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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很差,但他打开的那间房间竟然被精心地收拾过。李建安似乎是还原了李芸芸的房间,小姑娘的东西放了满满一屋,极具生活气息,就好像李芸芸还活着,只是出门上学去了,放学就会回来。
闻允低声道谢,他和严崇山走进去,把门关上了。
房间里的床是一米五的尺寸,四件套是配套的,颜色鲜亮可爱,上面印满草莓图案。床铺紧挨着一个书桌,书桌玻璃下压着许多明信片,上面写满了祝福,字体各异,看起来是朋友们写了送给李芸芸的。书桌角落摆着一张父女俩的合照,两人姿态亲密,笑得无忧无虑。
严崇山大概扫了一眼明信片,没发现什么太有价值的东西,又四处环视。
在阴暗的房子里,只有这间房间朝南,阳光温暖地洒进来,打在床上一排坐满的小玩偶上。
靠墙摆满了一排纸箱,里面是各种各样的练习册和学习笔记,严崇山率先蹲下来,在里面随意地翻找,很快扒出一本上了锁的本子。
“你看,”严崇山晃了晃手里的本子,“上锁说明什么?”
闻允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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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渡隙》 13、突破口(第2/2页)
“说明要开锁。”
严崇山:“说明可能有线索!一般只有日记才上锁吧,少女心事都写在日记里你懂不懂?”
闻允:“不懂。我不是少女,不过你好像很有经验?”
严崇山:“……”
这小子随口大小怼的臭毛病到底怎么养成的?
他不和闻允一般见识,开始推理:“我觉得一般人会用生日当密码,要么是她的生日,要么是李建安的生日……或者是她妈的生日。你等着,我去套话。”
他刚说完,闻允就从他手里接过本子,在桌角磕了起来。
严崇山目瞪口呆:“你干嘛?!”
闻允:“要是有生日就能开锁,李建安早就开了,轮得到你?”
他瞄准了角度,快准狠地又砸一下,没发出太大动静,却硬生生地把锁给开了。
严崇山:“你……不是……你不尊重一下逝者吗?”
闻允提醒他:“是逝者也是嫌疑鬼。”
他俩打开本子,把脑袋凑在一起翻阅起来。
可惜,这不是一本日记本,只是一本普通的摘抄本。李芸芸读的虽然是理科,但人还挺文青的,看的书籍类型也很杂,上面既摘抄了散文段落,又摘抄了小说金句。
摘抄本上没有标明日期,但每一段摘抄都标了出处,除了最后一篇。
娟秀的字体在上面写着:我是馊掉的橙子汁和浓汤,我是爬满虫卵的玫瑰和百合,我是一个灯火流丽的都市里明明存在却没有人看得到也没有人需要的北极星。
严崇山大学是出国念的,脱离了母语环境,中文书也看得很少,他没看出什么门道,纳闷地问:“这是什么?”
闻允的心揪紧了一下,他轻轻地说:“《房思琪的初恋乐园》……”
严崇山:“写什么的?”
闻允语气挺凝重:“一个被□□的女学生,欺骗自己正在和老师谈恋爱。”
严崇山停了一下,他没说话,而是摸出一根烟,准备点上——随后他意识到,即便客厅乱成那样,李芸芸的房间里依旧干净整洁,甚至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他于是把烟又收起来了。
严崇山:“动机很大,八九不离十……看看屋子里还有什么吧。”
闻允问:“不用做灵检么?”
严崇山摇头:“她这种跳楼自杀的人,就算成为了怨灵也是地缚灵,活动范围最多就在学校里,不会回来的……况且,就算她能自由行动,可能也不知道李建安搬了家。”
说完,严崇山自言自语地盘了起来:“就算她怨气很重,两个人的死法为什么不一样呢?蛊惑他们跳楼不是更快吗?为什么她非得在活动室里杀了那个姓张的,活动室有什么特别的吗?”
闻允没打断他思考,过了一会儿才问:“你之前说,用‘执念物’把她招出来的可能性更大,要把这本摘抄本带走么?”
严崇山:“嗯,我去征求一下……”
闻允直截了当地把笔记本塞进严崇山的怀里。
闻允:“别问,他和女儿感情这么深,你什么也没查出来就要拿走他女儿的遗物,他多半不会同意。”
严崇山拿着突然塞进他怀里的赃物,呆了一呆。
我不是来查案的吗,怎么还盗窃了?
闻允想了想,又说:“其实我们也不能确定摘抄本是不是她执念最重的东西,保险起见,我们把他们父女俩的合照也拿走。”
严崇山:“……”
他眼睁睁地看着闻允打开相框,把里面的照片取走,随后将相框倒扣,摆成不小心被碰到的样子,所有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太好了,他上门像流氓,闻允搜证据像土匪,他们今天就能成立一个“狼狈为奸”组合,即刻出道。
还没感慨完,闻允就将那张照片也塞进了严崇山怀里:“拿着。”
严崇山的良心在作痛,他觉得照片十分烫手,便质问:“为什么是我拿着?你没口袋吗?”
“有啊,”闻允自然地应了一声,但他似乎不理解严崇山怎么能问出这样的问题,于是说:“我已经办过入职手续了,虽然还在实习期,但也是个正经的公职人员。作为人民公仆,我不好意思做这种下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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