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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畅问:“什么招?”

    燕姒眨了眨眼,道:“像我与你这样的身份,我想也不奢望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了,只要你不怕拈酸吃醋,那个你中意的人无非是娶有正妻,咱们将他邀出来,私下一见,我可让他答应迎你过门做个平妻,在自己喜欢的人身侧,也好过去庙里孤独一生啊,畅姐姐?”

    楚畅听得瞠目结舌,呆滞了好半晌,突然激动地握住燕姒的手,道:“你有把握么?明日先求二公主,不行的话,我就邀王路远出来!”

    燕姒也瞪大了眼,“你说哪个?”

    楚畅道:“于妹妹你可能不认识的,锦衣卫同知,王路远。”

    “那还真是赶巧了,我入于家族谱那天,他到侯府恭贺,我见过。”燕姒惊诧道:“那人瞧着也不是什么美男子,你怎么会喜欢他啊?”

    王路远不仅不是个美男子,还是个大胖子!

    燕姒之所以对此人记忆犹新,不光是那日王路远替思霏接过了她递的籍契文书,那人胖硕的体型,也占了不少功劳。

    提到王路远,楚畅竟一反常态地露出了少女的娇羞,支支吾吾地说:“我在妹妹这个年纪还很是贪玩,有一日夜里吃醉了酒,被几个地痞给堵上了,他一身锦衣从天而降……”

    好吧,英雄救美。

    燕姒叹道:“情爱之事,果然玄乎。”-

    因楚夫人正着手为楚畅议亲,身侧有人跟着,楚畅夜里便不能出门玩乐了。

    到了次日听学,燕姒赶在夫子来前,故意说想吃天香酒楼的糯米酿鸭子,三殿下唐亦这人能处,燕姒一说要吃,他马上就邀着同去用午膳。

    燕姒顺着唐亦的话道:“好呀,叫上畅姐姐和二公主一起么?人多吃着香。”

    唐亦心说于家妹妹怕人说他闲话,思虑这般周全,忙不迭暗喜着又请了唐绮和楚畅。如此一来,四人放课后就自然而然凑到一块儿,同往安乐大街去。

    天香酒楼的糯米酿鸭子是招牌好菜,仅有一个缺点,做起来工序复杂颇为耗时,饭吃到中途,这道菜还没端上来。

    燕姒脚尖蹬着地,将坐椅往后移,“我想去他们后厨瞧瞧,都还*没见过这鸭子怎么做的呢。”

    唐亦有所顾虑,皱眉道:“后厨人多杂乱,于妹妹,我陪你同去吧。”

    燕姒笑着站起来,朝他略微欠身,“那便有劳三殿下了。”

    二人提前开溜,席间只剩唐绮和楚畅,唐绮散漫随意地坐着,将空掉的酒杯往桌上一放,抬眼瞧向楚畅。

    “你和她在玩什么把戏?”

    楚畅不想唐绮这般开门见山,事到临头,她若退缩,反而白瞎了她于妹妹的一番好意,于是咬牙离座,走到唐绮跟前,为其斟满了酒。

    “殿下。”楚畅咚地跪下去,“我有一事相求。”

    唐绮眸中生疑,端起酒杯浅饮。

    “有事你就说事,做什么行这样大的礼?我又不爱这些条条框框的规矩。”

    楚畅闭上眼,一鼓作气地道:“我不想嫁去平昌伯爵府!求殿下娶我入公主府!”

    “噗——”

    唐绮一口酒全喷了,连忙拿起帕子掩口,喉间辛辣呛得她连连咳嗽了好几声。

    “我……”楚畅不料她是这么个反应,“我”了一声断了下文。

    唐绮把酒杯扔到桌上,缓过劲儿道:“你们昨日手牵着手去民户区用饭,就是在想这个事儿?”

    楚畅在这一句话里,恍惚着抓住了些什么,她静了片刻,跪直起来。

    “两年前,官家曾想过,要为殿下另寻一门亲事,殿下道亡妻尸骨未寒,戴白在身,不便续弦。如今都过三年了,纵使殿下嫌我身份低微,容我做个侧室或妾都可,只求殿下救我!我必一生当牛做马,尽心侍奉!”

    唐绮越听下去越是气,一股无名之火直往头顶上窜。

    “我当你平日洒脱只为在楚府求存,至少出门是带着脑子的,谁知你才吃下去几盏酒,就开始胡言乱语。”

    楚畅见她似有怒意,俯身叩首:“殿下恕罪。我绝非有意冒犯,是急得糊涂了。眼下我已别无他法,求殿下看在过往情谊上,为我指点迷津。”

    唐绮靠在椅子上,双手抱起臂。

    “姻缘是一生的大事,你我相交至今,我是那存门户之见的人?还身份低微!这话你也说得出口!楚畅,我拿你当朋友,我能娶你?若是你想不通这些,权当你我白相识了一场!”

    楚畅被唐绮训斥这么一番,已然涕泗滂沱,她跪趴下去,哽咽着说:“殿下息怒,殿下莫气,是我想岔了,可我实在没有法子了,实在没有别的法子了……”

    唐绮对她有失望,却终究是于心不忍,冷静后又想,或是受的于家姑娘唆使,不管是出于义气,还是权衡利弊,她都绝不可能娶楚畅。

    席上摆着的菜式很丰盛,但一经久置,再好的菜凉下来,就都坏了。

    唐绮起身离座,背对着她道:“你只因听说那平昌伯的公子不济,便不想应这门亲事,可人你见过了吗?品性如何能下定论?”

    一想到将要所托非人,楚畅就慌得六神无主,哪里还管那人到底是个什么人,她只道:“万事皆有由头,没有什么空穴来风,那罗兆松光是通房丫头都好些个儿,我若嫁他,能落个什么下场,见与不见又有何区别?”

    唐绮烦闷,铁青着脸说:“你怎么不动动脑子,宣贵妃为什么想同楚家结亲?求人不如求己,楚府日子如何,你那个长姐楚可心是什么货色我难道不知,离了楚府才有你的出头之日。我给你一日去想,明日此时此地,你再同我说,百花春日宴去是不去。”

    话罢,唐绮拂袖离去。

    下楼之时,正好迎上一身纱白打倒子涤云锦的于家姑娘,明明距清明祭陵还有好些日子,她们的赌约尚未开始,这丫头已经在盘算让她先栽个跟头了。

    唐绮眸光暗沉,冷着脸说:“唐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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