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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显夜里可怜可爱,听到这话耳根发烫,愈加显得可爱。
    但他还是轻声应道:“妻主教的,我自是领会贯通。”
    齐言起了逗弄心思,坐在妆台前揽过他的腰,“你这般好学,赶明儿我寻一箱册子来,白日自己看,晚上老师教,不出半月怕是……”
    她故意停顿,手指点在对方腹部靠下,“怕是就要突飞猛进了。”
    崔显整张脸都涨红,按住她的手制止道:“妻主……”
    正调侃间,门外传来冯吉的话音,齐言听得道安声,轻捏了捏崔显的脸才松开手。
    冯吉眼神不敢乱飘,只垂头禀报:“主子,老祖宗那边已起了。”
    “正好,”齐言起身,“我先同正君去问安。”
    冯吉答了个“是”,却像有些犹豫。
    “还有什么事?”齐言问她。
    冯吉没作隐瞒,老实回道:“方才小的经过,见侧君候在院外,问了一句,说是在等主子。”
    齐言不解,“他不知我要陪正君奉茶?”
    正侧有别,新婚第二日女方需携正室给母父磕头,而侧室另有套规矩,得在后一日跪拜高堂,再到正室院中请安。
    这话落下,冯吉没敢应声,齐言见她一脸为难,停了停后道:“是你主动问的,还是他将你叫住,差你来传话?”
    冯吉冒了满头的汗,支支吾吾地凑不出个整字。
    齐言心下了然,这时身旁崔显浅浅出声:“他许是担心,妻主不妨去看看。”
    担心?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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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两个夫郎又如何?(女尊)》 23、第二十三章(第2/2页)
    齐言一向宠着阮知湫,见他下轿时崴伤脚,还特地破了规矩牵他过门,后来被他报假消息截到西院,非但没有怪罪,反而答应他再去看看。
    更何况她才从对方院里出来不久,不过几个时辰,倒又担心起来了。
    她知晓对方秉着什么心思,拍了拍崔显的手,“奉茶要紧,我先陪你。”
    说着吩咐冯吉:“告诉侧君我明日再去看他,让他先回去就是。”
    冯吉依言退下,崔显见后并未多说,只眼睫轻轻一动。
    踏出院时日头刚爬上东边,齐言握着崔显掌心,怕他觉得紧张,又嘱咐了好几句贴心话。
    然而刚往前迈上两步,眼角余光处就现出抹清绿身影。
    阮知湫不知等了多久,在青羽的陪同下站立在不远处,他见到两人,面上微微一停。
    齐言见他没走,不知为何心底涌起点不悦,但还是好性地待他走到跟前,看他微微福身同自己行礼。
    阮知湫看着她,又望了眼崔显,随后将声线压低,“知湫无意惊扰妻主,只是担心妻主腹饿,特来奉上亲自做的茶点。”
    齐言转眼,看见青羽手中捧着的食盒。
    她将目光移回来,“今晨我要同崔郎在母亲那里用饭。”
    想了想,还是补上句:“送到我屋里去吧,我有空尝尝。”
    阮知湫乖巧答“是”,但却仍未离开。
    齐言看他掀开食盒,亮出一小碟芙蓉酥,“这是我自扬州师傅手里学来,味道与市面上的略有不同。”
    他像特地提醒似的,“妻主若喜欢,往后我便常做。”
    齐言难得沉寂,看了看他介绍的事物,又偏过头去望崔显。她与阮知湫一来二去说了许多,而崔显只静静站在原处,仿佛甘愿受下这番明目张胆的抢夺。
    阮知湫在抢她,许是昨夜尝到甜头,开始尝试抢她的心和注意。
    还当着崔显的面。
    齐言看透对面意图,她静默两秒,再出口的声音不似先前那般温和,“齐府上下百余人,不缺茶点师傅。”
    她头一回略带尖锐地问阮知湫:“我方才让你回去,你为何不听?”
    阮知湫顿了顿,约是没想过这个问题,犹豫半晌才道:“我只是……”
    随后低垂眼帘,像在示弱。
    但齐言并未就此打住,又问:“你是大家出身,难道不知今日正君要奉茶?不知侧室见了正君要行礼?”
    方才阮知湫只在同她说话,丝毫没有尊敬崔显的意思。
    齐言不等他回话,道:“不听妻主所言,不尊礼循法。”
    她轻叹一声,“是我太娇纵你了。”
    阮知湫瞬间抬头。
    然而齐言没再理会,只执过身旁崔显的手。
    她像在刻意忽视旁边的侧君,柔声同正君道:“走吧,我陪你去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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