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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喝水喝多了,可能起夜频繁。”
朝鲁:“无碍。”
阮玉:“……”
朝鲁忽然睁开眼,侧头看去,阮玉默默平躺着,不知他又要干嘛。
朝鲁忽然笑了:“你想背对我?”
阮玉:“……没有。”
撒谎。
从新婚第二天,她除了一开始平躺,过一会都会翻过身去。想明白这一点后,朝鲁简直要气笑了。
他忽然撑了过去,单手按在了阮玉一侧,阮玉只能平躺,睁大眼睛看着头顶的男人。
“殿下……要做什么?”
朝鲁视线在她面色上打量了好一会,像是要重新认识自己的这个小可敦。
她胆子不小,敢让他闭嘴。
敢忽视规矩,只给他一个背。
甚至今天,他才知道她并不柔弱,还敢用弹弓打伤男人。
朝鲁眼中浮起一丝古怪的笑:“你嫁了过来,没人教你草原的规矩吗?妻子不可背对丈夫而眠。”
阮玉:“……”
她当然知道,但她觉得这是陋习!
况且她以为朝鲁不在意来着。
但眼下算是知道了,他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懒得说。
加之刚才的“闭嘴”二字,阮玉心虚别开了眼。
朝鲁忽然又掀开她的被子,扯开她的中衣。
阮玉:“……”
又要干什么啊,到底能不能睡觉了?!
朝鲁刚才被怒火冲昏了头,只看见了她雪白胳膊上的一片乌青,十分刺眼。但同时,好像又有什么美好的风景闪进了他的眼里,他还没仔细看清楚,就被她小气地挡住了。
现在她明显还想挡,但朝鲁先一步箍住了她的手。
她动弹不得,他的视线才能放肆游移。
朝鲁知道女人麻烦,中衣里面还有小衣,但他不知道这小衣长什么样子,现在却是瞧清楚了。
粉色的,一片布。
根本遮挡不了什么。
甚至因为他扯得用力,那片布已经移了位置,并没有兢兢业业为主人兜住什么,大半已经露了出来。
朝鲁的目光犹如实质,拉着她的胳膊高高举起,视线一会儿看她的伤一会儿又看向别处……
阮玉忍无可忍干脆闭上了眼,双脸早就红透,睫毛也颤动个不停……
这人,到底要看多久!
帐内烛火的火苗跳动了一下,阮玉忍不住了,刚要开口,朝鲁似乎也终于回过神来,松开了人。
阮玉立刻像条鱼儿一样钻到被里,遮盖的严严实实……她不想问朝鲁为什么要看,她一点都不想知道……问了也怕会听见什么惹人生气的话来!
朝鲁也没说什么,只是躺下后吐出了一口浊气。
莫名其妙的默契,两人一句话都没提刚才的荒唐举动。
片刻后,朝鲁又侧头看了一眼整个缩进被子里的人,心中嗤笑。
越加肯定,她盖的这么严实,又要背对他,无非就是防着他做点什么。
可笑,他若是真想,那被子能防得住什么?
他若是真想……
朝鲁忽然低头瞅了一眼自己的腰带。
片刻后,她没起夜,他倒是先去了净房。
……
经历了混乱复杂的一天,阮玉这一觉睡得是真的沉,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外面传来璇娘和人说话的声音,阮玉才茫然睁开了眼,身侧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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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起身摇铃,璇娘和青果进来了。
“可敦醒了?刚才大别吉来过了。”
阮玉一下就清醒了:“阿姐可好些了?”
“大别吉很好,她很担心你呢。”
阮玉:“我也好多了……洗漱吧,我一会儿去阿姐那边用早膳。”
“是。”
除了洗漱,阮玉还要上药,解了耳朵的纱布阮玉第一时间就想去照镜子,不过才一个晚上,只是起了痂,看不出什么。
青果小声道:“奴婢给可敦去里面用药吧,免得一会儿殿下突然回来。”
阮玉抿了抿唇:“不必背着殿下,他都知道了。”
青果:“……好。”
“他人呢?”回忆起昨晚这人的“恶劣行为”,阮玉其实本不想问的,但害怕哈良那边又生事,还是问了。
“操练去了,殿□□力可真好,胳膊是自己扯了的,大夫早上看过,说恢复的八九成了,然后殿下就去操练了……”
阮玉:“……”
对哦,朝鲁昨天赶来的时候胳膊上什么也没有,原来是被他自己扯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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