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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志清醒的最后一刹那,他想父亲终于死了,真好,再也不能训斥他,再也不能控制他,再也不能唤他“远儿”。
——
这日上朝时,百官在天阶之上缓缓走过,其中不够持重的官员有些躁动,屡屡眼神示意。见惯大风大浪的面上倒是不露情绪,心中却有了一番猜测与计较。
近日来,先是君后被沈文远所害,英国公不念皇恩口出悖逆之语,被陛下下旨处死。相形之下,沈文远疯了似乎不算什么出人意料的消息。
沈文远目睹父亲惨死,又亲眼看着兄长被做成人彘,发疯也是情理之中。倒也不是完全疯癫,残忍的是偏叫他有半刻清醒。
清醒时总想着自戕,找一切能自我了结的器物,沈握瑜干脆下令让神策军将他囚禁在长秋宫,手链脚链锁着,比押在天牢还谨慎。
偌大的宫殿成了铁板一块的牢房,沈文远疯癫时有几分趣。沈握瑜偶尔愿意逗逗他,跟逗猫逗狗逗冰蛇没有区别。
系统无法探知沈握瑜的想法,只能问她所做所为目的何在。
“你究竟想做什么?”
“没什么想做的。”她有时候会处于一种“无所谓”的
状态,好像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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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她不是反派的救赎(快穿)》 19、薄情女帝vs逆臣贼子(19)(第2/2页)
,什么都不在意,好像没有任何重量能坠住她的魂魄。
君子崩溃当如玉山倾颓,沈文远发疯是琴弦断裂。
“人都疯了,接下来怎么夺心?疯子能懂什么是爱?”
系统受无法理解沈握瑜,试图理解她和理解人类感情一样费劲。
“也许疯了才懂,正经人谁谈情说爱?”她当然是例外,或许会永不言爱。
沈文远清醒的时候不会爱上沈握瑜,疯了当然也不会。但他神志不清时,一定是爱着沈瑜的。
畸形的爱也是爱,粪坑里的石头也是石头。
沈握瑜眸光一敛,双手挟住沈文远的下巴,略一用力,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他眼神呆滞,见着熟悉的脸,有了反应,含糊不清地喊着“小瑜,小瑜……”
她扯出一个虚假的笑容,回答他道“表兄。”声音清越,一如当年的沈瑜。
沈文远犯病时,说了不少话,可始终没说出那句“心悦小瑜”。
他清醒后记不得犯病时的情形,却比犯病时更呆滞,如同泥胚木偶。
他一日比一日消沉,磋磨得像是不需外力,就会从内会肝胆俱摧而亡。
小年那天,下了一场大雪,宫宇楼台掩在雪色之中,红墙白瓦颜色分明,又有重叠之处。被雪濡湿的红墙带着散不去的潮气。
这样深寒的天气,女帝却要泛舟游湖。湖面早已结冰,不能行舟,太监们得了令,兢兢业业想法子碎冰。
沈瑾披着蜜合色金线绣牡丹狐裘,手中握着暖炉,看着太监们在冰面上推舟凿冰,秀眉微蹙,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她不懂皇姐意欲何为,怎生想起泛舟了?先前女帝泛舟遇刺,明明是分外惊险,她心中担忧万分,恨不得学精卫,填了全天下的湖。
“殿下,湖边风凉,我们回去吧。”李洵俯身替她将狐裘理好。
“我最近总是心悸,忧心陛下。”她踮起脚,在他耳边低语。
昌平王不知道英国公为何被折磨至死,也不知沈文远杀沈肃的内幕。她只知道君后遇刺,英国公父子被处死,沈文远突发癔症。
从来都是这样,先皇和阿姐总有意让她远离一切的诡谲阴谋。她深知自己无能为力,帮不了她们,只有一腔热忱,想多给她们一些慰藉。
“眼下逆臣已除,政局稳定,殿下莫要多虑。”他低声安慰她。
“我担心陛下难过,陛下…她也许在隐忍着痛楚。”
在沈瑾的心中,阿姐和先帝一样雄才大略,是治国明君。
她现在不担心政局,只关心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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