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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次的失败尝试后,贝阮脑袋露在雪堆外,等着饶新夏来救。
漫天飘撒的雪纷纷扬扬,护目镜外的景象早已模糊,视野能见度非常差。在一片暗沉的雪幕中,似乎天地间只有她孤身一人。
刚才自己好像是笔直冲出了雪道,也不知道到底滑了多远,她满脑子只有赶紧刹住的想法,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饶新夏有没有跟上来。
糟糕……这个状况,饶新夏不会是找不着自己了吧。
心里涌出些沮丧,连续的挫折和此时的现状,让贝阮生出几分自责。
这次旅行的安排,虽然是饶新夏主动提出,但她的原意是想让对方在结束考试后好好放松一段时间,怎么就会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呢。
自己每次摔落后,对方既担忧又操心,后面甚至开始有些手足无措,隔着雪镜都能看出她的惆怅。
这么舒服的粉雪,这么美妙的山景,饶新夏应该自由地,在这片山林里享受滑雪的乐趣才对啊。
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就提出了让她教学呢?
雪镜很快被大雪糊住,视野变得更加模糊。贝阮抬手在镜片上擦了擦,还是一片白茫茫。
雪越下越大了……
那日的雪大到什么程度呢?大概真就是那句‘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天地一色,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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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家养A她一心只想离婚》 12、第二日:回忆(第2/2页)
余莽莽。
外套上很快积了一层薄雪,身上有些发冷,背后湿掉的衣料贴在肌肤上,有一种湿寒的黏感。贝阮皱了下眉,用力从积雪里抬起手,开始费力地学着饶新夏的样子,把身上堆聚的雪团移开。
脚底固定着雪板,体积太大不好动作,只能先把上面覆住的松软雪堆挪开。
这么扒拉几下,身上倒是又暖和起来,虽然体力已经没剩下多少,但她还是成功地,把自己从雪里扒了出来。跪在软实的雪面上,贝阮抬头看看潇潇簌簌兜头落下的雪片,想起了饶新夏放进她手臂口袋里的对讲机。
戴着笨重的手套有些不好拿,贝阮索性脱了一只手套,反正这会正发热呢。取出对讲机,贝阮蹙着眉心,努力回忆饶新夏教她的使用方法。
哦!开关在这里!
移开刻着on的拨片,一小块绿色露了出来,预置调好了频道的对讲机里,立马传来轻微的噪音。循着模糊的记忆拨弄了几下,似乎听到了些其他的声音。
好像是在叫她的名字……是饶新夏!
“饶新夏!我在这里!”贝阮对着机器大喊,也不管自己有没有按住ptt(注:发话按钮),连着叫了好几声。
余音被洋洋洒洒的雪幕吸了进去,身边还是只有雪片打落在外衣上的声音,和手里机器不断持续着的白噪音。
心情又一次宕进了谷里。
贝阮低头看着手里的黑灰色仪器,裸露在外的指尖慢慢泛起了一层粉红,有轻微的刺痛感。
几片雪花落在手背,精致的六角晶体呈现着一种唯美对称的结构。
贝阮动手脱下雪板,站起身想要往记忆里的方向行走。走了一小段,及膝的深雪微微浅了些。
方向应该是正确的,她需要回到雪道内,这样搜救的时候也会更容易被发现。
暴雪又一次模糊了视线,手套在镜片上擦拭时,耳边传来了有些遥远的呼喊,但这声调,有些陌生……
“贝阮!”声音渐渐清晰起来,在上方。
“贝阮!!!”是饶新夏!
这个念头升起的同时,贝阮心中一痛。
这个声音……是她熟悉的声线,音调却尖锐而破损,仿佛崩开的冰湖表面,布满优美的裂纹,却危险又惊心。是她几乎从未听过的,声嘶力竭状态下的饶新夏。
贝阮的心突然‘咚咚咚咚’地剧烈跳动起来,她从那变了调的声音里,感知到了对方近乎恐惧的慌乱。
不,不对……
这种情绪,不仅仅是来自传入耳中的声音,还有她身体深处的意识。
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她仿佛共感般,清晰感知到了饶新夏的恐慌。
就在那里!
视线投向被飘落雪花遮蔽的灰色阴影里,一个深色的身影行动笨拙向她行来。那人抱着雪板,在看清她的一瞬间,扑腾着在厚厚的积雪里跳动着跑来。
像只雪地青蛙一样。
冲到她面前的饶新夏猛喘着气,抬手用力把雪板往身边积雪里插住。然后,弯下腰紧紧抱住了她。
抱着她的人胸口剧烈起伏,喉间呼出的气息,隔着一层面罩都能感受到其中灼灼的热意。
饶新夏很快放开她,用有些喑哑的声音颤抖着询问:“你有没有伤到?”
贝阮怔怔看着她,仿佛要透过两层墨色的镜片看清那人此刻眼里的情绪。
她摇了摇头。
胸腔处还在激烈鼓动,蔓延到四肢的恐慌麻痹着大脑。
饶新夏的情绪,并没有因为找到了她而有缓解,恐慌没有消减,甚至多出了害怕、担心、自责和心疼。
微微张开呼气的嘴唇,透着镀膜的镜片都显得那么苍白。
她禁不住用那只微微发凉的手,抚上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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