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2、生气  沉溺至上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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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不知怎的,宋洛允忽然想到那时从蔡年口中听到的最让她不舒服的话。

    她说,能够进入这种家庭的只有实力相当的名门望族,其他人尽管来了也不受待见。

    是的,丑小鸭就是丑小鸭,怎能忘想成万众宠爱的公主?

    兴许是长时间堆积的情绪在作祟,宋洛允心情尤其失落,在窗前站了许久。

    ……

    傅泽鸣即使处于商讨家宴的严肃话题中,也始终心不在焉。

    傅盛回到大厅,像没生过气那般同傅淮之攀谈。傅家子弟多,傅盛有4位手足,他在兄弟中排行老大,再往下有6个孩子,至于整个傅家的子孙,约莫是30人。

    这里弥漫着钱与权,是无数人挤破头想进入的地方,但这里的好只停留于想象中,充斥着无数阴暗潮湿的角落。

    其他人聊完正事,纷纷上楼休息,他们素日不住这边,但今晚大雨不方便,只能暂住在此。傅泽鸣依然留在原处,耳侧是傅淮之与傅盛的声音,没有外人在的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倾谈关于继承人的事。

    傅盛说:“你爷爷向来最器重你,只要你在这段时间内能按照他的意愿行事,继任家主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傅淮之只笑:“爷爷的心思并不是我们能够揣测的。”

    傅盛坚持:“父亲带在身边的人,除了你,现在只剩下傅樵声,他做事没你稳重,唯一拿得出手的便是生了几个儿子,但看他养的那些人,要么胆小,要么智商低下,广撒网出来的就是没有好东西。”

    “前些年父

    亲让你与傅樵声接管对立的两个品牌,本就是为了比较你们的能力,几年过去,一方节节攀升,一方却开始走下坡路,我想,这场较量已有定论。”

    “这场战打到现在,基本是必赢的局面,若非你去年拒绝迎娶舒家大千金,违逆老爷子安排,今年的你该是抱着儿子接管傅家,而不像现在这般,家主依然犹豫不决。”

    “我以为你知道怎样的路对你最好,但如今看来,你有你自己的想法。”

    在长篇大论劝解过后是长时间的沉默,傅盛眉头拧成恨铁不成钢的弧度,傅淮之却依然慢条斯理,手握沉香手串,轻轻地摩挲把玩。

    傅盛难以左右傅淮之的行动,他说再多,傅淮之永远一个表情,猜不透他的想法。

    他时常在想,他是怎么生出这么一个儿子的,记忆里,傅淮之是最像他母亲的,如她一样有双很好看的眉眼,他们心思细腻,思考颇多,却从不表露出来,但正因为如此,他的母亲才会亲自把自己送走。

    在这么一个等级森严的家族里,每个人挤破了头想往上爬,但他似乎对权力场兴致泛泛。傅盛有时会觉得,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权贵会是他最先放弃的。

    但他不能,他手里握着他争夺半生的东西,绝不能是那个变数。

    傅盛离开,窗外雷声不停,这种氛围让人过于躁动,不是展望未来最佳的状态。

    大厅里只剩下两个人,傅淮之手肘搭在扶手,沉香手串在他掌心偶尔发出“咔嗒,咔嗒”的微弱声音。傅泽鸣看着室外,耳边却难以控制地在意异响的频率。

    傅淮之起身往电梯方向走。

    傅泽鸣迅速跟上去。

    踌躇许久才说:“大哥,洛允跟您有过节吗?”

    傅淮之动作不停,却笑着说:“怎么,怕我欺负她?”

    “不是。”傅泽鸣在傅淮之面前总会下意识说谎,“洛允是我的女朋友,我得保护她不受强迫,如果她过去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情,我替她道歉。”

    “这句话不如让她自己跟我说。”电梯门打开,傅淮之迈步往里进,说话情绪淡淡,似乎并不生气。

    傅泽鸣跟着进去,又听他的下半句:“况且,你怎么确定,她是被强迫的?”

    傅泽鸣愣了愣,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不是受强迫,那就是她主动的?

    怎么可能。

    他说:“我了解她,她并非做事不计后果的人,不过我也不在意她的过往。”

    家用电梯速度慢,若不是看见透明玻璃外的视野在移动,压根察觉不到它的运行。

    傅泽鸣注意着跳动的数字,再说:“不过大哥,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他停顿了一会,想等傅淮之回应,但他始终没开口,他只能接着说:“洛允她最近遇到了麻烦,莫名其妙被当成是一个叫刘叶衫的艺人的出轨对象,网上舆论对她特别不友好,还因此被公司停职,我知道您有办法处理这件事,能不能帮一下她?”

    傅淮之没回应,正看着电梯外切换的场景。二楼傅闵棕同阿姨拼积木,三楼几位年轻人在大厅喝酒娱乐,兄弟姊妹间关系都不错,除了他。

    每次他一出现,气氛总会变得凝重。

    来到四楼,开始变得冷清,这里本是他们的父母亲居住的地方,但母亲不在,父亲不知踪影,偌大的空间里一个人都没。

    整个傅家就是这样,是他的地盘,但他从来没感受过温馨。

    视线不再往外看,听到傅泽鸣小心翼翼的一句呼唤,他才说:“你是真心期待她澄清?”

    “……什么?”傅泽鸣一惊。

    “她被舆论困扰,受益人不是你吗?”傅淮之的话像一条蛇,顺着傅泽鸣脊背往上爬,他耳畔嗡鸣,心脏剧烈收缩。

    傅淮之说:“她的精神跪下了,你的控制就能站起来。她被误解、或是文化水平受限,不正是你可以了表现的时候?”

    傅泽鸣猛地难以呼吸。

    像是专门套上的保暖的衣物被一层层卸下来,令他难堪。

    不确定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不敢轻举妄动。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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