢她了。”
一口一口咬下糕点。
仿佛手中的糕点是对方一般。
屋外有了动静,许是有人回来了。风祠年抹了一把眼泪,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只是等门被推开,屋外的人戴着斗笠,这打扮让风祠年觉得分外眼熟。
他紧锁着眉,还没来得及想起来是谁,就见这人已经掀开了幕篱,朝着他开口:“七殿下怎么来了?”
风祠年再分辨了下,隐约知道了什么。他上前一步,将余祈脱掉的幕篱拿了起来,嗓音哑着,问她:“余姐姐方才去了哪里?”
“去了趟酒楼。”
“不对。”风祠年急道:“你分明去了趟药铺。”
余祈摸了摸后脑勺,表情正常:“后面确实去了一趟药铺,你是怎么知道的?”
风祠年想通了什么,低声问余祈:“余姐姐今日是和谁去的药铺?”
余祈搞不懂风祠年的话,但还是一五一十地回答:“是和沈副卫尉。”
然后就见风祠年情绪又高兴了,与她们飞速告辞,将桌上那一小碟的糕点也一同带走了。
“他怎么眼睛通红,到底是难过还是高兴?”余祈不解,顺势坐到小花魁身边的凳子上。
美人的衣袖也湿了一大截,显然是刚才被七殿下沾湿出来的泪水。
“他好像是误以为你是男子,与沈将军有些什么。”美人言简意赅,单凭风祠年的只言片语就分辨出来对方心底的真正想法。
“他倒是哭够了,你这衣裳成小可怜了。”余祈不免觉得头疼,想起来什么,“七殿下该不会是喜欢沈将军吧?这可不太行。”
美人丝毫不在意袖口的水痕,但被余祈拉着回了里屋,也只好脱下来换了外衣,边系带子边问:“为什么不行?”
余祈不可能和小花魁说沈离是男子的身份,毕竟这种是杀头的事情,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险。
“只是觉得不合适。”余祈准备帮忙给美人系好带子,但却被对方躲了过去。
美人皙白的指尖扯动带子,轻巧系好。
他的嗓音分辨不出来情绪:“妻主觉得有什么不合适?她们的身份门当户对。七殿下性子单纯,沈将军未必不喜欢。”
“好。”余祈不想和小花魁争这种东西,只是好奇他怎么突然来了脾气,“你觉得合适就好。”
美人垂了眸子,指尖依旧绕着腰间的系带,抿着唇瓣,面色宛如当初高台上见的清冷花魁一般不容接近。
他并未接话,只是将头抵在少女的肩上,提的话题却是另外一件事:“妻主和沈将军关系密切,哪怕是七殿下都会有所误会,所以妻主做了什么?”
“都是女子,不可能会有什么的。”
余祈抬手摸了摸少年泛着幽冷的发丝,继续为她自己辩解,“我只是和沈将军交个朋友,给些银钱雪中送炭,收些人情而已。”
“嗯。”美人眼睫轻微地抬了抬,“还没和妻主说过,前些日子,就是妻主回余府的那几日。总有人给我递来信件,妻主会怪我今日才说吗?”
“什么信?”余祈好奇。
谢知锦说的信。
自然是圆月楼的人留给他的信,圆月楼联系他,无非用他解药和余祈的消息同他做交易。
这种药比普通花倌用的药还要强烈许多,目的就是为了让人意乱情迷时控制不住自己,从而背叛自己的妻主无意识和别人苟合。
这样的话,圆月楼自然就有了把柄,毕竟这种人若是被揭露,只有浸猪笼的份。
因此大多中了药的花倌哪怕做了外室也会拼命讨好妻主,从而得到信息做交易缓解药效。
当初圆月楼的主子只是起了兴致施舍般放了淮竹出去,以为他迟早会被抛弃,到时候再将人给抓回圆月楼即可。但谁曾想一个月多对方还没有对他腻,甚至还将人带到了京城。
谢知锦到了京城见了信件,一直未曾搭理圆月楼,连信件也只是潦草看过便烧毁了。
他不需要什么解药,也不会沦落到被药效支配,更不会因为什么所谓的解药去做这种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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